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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十指在他的身上轻轻按揉。暗夜中,御井堂呃了一声。挺了挺身子,有点僵直,但是并没有再推开他。邹浪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的手的确暖暖的。“你别动,我就给你暖暖,不干别的。”邹浪伏在御井堂耳边道。他腾了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感觉怀里的人从痉挛到逐渐放松下来。御井堂感到轻轻按揉下,体内的疼痛竟然安静了下来。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痛得不得安眠,一舒服起来让他有点困倦,渐渐呼吸平稳下来。邹浪慢慢地也瞌睡起来。第二天一早,邹浪醒来已经太阳升起,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怀里的美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邹浪打着哈欠下了楼。众人已经集结完毕。御井堂穿了作战服站在那里检查装备,整个人笔直得像是一把出鞘的剑,看他下楼抬眼看了一眼,绝口不提昨晚的事。那张俊俏的脸上一点也不见昨晚的虚弱和狼狈。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邹浪的幻觉,是一场虚幻的梦。第4章好汉不吃眼前亏看人到齐了,御井堂做了简单的布置,今天白天小包子和学生们留守,他和邹浪的首要任务是要去取空降下来的救援物资包。里面有食物以及各种救援的药品。这城市虽然电和天然气都停了,水却还没停。众人洗漱了,御井堂又开始分发今日份的食物,依然是压缩饼干。邹浪伸手制止:“别吃这个,我昨天从旅馆后面翻出来点方便面,虽然没啥营养,至少比压缩饼干好一点。”这句话马上得来了一群学生的热烈响应。御井堂见这人领兵造反了,看了看手上的手表,“不管你们吃什么,十五分钟后必须出发。”邹浪叼了根烟在嘴巴里,并不点燃,就带着一伙孩子过家家似的开始忙活,指挥着一些去拾柴火,一些去旅馆的后面翻了个烧烤架出来,最后还翻了点木炭出来。一边点火还一边教导孩子们,“烧热水不用多少时间,学会就地取材。”御井堂就在一旁端着枪靠门站着,冷着脸看他们忙活。一边烧着水,邹浪一边秉承着吃光,杀光,抢光三原则,随手摸着这里房主留下来没有带走的东西,十分惋惜地说,“可惜冰箱里的速冻鸡腿都长毛了。”那样子简直恨不得做个大餐。学生们一个一个流泪响应,开始缅怀丧尸爆发前的各种美食。“以后有空了请你们吃野味,野兔子山鸡你们吃过吗?麻雀和蝎子其实也挺好吃。”邹浪一边开始分泡面一边说,一副你们都没吃过老子带你们开开眼的表情。御井堂终于是听不下去了,“得瑟什么,野外生存训练里还有怎么吃田鼠呢。”寡言少语的他这次难得说了一句这么长的话。可见被邹浪气得不轻。说完话看了看表强调,“你还有七分钟。”泡好了面,邹浪那边端了两份泡面过来,“田鼠我没抓到,老坛酸菜凑合吃吧。“递过去以后没等御井堂接就倒了个手,“等下,换个出前一丁吧。辣的刺激肠胃。”御井堂没说话,接过来倒是毫不客气地吃了。几口吃完,不顾邹浪哪里还没吃好,拎着他脖领子就往出走。邹浪那边抱着面不肯撒手,“唉唉唉,再喝口汤,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教条啊!时间还不是你自己定的!吃太快对肠胃不好!”早上七点半,邹浪气呼呼的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哀悼自己的半盒方便面。城市里的早上一片宁静,甚至感觉走到下一个路口,会有位卖早点的小摊贩,或者是冲出位晨跑的大爷,可是小贩和大爷都没有,只有晨溜的丧尸,不知疲倦地走来走去。御井堂把玩着手里的刀,随手挽着刀花,一路走,一路收拾着,砍了大约有五六只丧尸。邹浪的嘴巴闲不住,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御井堂懒得理他,一个人冷着脸走在前面。邹浪的脑子拼命地转,最后问了个御井堂不得不答的问题:“你的通讯器使用正常吗?”他们之前一度因为通讯器的问题,被困在这里。御井堂看了他一眼,终于冷漠地答了一句话:“不是你们的通讯器坏了,而是基站坏了。所以信号只能传输简单的,无法进行通话。”“哦。”邹浪恍然大悟,“怪不得呢,我说我之前的重要信息怎么传不出去?”“重要信息?”御井堂听了这话有点疑惑。“是的,这里的丧尸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御井堂微微皱眉,这和他已知的情况不一样,难道这里的丧尸真的有发生异变?“我之前遇到过一只,某些部位特别大。”“某些部位?”邹浪面露难色,双手在身下比划了一下。御井堂当他是在开玩笑,翻了个白眼,“龌龊。”他走过一个街角,猛然停了步:“到了,就是这堆。”然后他看了看表,大约距离驻扎点一个小时的路程。邹浪走上去,看了看堆在地上的物资,翻着想看看有什么好东西,随口问道:“我们准备拿几次啊。”御井堂伸出一根手指。邹浪看着地上的一堆东西,估计得有上百斤,抵死不从,“我勒个去,恩将仇报!这么多东西你让我一个人一次背完?老子被丧尸吃不掉被堆救援物资压死了。”这人真的是……麻烦的要死。御井堂摘了肩上的枪递给他,“要不你来防护,我来背物资?”“好啊好啊。”邹浪伸手去接。“有丧尸!”御井堂指了指邹浪的身后,邹浪一猫腰,看了看身后空无一人。再回头看御井堂已经淡然地把枪背了回去,一副我给过你机会的表情。套路,都他妈是套路。邹浪磨着牙,想不出自己也有被欺负的一天。他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解了上衣系在腰间,把救援物资的包装拆了,取出背包背在身上。邹浪好歹也是一米八几的个头一身肌rou,一挺身就开始走。御井堂心里还对邹浪有点改观,这公子哥,矫情归矫情,干起活来还算不含糊。只可惜……汗流浃背也锁不上邹浪的一张嘴。“为什么是我,你带个别人不好吗,那个学生叫什么?阿亮什么的,不也是人高马大?”御井堂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带着你?”他接到的任务一部分就是确保邹浪的安全,只是这是领导的秘密指令。在这满是丧尸的城市,就算放在安全处也不能保证安全,真正的安全只有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视线里,才能够确保面前这一个人的安全。邹浪好像完全没听出御井堂话里的不耐烦,就那么自顾自地一直浪啊浪,“唉,我们还有好几天要相处呢,你说我叫你什么好呢?叫御少校太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