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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象这样的合理要求他是一概满足的。秀珠又白了身边的傻大个一眼,心中算计著今日能从外婆和舅母手中讨些什麽东西回来。她记得外婆有几件老银的旧首饰,从前说过要给她做嫁妆的,今儿回去要是能把那个要来,她要跑路也多了层保障。只是苦於现在口不能言,没法子说。这次下山,得找个大夫好生看看。秀珠又悄悄看了赵二嘎一眼,有件事她一直瞒得死死的,她这些天觉得自己的嗓子似乎有恢复的迹象了。那天她一人在家中喃喃咒骂时,原本发不出声的嗓子渐渐的有了些嗡嗡哦哦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楚,但秀珠能感觉得到,自己还是可以说话的。这是表哥买药时手下留了情,还是遇到了庸医,秀珠不得而知,但她却因此更加深了要走的念头。她就不信了,就凭自己的美貌与青春,到了山下,还能过不上好日子!终於还是停下来等著,让小哥俩一起回了家,江陵去烧水准备洗澡,勒满就钻进了药房里。待给俩儿子洗干净送回房时,勒大夫的药也捣鼓好了,冷著脸往江陵面前一搁,“洗了澡自己抹上。”江陵大喜,看来他这身痱子终於可以消下去了。洗白白拿药糊抹上,还真别说,顿时清凉透心,十分的舒爽。哎呀,爽啊!江陵一扫连日来的憋屈,很大度的主动表示,“今晚我还是在药房睡了,免得把药汁弄到床上。不过明儿等我好了,你可得让我回来。”“行啊。”勒满扔下一个似笑非笑的莫名表情,关门睡觉了。到了半夜,江陵醒了。因为他身上的药味,伏神和小豹子都不再靠近他,可是江陵只觉入睡前清凉舒爽的胸口,此刻竟是烧得难受,象是捂著盆火似的,难受之极。他打水来洗,可是情况更糟,那烧灼感不减反增得更加厉害,可怜江陵堂堂一个男子汉,居然受不住的都快哭了。赶紧去敲门求助,勒满不理。江陵急了,也不顾会吵到两个儿子,加大了力度。这回勒满终於慢吞吞的起来了,打著哈欠,一脸的不耐烦,“你干嘛?”江陵委委屈屈的指著胸前的红肿一片,“你开的药不对,我怎麽越抹越难受了?”勒满凑过去看了一眼,“你是不是用水洗了?”江陵点头,勒满甚是同情的告诉他,“为了帮你快点治好痱子,我用的是最烈性的药,只要你能忍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所有的痱子就会消了。可这个药有个大忌,就是在药效挥发期间不能沾水,你现在拿水洗过,估计这痱子会发得更加厉害了。而且再用什麽药都不会有效果,你再忍个十天半个月吧,总会好的。”“你……你耍我!”江陵怒了,将大叔揪住,要讨个说法。勒满一脸无辜,“我怎麽耍你了?不是我叫你拿水洗的吧?你自己自作主张,现在医坏了事,怎麽能来怪我?”江陵理屈词穷了。勒满心头暗爽,挥一挥袖,继续回去睡觉睡觉。可冷不丁腰被人从後面抱住,江陵努力面目狰狞著威胁,“你帮不帮我治?你要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又来这一招?勒满半点不惧,反而凑近,在他耳朵挑衅的道,“差点忘了告诉你,那种药里还有些抑制性欲的成分,就算管的时间不长,但你今晚──”暧昧的往他下身一瞥,“还是休想的。”腰间的手臂顿时一僵,可蓦地却是一紧。江陵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咬牙切齿,“就是上不了你,老子也能折腾你!”“你想干什麽?”勒满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下,有些心虚。忽地意识到这家夥那方面的能力虽然被自己暗算了,但他的武力值还在。失策啊,太失策了!“教训你!”江陵迅速把人拖进厨房里,妈的,不给点颜色,就拿他这男人当病猫麽?该打,一定该打!作家的话:大叔:以下省略五百字。小江:那五百字是前戏,直接进入主题……大叔:抓狂,我罢演!包子们:那是否能多给我们一点戏份?好耶!热烈鼓掌中……大叔:→_→这一定不是我儿子。小江:惊奇,他们当然不是你的儿子,是我们俩的儿子。大叔:泣血求票票,求礼物,求留言,让他好把自己埋起来~~~☆、(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3“出去,我给你配药。”脚刚落在厨房的地上,勒满就甚没骨气的投降了。心中暗暗鄙夷了自己一把,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没有气节?可是没办法,厨房的门已关,江陵正虎视眈眈的堵在那儿,打是绝对打不过的。而窗户虽有一扇,但上头全是油烟,大叔实在没勇气从那麽脏的地方夺路而逃。如果江陵真的开始动手折腾他,他绝对无力反抗,与其落到那样尴尬的处境,不如早点妥协,还少受点罪。“知道怕啦?”江陵高高仰起下巴,叉腰大爷样的问。点头,勒满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正也没人瞧见,就他们两个,丢脸也没外人看见。“行吧,出来。再敢使坏,打你屁股!”江陵充分摆足了一家之主的的威风,揪著大叔去药房了。他胸前热辣得实在难受,也不想再受这份罪了。药既然是勒满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解开,重新调配了几味药,捣成药糊让江陵敷上。江陵一面嘀咕著,“这回你可不能再陷害我了。”一面毫不犹豫的把药往身上抹。勒满想伸手帮忙,他却侧身避开,不觉心生鄙夷,“怕我害你,你干嘛抹呀?”江陵却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弄脏了你的手,你反多心起来了,真是小家子气!”呃……勒满窘了。讪讪的道,“这药敷上,晚上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得忍一忍,拿布包起来。”“那你包吧。”江陵全然信赖的仰头露出颈脖,方便勒满拿干净布巾给他涂了药的地方全都盖了起来,再拿布带一系,就跟小孩儿系了个围兜似的。照著镜子,江陵嘿嘿笑了,“瞧我这样儿,象不象咱儿子的大哥?”勒满噗哧笑了,就听江陵自得其乐的夸耀自己,“没办法,谁叫咱生得这麽年轻英俊呢?是啵,大叔?”要是他平时把勒满故意叫老,他还会小气一下,但现在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勒满也不见气,反而笑著揶揄,“是啊,乖侄儿,现在天色已晚,快睡觉吧。”勒满原本以为,江陵肯定会趁机重回自己身边,没想到他仍旧回到自己的地铺上,“我还是先在这里凑合凑合吧,一身的药味儿,万一熏著你和儿子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