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男人如此多娇、八爷混江湖(H)、既然攻渣就换了他、爱断情伤(高H)、我要献身(H)、非同凡响的爱(H)、丧世情人、穿越兽世之搜食记、恐怖游戏,但是黄油【无限流/1v1】、偷偷藏不住(1v1h)
“百”啊“十”的,格式乱不说,还一个数字占了半页纸。他闭着眼睛想了想,洛阳纸贵,看来这个地方离洛阳挺远。三位堂主站在一边,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随手翻了两页就把册子丢一边冥想状,心里都不是滋味。“刑少爷你有话快说!”帅两佼还是冲动,先于另两人开了口。“你们这样不行。”短短一句话,瞬间让他成了三位高手的练手目标。刑晏浑然不自知,“这样,我给你们个格式,你们回去让下面的人都按照这个格式来把这些数据重新抄了再给我。”正拿了张纸出来,还没提笔,他皱了皱眉头:“什么声音?”“磨牙。”胡一驹回答得简洁明了。他折腾了好久,还是笔一碰纸墨就全化开。无奈前赶走了三个磨牙的人,从厨房里偷来一根碳棒,才神清气爽地拿出一张崭新的宣纸铺开在桌上,自己跪到椅子上爬在桌子上涂涂画画。他先是在右侧写了“零”到“镹”,再在左边一点对齐了写下了对应的罗马数字。接着翻开最上头的一本册子,只见第一条写着“x月x日,xx舵总人数x百x十x,领用x百x十x两,花费x百x十x两”他扶额,仰天长叹:“要是没小爷我,这个长乐帮可怎么活哦!”画了张表格,最上面写上舵的名字,左边第一列顺次写下开始几条记录的日期,第一行写下“总人数”“领用”“花费”几项。丢下笔想了想,又在这几项下面画了几个小格子,写下“万”“千”“百”“十”“个”,自己动手把第一条记录里头的数据用罗马数字填到了小格子里头。他满意地拍拍手,暂时忽略指尖黑不溜秋的一块,叫来了小丰:“那,把这些送去给三位堂主,让他们按这个样子把这三本册子里头的东西整理好了给我。”小丰研究了半天,没看懂,给了刑晏一个不屑的眼神,转身走了。刑晏在他身后挥拳头:“等你知道了这东西的好,看你还瞧不起我!”之后的三天时间里,长乐帮里专门有了个屋子,十来个人坐里头抄录着各堂的账本。刑晏心情不错,进去转溜了一圈,惊喜地发现每人桌上都贴着一小纸条,上面写着的是汉字和对应的罗马数字,竟然都是横着写的了。正得意自己教导有方,忽看到一人翻了页纸,放下粗豪拿起小豪开始画表格。他两手臂交抱着摇了摇头:看来什么时候还得传授下流水线这东西。又过了三天,在刑大少爷改良之下的账本终于新鲜出炉。殷槐宇看着手中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三本账本,突然抬头对站在自己跟前边抖脚边得瑟的人:“合着这三天你一个总和都没算出来?”刑晏脸上的笑容僵住:“小的该死,小的现在就去算……”“两天之内。”“是……”单音都带抖的。太得意果然不行啊,连最初的任务都给忘老家去了。刑晏有把自己埋起来滋润花朵的冲动。殷槐宇看着他飞奔出去顺带给花园里小丰一个瞪眼的背影,若有所思。1212、十二章想家(捉虫)...所幸那群抄录的人还脑子好使,每两个月中间都空了点位置出来留给刑晏计算总和。刑晏把自己一人关屋里头,一手压着册子,一手两指见夹一支碳棒算盘拨得啪啪响。经历了两天两夜的奋战,终于三册账本都完成了最后一步。殷槐宇翻着刑晏再次交到他手中的账本,不时抬头看上他一眼。说实话他没想到刑晏交上来的账本会是这样的,简洁明了,还可以方便地前后左右对比。唯一不足就是月总和的“总人数”那一栏被刑晏将上头所有人数都加了一番。殷槐宇放下看了一小半的第一本册子,胳膊撑上案面:“现在本帮主发现你似乎有点与众不同了。”刑晏一听,两眼放出的光芒都可以当探照灯了:“帮主大人的意思是我白里透红吗?”刑晏一张手掌绷得笔直,拿指腹点着自己的脸,娇羞无比。殷槐宇一抬眼角:“本帮主记得似乎从来没把你弄出血过。”刑晏现在脸上不是白里透红,而是红里透红了。他一拍桌子:“大哥你能不能纯洁一点?一点就够了啊!”殷槐宇悠悠地又拿起那本册子,随手翻了一页:“你想远了吧。本帮主指的是……你皮肤还挺白。”“……”刑晏摔门而出,补觉去了。而留在房中的殷槐宇,已经在脑中上演“白里透红”的实战图了。嘻嘻哈哈的日子过得挺快。刑晏稀里糊涂,也不知道自己穿过来具体多久了。只是现在隐隐觉得刚开始的新鲜劲过去了,有一点想念电脑,想念他本也就不怎么看的电视,想念他那一帮兄弟们,想念mama烧的乱七八糟一堆但味道也还不错的饭菜。这日午后,小丰又在他棋盘大的小花园里折腾精心栽培的小花小草。刑晏在一边的躺椅上躺着,一盘葡萄摆在他抬抬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侧过头一吐,两粒葡萄籽准确无误地落入小丰花园的正中央。“你!”小丰欲哭无泪。“我!嘿嘿,我不过是帮你种颗葡萄树。”刑晏又捻了粒葡萄丢嘴里。小丰知道这人又开始耍无赖了,拿着自己满是泥的手往他脸上就是一通乱抹,抹完拔腿就跑。赶走了除了自己的唯一一人,刑晏也无聊得紧。拿袖子在脸上随便一抹,把气全发到葡萄上。一串葡萄很快就剩骨架,他赌起了腮帮子:“什么破葡萄,这么难吃。”“那把你肚子里的吐出来。”冷冷的声音在头顶上想起。刑晏脖子一仰,看了殷槐宇一眼:“我是怕你吃到这么难吃的葡萄,才强迫自己把全吃完的!”“是吗?”殷槐宇掀袍在石凳上坐下,拿了那根葡萄茎递到刑晏嘴边,“这个也难吃,你把吃了吧。”刑晏幽怨地看着这葡萄茎和拿着它的修长的手,嘴一扁,把头撇向另一边。殷槐宇丢开那葡萄茎,两指捏着他下巴把他脸转了过来,却见两眼泪汪汪。见惯了这人嬉皮笑脸的模样,殷槐宇还真愣了一愣:“这么禁不起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