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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都受人限制。车内静了下来,空气都似乎被凝结了一般。良久,展择仁长长呼出一口气,现在多想这些无益,最重要的是要快些将事情解决。展择仁回来之后,立刻开始联系其他关系不错的家族。吴蕴回到吴家做工作,可惜吴家态度模糊,并不给他准确的答复。连姻亲都如此,其他家族的态度更是可想而知了。在他奔波之下,共有两方愿意为展氏注资,帮助展氏共度难关。其一是赵茗漪,她能拿出来的钱并不多,只有一个多亿,这应该是她能拿出来的全部资金。只是她有个要求,她想要展放与她结婚。其二是齐欢,齐欢的钱大部分都是借的,他声称是借自国外某隐形富豪,资金数目庞大,不仅能够挽回展氏的损失,还能将其更上一层,展择仁更看重的是齐欢手中的人脉关系和能量。相对的,齐欢的要求亦是很难令人接受。他要求展氏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赵茗漪这条路的要求不成问题,可是资金太少,展择仁只能放弃。得到拒绝之后,赵茗漪也不在意,她能站出来帮助展氏也要抗住赵家的压力,没成,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至于展放,只好叹一句他们两人之间缘分不够。后者齐欢的路子,展择仁沉吟良久,最终跟齐欢说,要求见一下他背后的老板。齐欢一脸纯良,“展叔,真的,那钱真的是我借的。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之所以借这么多钱,不为别的,就为了展氏的股份,若是让我拿个小头,不好意思啊,我一分钱都不会出。”他咬住这一点就是不松口,最终两人不欢而散。接下来的日子,展氏就好像中了霉运buff,虽然展择仁等人因证据不足没有判刑,但是展氏的声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再加上股东撤资,周转紧张,这种关键时刻,展曦被曝聚众吸/毒、殴打学生种种丑闻,立刻又将展氏顶到了风头浪尖上。展择仁哪还能不知道是有人特意想搞垮展氏。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们无从防备,只能一再中招。花大笔钱将展曦捞出来,又将丑闻压下去,展择仁根本不想听展曦口口声声所说的他是被冤枉的,他没有那个心情。他又一次找到了齐欢,这一次齐欢狮子大张口,开口就要展氏百分八十的股份,后来双方扯皮之下,齐欢做出一点让步,“成,股份我只要百分五十五,但是投放的资金我要砍掉三分之一。”展择仁五官扭曲,却还是点头答应了。展氏就像被人拿鞭子抽赶的羊群,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展放虽然远在他国,但是他一直对展氏的发展关注着。就在展氏的变故尘埃落定之后,他接到了无或的微信。【下午三点到M国,来接我。】这一条展放还没来得及点开,又有一条紧跟着过来。【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叫吴或。】作者有话要说: 才发现今天是连续日更第九天~~~啦啦啦~~~(≧▽≦)/~☆、迷失(十六)吴或到达机场出站口时,心中颇有些忐忑。他听说展放非常非常忙,担心对方不会来接自己。等他一出去,视线立刻便被不远处那个黑超遮面的高个年轻人牢牢攫住。他的头发很黑,半长的刘海从中间分开,落在两侧太阳xue附近,显露出完美的额头。黑色墨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下巴弧度是恰到好处的硬朗。这是想帅死我嘛?!吴或狠狠骂了一句,快步走了过去,在人前立定。对方轻轻扯动唇角,吐出两个字。“吴或。”嗓音黯哑低沉,几乎在刚刚传入吴或的耳边的同时,就让他肾上腺素迅猛飙升。吴或突然靠近,鼻尖在展放的白色衬衣领上嗅闻。展放轻笑,胸腔起伏,“喂,闻什么呢?你改属狗了吗?”“身上挺干净,为了接我还特意洗了个澡?这么隆重,我受宠若惊啊。”展放没理会吴或的调侃,他接过吴或的提包,然后迈开步子。“走吧,先回家。”吴或与他并肩而行,突然伸手摘掉对方的眼镜,“让我瞧瞧你,我都快忘记你长……”他怔住。“……你好像变得更迷人了。”吴或沉沉叹息,盯着展放的眼睛一眨不眨,“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话一出,他自己就禁不住笑出声。还似曾相识,明明他们两人早前熟的不能再熟了。“你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吴或问道。展放的目光在吴或的脸上一寸一寸检视,这种专注的方式撩得他耳根发热,身体也热了起来。“我在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很面熟。”“啊,我记得。”吴或笑得揶揄,“老土的搭讪。”展放咧嘴一笑,“现在还是这个感觉,没什么变化。”他大步向前走,吴或落后一步,“切”了下,很快跟上来。回到家后,吴或参观完展放买的房子,简单洗漱一下,就出来了。“自己做的?”他捻起一片香肠切片填进嘴里,对着桌上的饭菜,有几分吃惊。记忆中他头一次去展宅,亲眼见过展放那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当时也是同样的吃惊。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来到异国他乡,竟然无师自通了煮饭技巧,想想即知其中的艰辛呐。“嗯,吃不惯这儿的菜。”展放说得淡然。简单两个热菜,两个凉菜,两人在餐桌就坐。味道平平,但是吴或吃得津津有味。“咦,你纹身了?”他瞟了眼展放的右手手背,那里多了一种非常别致的花纹刺青。展放的手指抚在那处,目光有短暂的恍惚,他敷衍地“唔”了一下。“这手环以前没见你带过,挺别致,别人送的?”吴或点点他左手腕上的树藤手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展放咽下口中食物,放下筷子,然后拿起红酒喝了一口。深沉的目光落在吴或身上,有几分暧昧,还有几分挑衅的味道。“是啊,别人送的。”吴或笑脸扭曲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拿起餐巾擦拭嘴角。“喂,想不想玩个游戏?不,比赛,跟我比一比?”“比什么?”“吃棒棒糖比赛。”吴或邪恶地舔了舔唇角。展放努力装出来的好修养顷刻就破了功。他站起来,几乎是恶狠狠地道:“你输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