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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思着等石久妈折腾完了回去,自己再拉着严希出门。正盘算的来劲,就看石久妈睡眼惺忪的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电视开始看围棋了。石久站在电视旁边有点傻眼。看了一会也特别不能理解那些看电视下围棋的,整俩老头子站在竖起来的大棋盘旁边,谁也不说话,就干心思,老半天才看其中一个颤颤巍巍的举起手,心思心思又放下了。这家伙这墨迹的,等五分钟也不见下一颗子,搞的石久都以为自家电视坏了,刚想上去敲敲,结果一个老头就伸手下了一粒白子。石久特别绝望的瞅了他妈一眼“这玩意得下多长时间啊,你不睡觉了啊?”石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要过元旦了,我们单位搞活动,我报名参加了围棋大赛,这不是好长时间不下了么,费挺大劲找到的这个节目,唉……就是播出的时间太晚了……”“你下啥围棋啊,老人才下呢……你还很年轻漂亮,赶紧退赛……赶紧的……”“油嘴滑舌,一边去,别打扰我……”“哎呀你赶紧睡觉吧……本来就老,再不睡更老了……”“行了,别cao心了,cao心掉头发,你爱咋地咋地去非管我干啥啊……”……石久绞尽脑汁的让他妈回屋睡觉,石久妈死活也不去,非要在外面看下棋,整的石久一点招没有,只能讷讷回屋想办法,结果一开门更闹心的事上来了。律师正坐自己的书桌前正摆弄自己那个唢呐呢,听开门的动静,还正好回头,哎呀那个一脸蔑视啊,看的石久心都绞起来了。石久两步冲上去把唢呐抢下来,压低了声,“这不是我的……这是我妈的……”严希抬手指了指书柜上贴着的照片,眼里情绪异样,“自己看看。”石久一抬头就蔫了。里头正是自己小时候参加学校三独比赛的照片,正努着眼鼓劲吹唢呐呢,脑门中间点个大红点,已经不是丑不丑的问题了,直接就他妈是洋相。也不知道自己妈当年跟自己有多大仇,直接往血逼丑里打扮,连这个照片也是她拍的,角度极其刁钻,照的自己腿粗脸宽的。自己去严希家本来特意把这张抽出来了,没成想还是给他看见了。严希扬扬眉,“你还挺多才多艺的。”石久沉着脸把唢呐和照片塞抽屉里,比着口型,“你嘴悠着点,咱俩还没和好呢。”因为石久妈在外面看电视也不睡觉,两人只能在石久屋里等她看完再出门,一开始是坐在书桌边,可等着等着就等到石久的单人床上去了。闹了这么长时间,有日子没在一起了,彼此都攒着一股火,石久最开始还有所顾虑,毕竟石久妈就在外面,但给律师的舌头尖缠的心也痒痒,亲了一会就压上床准备办事。俩人脱光了窝在石久的大花被里可劲的折腾,这不石久正压律师身上舔他奶头呢,那边石久妈就开始敲门了。“石久..石久..睡了么?”石久猛的抬头,一脸惊悚,“啊?”石久妈声音很低,“我记得我有本棋谱……好像放你屋放着呢……”石久松了口气,“啊……你等会我找找……”却是动也没动,继续在被窝里跟身下的人腻歪。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弄出一点动静,气儿都悠着穿。昏黄的小灯下,就看律师耳挑红晕,眼含春水,激的石久猛的捞了他两条腿上来,硬邦邦的在入口处上磨蹭两下,后又想起来似的扯脖子喊了一声,“哎,妈,没找到,我睡觉了,你别敲门了..”石久妈踹了一下门,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走了。长时间不做,律师紧的跟第一次似的,怎么捅也捅不进去,最后还是石久穿上衣服下床,上浴室随便拿了一瓶石久妈的乳液当润滑凑合着用。结果费劲巴拉插进去了,这张床还不行,动两下就吱呀作响,烦的石久只能把人从被窝里商量出来,让律师撅在暖气旁,站着cao了他二十分钟。一炮都完事了,外面的老太太也没睡。没法出去洗澡,严希随便找纸给自己擦了一下,就进被窝睡觉了。石久等了一会也实在受不了,只能搂着律师先躺会,结果一躺就睡过去了,做梦都是他妈听见动静了,婆媳俩人在饭桌上摊牌,说是石久妈一听说严希要弄死市长就乐了,当场达成交易,只要严希能弄死市长,石久妈就把石久赶出家门成全他俩,完事还握了个手,双双发誓要联手弄的老石家断子绝孙。石久早晨心事重重的醒来。外面天还黑着,身边的哥们睡的跟个王八蛋一样,石久摸黑从床上爬起来,刚出门就跟石久妈打了个照面。石久赶忙关上门,看一眼时间,“你昨晚上几点睡的,起这么早?”石久妈收拾利整,黑着眼圈看了他一眼,“岁数大了觉少……早饭都在电饭锅里了,鸡蛋和稀饭,还有腌萝卜条,你吃完放那就行了,我出去逛早市去。”石久扫一眼饭桌上放着的两个空碗并没多想,可看他妈往暖气上放了两幅鞋垫就觉得不对了。僵着身子扫一眼门口,石久看见严希摆的整整齐齐的皮鞋简直恨不得回屋家暴。石久妈站在门口拿个大围巾把自己围的跟中东妇女一样,“走的时候别忘了把鞋垫儿放回鞋里。”“……”“对了,你回头帮我问问他的鞋垫儿是哪儿买的,质量挺好。”76石久气冲冲的回屋,看见床上鼓起的一个大包,抬脚就想踹两下,结果一使劲还把拖鞋甩飞了。严希听着动静猛的从床上坐起来,头发都支愣着,屋太暗了,石久看不大清他的脸,却是能觉出来他真是吓着了。石久拍了他两下,“你怎么一惊一乍的呢……”严希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还以为警察来了呢……”石久听笑了,“你干什么坏事了,还怕警察……”床上人没说话,垂着头,黑乎乎的一团,把脸埋在被子里。石久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