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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蜜又是酸楚的感觉涌上心间,令得他不知道说什麽好了。作家的话:嗷嗷,勤劳的桂子还是赶回来码字了!新的一周,求票票求礼物,求各种爱抚!(小包子咬一口棒棒糖,谢谢哦~)☆、(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2夕阳西下,暮野苍茫。已经到了烧晚饭的时候,一股股青色的炊烟,嫋嫋的盘旋在小山村的上空,也有一些调皮的从屋子间隙钻进来,有些呛,却也带著股热气腾腾的人间烟火味,让人没来由的踏实安定。而更真切的是身後的人,带著炽热的温度,紧紧的贴在背上,他只穿了一件单衣,所以勒满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江陵身体的每一分线条,甚至可以想象那每一寸肌rou紧绷时的力度与强健。因为,这些都是他用整个身体无数次感受过的,因隐讳不能言,反而更加真切的埋在心底。勒满努力控制著开始慌乱的心跳,他这究竟是怎麽了?走前那纵情的一夜,寿春来时,江陵极力的争取与恳求,在他离开的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扰乱他的心。只要一闲下来,总会不经意的在脑中跳出画面,让他的心跳紊乱,让他的呼吸急促。象现在,江陵这麽抱著他,还说著那样动情的话,让他又开始慌乱和无措,只能听著他的絮絮解释,半点无法拒绝。“对秀珠,我完全没有感觉,甚至不知道她今天为什麽会来。我为了打发她走,已经暗示了许多,可她就是不走,还抢我的衣裳去补。刚刚,她还想要把我的衣裳带走,我知道你肯定不高兴,赶紧抢了回来。”江陵半是表功,半是委屈,“满哥,我真的不喜欢她,除了你,我没有喜欢别人。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千言万语哽在勒满的心头,却不知道说什麽好。慢慢的转过头,却不经意间和江陵的唇擦到,心头猛地一颤,似给人点了xue一般,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了。年青伴侣,分开几日再相聚,自然是有些情难自禁的。抱在一起时,心有所思的不止勒满,江陵也早有些情动。这样不经意的亲密触碰,竟是让他觉得甜蜜无比。见大叔并未避开,江陵似得到鼓励,试探著轻轻啄上去,勒满的唇微微颤抖著,似是想要退让,却又似等待著他加倍的热情,令得江陵越发情热。一口就吮上勒满的唇,将舌尖探入,汲取内里的甜蜜。勒满的心颤得更加厉害了,脑子也晕成一片,茫然无措的样子,象极了纯真又胆小的迷途羔羊。这样青涩的大叔,让江陵又怜又爱,向前逼近了半步,将他更紧的抵在墙上,恨不得将整个人完全嵌进自己的身体。唇舌深入,带来的震撼是难以言喻的,似是饮下一杯最醇的酒,一直火辣辣的烧到心里。烙铁般的手,什麽时候伸进衣裳来的,勒满已经不知道了。他用双掌抵著墙,企图得到一点凉爽,但显然,这是不奏效的,因为他身体上的束缚太多。可即使全部脱光了又怎样?只要有那样一双烙铁般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总能勾起内心潜藏著的最热烈的火。在挺翘的臀上狠命揉搓两把,不出意外的,勒满浑身轻颤著,腰立时就软了,要不是江陵扶著他,肯定会立时瘫下去。可江陵没空得意,他粗喘著,身下的火烧得更旺了。但仍是不放心的将手又挤进他和墙壁之间,在摸到他前端的湿润与茁壮时才稍稍心安。但这还不够,一手留下来抚慰那膨胀的前端,一手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逗弄著那两枚殷红的朱果。唇早已分开了,但勒满连半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微张著唇粗喘著,双眼迷蒙的望著侧面,但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或许残留的理智还在,但身体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迎合著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渐渐打开。猛地臀上一凉,有炽热的硬挺抵在股间,赤裸相贴的瞬间,勒满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并不能让他听不见,身後暗哑低沈的请求。“可以麽?”江陵在问,就算箭已在弦上,但要不要发,还得问过对方的意愿。勒满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身体想要,但理智却无法抛开最後的尊严,就这样委身於人。所以他沈默著,等待著江陵自己的决定。这样,到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可以又一次将这样的交合不负责任的推卸到别人的身上,给自己还不想面对的内心求得一丝谅解。“可以麽?”不解风情的江陵又问了一遍。勒满有些焦燥了,明明已经硬在这样了,怎麽还如何客套?难道他不发话,就不敢做了麽?可这些样的话只能在脑中打转,他是万万不会出口的。於是,依旧沈默著,却微微翘起臀,用似是无意识的身体姿态来表示他的默许。得不到他肯定的回答,江陵当然有些不甘心,但身体的吸引力无疑是致命的,容不得他再君子下去,用手指开拓起那迷人的甬道。勒满喘得更加厉害了,用泥土附著的墙上已经被他抓挠出不浅的印记,不断有细细的碎屑掉下来,落在他的手臂上,又很快随热腾腾的汗水化掉,滴落下去。花了一点时间,身後的甬道终於被打开,勒满暗自松了口气,做好迎接极致销魂那一刻的准备。可是猛地,就听屋外有人大喊,“小江,你们家厨房著火啦!快开门呀,你在家吗?”说著话,来人已经冲到屋前,将大门拍得山响。二人吓得魂飞魄散,江陵一把提好裤子,又匆匆把勒满往卧室一推,赶紧过去开了门。胡大嫂也来不及细看,放下手中的碗,就问,“水桶呢?快给我!”“我去!”江陵弯腰从水缸里打起一桶水,就往厨房奔去,炉灶里的火都快烧到窗户来了,映得满室通红,那是大叔离开前负气撒下的一大捧柴,忘了照料,就不小心烧过了。幸好他之前为了熬草药给两个孩子洗澡,烧得水极多,这火看著吓人,其实并不算太大,几桶水泼下去,厨房便保住了。胡大嫂拭一把头上的大汗,心有余悸的道,“幸好没事!你们怎麽这麽不小心?”江陵和随後出来的勒满对视一眼,尴尬不已。幸好天色昏黑,胡大嫂没注意到他们的神色,不过略说两句便换了话题,“今儿我们家二牛带著几个弟妹到山里挖笋子,炒了一大锅咸菜,送一碗来给你们尝鲜。对了,听说今儿秀珠来了?”“是啊。”江陵不知道她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敷衍了句,“便坐了一坐,就走了。”胡大嫂略顿了顿,瞅了他一眼才道,“按说这事原本轮不到我一个外人多嘴,但咱们好歹邻居一场,有些话我不提醒下,心里也有些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