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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贺訾冉,骨阜一脸愤恨地咬牙切齿。斟酌着吐出离开两个字,骨阜一脸后怕,偏执的眼眸紧紧锁着贺夙秦。随后带着遗憾和激动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后。骨阜趴在地上满脸期盼地看着贺夙秦。

贺夙秦:“……”这么白痴的话真的是他说出来的吗?贺夙秦暗暗黑了脸。他以前的眼神是有多不好,这么一贫瘠的星球都看得上,不过随即想到了他的衡苑星际,贺元帅顿感欣慰。

“你给我下药也是为了我们的计划?”看着地上星星眼的骨阜,贺夙秦正了正表情,审视着追问道。

“那个冒牌货怎么可能是家主您?我在计划前夕就发现了您的不对劲。多翻试探之后,我才确定了家主您是真的走了,于是我就假意投靠了贺訾冉。后来那个冒牌货醒来之后,我每天看着那个冒牌货在我眼前晃,一脸愚蠢的样子,简直有辱您的风采。于是我就建议他逃出去,本来想要把他藏起来,等待家主您的回归,没有想到他竟然那么蠢,被抓回来不说还差点把我暴露了。最后竟然还想要带着您的身体向贺訾冉献身。”

说到这里,骨阜满脸狰狞,当初要是他去晚了一步,说不定家主就已经被贺訾冉那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亵渎了。

贺夙秦:不是差点,你已经暴露了。真是愚蠢,元帅满心满眼都是嫌弃,不过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骨阜顿了顿,接着说到:“我当初建议贺訾冉给您下药也是为了保护家主您。结果没想到……”要是贺訾冉站在这里,说不定骨阜已经扑上去咬了。

想到刚刚醒来的时候(见第二章),元帅顿时无奈了:“真是谢谢你的好心了,虽然办了坏事。”内心(不屑地冷哼):你就不会在我身上撒一点du/药什么的吗?当真是愚不可及。半点没有他的副手脑子灵活。

脑子灵活(心狠手辣,狡诈狡猾)的副手偏过头来:元帅您叫我?附带了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O(∩_∩)O。

“……家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还会不会……”骨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逾越地问出了口。

“出了一点意外而已,以后不会了。”主魂离体太久,日渐衰弱,最终沉睡了过去。这也是他为什么又会再次回到这里的原因。

“家主,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骨阜都听您的。”骨阜一脸诚恳地看着贺夙秦,他既然都已经解释清楚了,那他们的计划是不是也可以继续实施了?贺訾冉那个家伙狼子野心,家主可不要被他迷惑住了才好。

贺夙秦:“……”伸手揉了揉眉心。接下来怎么做?带着心腹对付媳妇儿和儿子?几个月以前贺訾冉就是浑身是血,他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想到方才贺夙秦手臂染血的模样,他竟然觉得无比刺眼。即便是知道骨阜是为了他,也忍不住打了骨阜一掌泄愤。到底是不一样了……

要不等他把儿子生下来再说?元帅暗暗地想着这个可行性有多高。但是……要是儿子哭着找妈怎么办?他要怎么整?让他抱着牌位?还是随手拉一个顶替?元帅有些头疼。

……算了,还是等儿子生下来再说。

“都听我的?”贺夙秦面色古怪地扫了一眼现在还爬不起来的某人。

“当然。”骨阜斩钉截铁地说道。您是家主啊。

“那以后就对贺訾冉好一点,还有他身上的小家主。这个任务我可就交给你了,以后他们‘母子’两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就为你是问。”贺夙秦说完,不等骨阜反应过来,从椅子上坐站起来,直接越过地上的一坨,径直走了出去。

骨阜:(⊙o⊙)留下骨阜在地上一脸见鬼的表情。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小…小家主?在贺訾冉……身上?‘母……母子?’

骨阜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家主打了一掌之后,脑子有点不清醒了,出现了幻听。这么想着,两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凄凄惨惨、浑身是血地昏迷在地上。

进来的佣人直接尖叫起来,引来了其他人一起手忙脚乱地把他搬到了床上,期间自然避免不了磕磕碰碰。骨阜后脑勺的大包正在张牙舞爪地向佣人们耀武扬威着。(作者:摸摸,心疼你。)

贺夙秦回到了自家大院,一进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贺夙秦皱了皱眉,踏进屋里,沙发上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不好好养伤,跑过来做什么?”冷声呵斥着,走过去打开窗户。

贺訾冉顿时两眼汪汪:他在关心我,我好感动。

贺夙秦:别过来污染我的空气。

“哥,你很热吗?”开窗做什么?

“通风,有利于你的伤口恢复”元帅面不改色地瞎扯。

贺訾冉:满脸感动地看着他哥,就差没扑上去了,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不过到时候肯定会被他哥嫌弃就是了,想到这里,家主有些怨念。脸上顿时委屈起来,暗戳戳地瞅着他哥。

贺夙秦:他伤的是手臂吧?仔细扫了扫贺訾冉的脑袋,没有伤口啊。元帅一脸莫名奇妙,转过身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

不得不说,这个星球的“茶”还真不错,清清凉凉,冰凉爽口,口感甚是不错。元帅表示:我很满意。

身旁幽幽地传来一声:“哥~我也渴~”

贺夙秦:看了一眼他没缠纱布的那只手,意思不言而喻。

“哥,你刚刚去哪儿了?”贺訾冉‘笨手笨脚’的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似乎刚刚才想起来似的,疑惑地问着。只是倒映在茶杯里的眼眸溢满诡异。

这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元帅翻了一个白眼。

“去找骨阜算账去了。”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说着。

“哥,你别怪他,都是我……都是我学艺不精。”惊讶地急急叫唤了一声,随即黯然地垂下了头颅。不过却把受伤的手臂放在了沙发扶手上。

贺夙秦:你确实不想怪他,你是想要把他往死里整。

“贺先生,请允许我放肆一回。家主从来待骨师,不,骨阜都是极好的,没想到他竟然狼子野心。背叛了家主,我知道您和骨阜感情很好,但是这次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一旁站立着的保镖义愤填膺地说道。

贺訾冉:满脸黯然神伤的样子,就差没有默默垂泪了。

“哥,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识人不清,都怪我自己受伤,害得大家跟着受罚。”贺訾冉一副伤心难忍,悲切地说着。

一旁的保镖更是满脸愤慨:“贺先生,这次不管看在谁的面子上都不能饶了他,不止害家主受了伤,还让兄弟们也受伤不轻。这等恩将仇报之徒留在世上只会害人不浅。”刚才家主不说他都还没想起来他的种种罪行。

“我什么要包庇他了?我什么时候又和他关系好了?”等保镖说完,贺夙秦幽幽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