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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手中的部分股权给了展放,待展放成年便可以继承。展放成年后手中的股权只比展择仁少百分之四。可以说算是大股东了。展家还有二房,展放的叔叔展择义一家。他们一家自展惟时去世之后,举家搬到了国外,只在清明或者过年才会回来。展择义有一子一女,儿子叫展弘,七岁。女儿叫展颜,比展放小两岁,今年十六岁。相对其他与展家地位相仿的家族来说,展家的人口算是很简单了。展放翻看完毕之后,再次投入到学习当中。早上与阿贵一起来到学校。阿贵虽然艳羡展放可以回家复习,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爹指定不会同意他也这么做的,只能略带不舍得走进班级。展放则在王叔的陪同与交涉下,办好了一概手续。展放借着课间回到教室收拾书本,赵茗漪极为不舍。这一周展放与同桌相处的还算融洽,因而赵茗漪提出与他交换电话号时,他便同意了。其他人见他要走,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吵着要与他交换号码。展放对于电子产品上手很溜,与同学交换后,又被人拉进一个微信群当中,他才得已脱身。王叔接过他的书包,展放将提示音叮叮直响的手机随手放进裤兜,然后便坐进车里,离开了学校。只在学校当中呆了短短一星期,展放有些遗憾。可是没办法,目前来说,补课最重要。他一点不想输给那个展曦,哪怕他知道这是一场梦境,是假的。无关于展择仁的态度,只是因为他们两人名义上是俩兄弟。展放仍然还记得自己幼时与兄长展川泽如何两看相厌,暗地里计较长短的情形。他纯粹地讨厌自己的兄弟把自己比下去。名义上的兄弟也不行。学校门前的路口正巧是红灯,这红灯时间极长,车子行驶缓慢。展放降下车窗透气,从车窗外正看到学校墙外几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正在抽烟。他的视线极巧地与为首那人的视线对上。两人对视几秒,随着车子开动,展放升起车窗收回视线。隔着有些距离,但是展放依然从对方的脸上察觉到些微熟悉感。是谁呢?王叔在路上给展放提了几句明德国际中学的事情,虽然状似扯闲篇儿,扯到下一届的荣誉中学生身上,但是展放知道,王叔怕是知道展曦的事情,想以此来提醒自己。展放与王叔道谢,对方连道“没什么”。他是看着展放长大的,展放在他心里就是他的子侄。他意在告诉展放,自己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到家时,刚进屋的展放正碰上吴蕴从楼上下来。她应该是刚起床,一脸慵懒,见到展放的瞬间却像是地盘被侵犯了的母狮子,就差炸起毛来对着展放咆哮。“这个点儿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太刺耳,展放不想回答。吴蕴更加生气,拎起手边的瓷瓶就扔向展放。展放灵巧地拂过砸向自己额头的瓷瓶,瓷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吴蕴还在那里近乎歇斯底里地喊:“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妈?果然,不是……”她猛地顿住,强自指着展放骂道:“滚到楼上去!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展放不理她,他心里觉得吴蕴受到过度的刺激,怕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了。也没准是,更年期综合征。不理她就行了,反正她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展放若无其事地上楼,还能听到吴蕴毫无形象地在那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砸在自己儿子脑袋上。卧室门关上,良好的隔音效果将外面的噪杂屏蔽。阿尔法的头转过来,无神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似乎十分兴奋的样子。“主人,阿尔法又为您出了一套题。”展放吁出一口气,低眉耷拉眼地在书桌前坐下。“哦,那我开始做题。”他声音平平地道。家里的糟心事等他做完题再想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法:我的主人好笨,脑容量好低,读取数据速度慢到不行,还是阿尔法最厉害了(*?︶?*)☆、迷失(四)两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展放做完最后一门试题,从高考考场中走出时,艳阳当天,从身体到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展放遥想当初抽到阿尔法的卡牌时,还有些失望。此时,他为自己当初的眼瞎而深深忏悔。阿尔法确实厉害。在拿到高考试卷,展放大略浏览一遍题目时,他在心里就升起了这个念头。这两个月时间中,阿尔法犹如填鸭式的辅导方法效果显著。出题者的立意、心机、陷阱,在他眼中一目了然。在阿尔法那里时时栽跟头的他,在高考考场宛如战神上身,种种知识点信手拈来,在这场战争中,无往不利。“展放!”身后有人喊他,展放回过头去。是赵茗漪。“幸好我出来的早,不然又碰不到你了。”赵茗漪笑眯眯地跑到展放面前。“怎么?有事?”展放随手将包甩到一侧肩上,又松了松脖颈下的扣子。赵茗漪鼓了鼓嘴巴,“我发你微信,你怎么没回我?”其实不止是没有回她,班里其他人的讯息展放都没有回过。因为这两个月集中营式的学习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手机。“因为我的手机被严加看管起来了。”看管人就是阿尔法,展放半是玩笑半认真地道。“谁啊?也太霸道了吧……是女生吗?”赵茗漪意有所指地抱怨。展放笑而不语,赵茗漪有些失落,将来意道明:“明天晚上班级聚会,你会来吧?”“在群里大家都讨论了好几天了,只有你一直没有回复,大家也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辛苦了两个月,展放确实想好好放松一下,与同学聚会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放松方式,他可以多接触一下同龄人,体验一下这个年纪的消遣。展放没有犹豫直接答应下来,赵茗漪立刻高兴了。“那,明晚见。”与赵茗漪分开,展放走出考场校门,就见到阿贵与王叔站在车外,对着自己笑得贼兮兮的。“阿放,刚才那是谁啊?”展放把包扔给他,“你不是都看见了,还问。”“我知道,是女……”他故意拉起长腔,展放不为所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