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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本对于去庙里上香无甚兴趣的三少钟礼、六少钟智,都被几房太太下了死令,不管爱与不爱,务必都要前往。阖家上下,便只留下钟仁钟义两房少爷,忙着处理最近有些愈演愈烈的香水变质事件。秦淮虽不知那事件究竟闹到了何种程度,但是听钟仁在电话里已和钟义发过两次脾气,似乎每次都要提及秘方、检验等字眼,不过又都是以钟仁的拒绝为收尾。这晚钟家各房都在忙着收拾行李,以备明早的出行。秦淮在卧房里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正站在窗前对着月光出神,却听见钟仁在客厅里吩咐雀儿,让她喊人将老七叫来。秦淮竖起耳朵,未几,便听见钟信进了房来,给钟仁请安的声音。“老七,这两日我去不了家庙,你嫂子这边,你就要多照看点了。”“大哥放心,老七一定尽心尽力,家里两位兄长还有大姑老爷都一同过去,一定会照顾好家里女眷和大嫂的。”钟仁冷笑了一声,“家里人倒还好,你哪里知道,家庙那边的一堆和尚,素日在人前吃斋念佛,私下里却偷鸡摸狗,胡作非为。有胆子大的,勾搭女香客不说,更有几个专挑俊秀的男人下手。我早就得到些消息,只不过一时没抽出空整治那些秃驴罢了。”钟信连连点头称是。泰淮在卧室却心中暗道,“什么叫家里人倒还好,家里人想干那些龌龊勾当的,难道还少了吗?”钟仁便又道,“所以到了家庙,夜间休息时,你便睡在你嫂子外间,关闭门户时小心着些,可知道了?”钟信似乎迟疑了一下,终还是点头应允了下来。“还有,我那本春宫,你也一并带了去,山中无事,正好多给我描画两幅回来。”秦淮心里格登一下。这钟仁既让钟信住在自己隔壁,又给他那般下流东西随身带着,其中深意,令人心颤。只是如果他别有用意,变态到想让自己与钟信发生些什么,那自己身上这守贞锁,又该如何处置呢?第18章钟家豪阔,又很赶时髦,那光景大户人家不可或缺的老式汽车,钟家已有了数辆。只是这次去庙里进香的人众实在是多,大少爷二少爷的车子又要留下来处理公司事务,因此何意如和二房三房商量,众女眷这次也将就一些,不能再像往年一样,各房各坐各的,而是互相牵就,适当拼坐。婢女婆子们,也只带最贴身的便可。至于男少奶奶秦淮这边,不方便带丫头同行,何意如便把钟信当作是他的贴身侍从。分来排去,秦淮和钟信竟排到了钟毓的车上,和大姑奶奶两口子,外加钟毓的贴身丫头凤儿同车共行。当秦淮知道自己要坐的是邱墨林的车子时,嘴上不说什么,心底下却只觉一阵反感。好在钟毓和丫头也在这辆车上,自己身边又有钟信相陪,谅他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在自己老婆面前动手动脚。清晨,秦淮忽然被一只摸在腿上的大手惊醒了。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瞬间睁开眼睛,见钟仁正眯着眼睛叮着自己,看他神色,竟像是已经醒了好久。“大爷,你怎么起来了?天还早得很呢!”秦淮假意伸了个懒腰,于无形中将钟仁的手滑了下去。钟仁见他醒了,倒自己主动松了手,抬身下床,在衣架上的长衫里摸了那把黄铜钥匙出来。“你趴下,我给你开锁,把身上那东西脱下来。难得出去两天,便让你彻底放松放松。”秦淮在脸上勉强堆上一个感激的笑容,将身体凑过去,任钟仁打开铜锁。“谢谢大爷,其实这东西穿惯了,也没什么,大爷若是喜欢,我便穿着它去,也是无妨。”他这话倒是一句心里话。与其毫无防护地与钟信住在一起,还真不如穿着这个劳什子更安全一些。钟仁见秦淮背转身脱下了守贞锁,便伸手抓过来,仔细端详了片刻,轻轻压在枕头下面,忽然又开口道:“你可知我为何让你脱了这东西?”秦淮一愣,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原由,却还是摇了摇头。钟仁嘴角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发觉你不仅脸蛋漂亮,其实也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得多。而同聪明人说话,就不用多绕弯子。你现下一定要记好了,我既给你解了身子,又安排了老七在近边服侍,在家庙这两天两夜,你要对他做些什么,想来该清楚了吧!”秦淮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变白了。他不敢抬头去看钟仁的眼睛,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清楚。”“很好,果然是聪明人。”钟仁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脸蛋,看着他抬身去洗漱,自己便又躺回到枕头上,脸上慢慢浮上一丝yin邪的笑意。秦淮手上虽是忙着洗漱,实则却有些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钟仁那句极具内涵的话。守贞锁也打开了,小叔子也住在一起了,春宫图也带了,要自己和钟信做什么,还能不清楚吗?唉!洗漱后,秦淮发现钟信早就收拾妥当,正在外面餐厅里帮丫头摆放自己的早点。他虽然有些微微的驼背,行动却便利得很,很快便将各种点心小菜端上桌面。只是在端到那灌汤鸡汁小笼包的时候,似乎多看了两眼。秦淮走到桌前,只觉心跳快了些许,强笑道,“叔叔吃过了吗,不如一起吃点吧!”钟信一边很有眼色地为他拉出椅子,一边回道,“多谢嫂子,老七已经吃过了,大厨房里新蒸了枣糕和茴香馅的包子,是太太特意吩咐给今天出门的人吃的。”秦淮坐了下去,好奇地问道,“这两样东西听着倒是新鲜,家里凡出门都要吃这个吗,我这里怎么没有?”钟信淡淡道,“那都是给下人做的,不过图个‘枣去早茴’的好意头,味道同小厨房的点心相差甚远。老七还记得嫂子上次赏赐的几样,更是别有一番味道。”秦淮听他这话,心中只觉又窘又怕。窘的是原来钟信并非和自己一样有小厨房侍候,而是和下人一样的待遇,吃得不过是钟家大厨房里的下人餐。而怕的是他后面那句话,看似淡淡的,可听在人耳中,倒像是压在心口的一块巨石,又沉又重,不是滋味。是感激自己关切了他的生母,送去食物,还是提醒自己注意一点,不要再做这样特别的蠢事,去讨好勾引他。待秦淮吃过早饭,钟信便将他的两件行李都拎在手里,自己仅提着很小的一个包裹,隐约能看出是一块方形的物件。秦淮顺嘴问道,“叔叔只带了这么点行李吗,这东西又是什么,这么方方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