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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是星期日,他自己去报了名,他妈是他们学校这届高二的班主任,在他去学校之前还问了他,“作业做完没?”他边喝粥边点头,方晏晏还没开学,却一大早就跟着他一起醒了,围着他落井下石,“方杳安要去读书咯,没有讨厌鬼啦,略略略。”在他出门的时候又期期艾艾地躲在门口看,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要早点回来啊,在外面玩我会告诉mama的!”“嗯。”他把鞋换好,对方晏晏勾勾手,方晏晏半信半疑得凑过去,被他掐着腮帮子碰了一下额头。方晏晏气鼓鼓的,又听他说,“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去找邢晋文玩啊,不要一个人待着。”他在她头顶拍了拍,“给你买小蛋糕回来。”因为时间不太赶,他骑的山地车,硬质坐垫的前端硌在他腿间,脚踩踏板时大腿交替着摩擦,或是经过减速带时的剧烈振动,都给他一种像波浪一样涌来的快感,下面变得湿热难忍。他开始自我厌弃,憎恶自己这种随时能够引发性欲的,对快感不堪一击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yin妇。他一进学校就去了厕所,把尴尬的下身处理干净,又去办公室报道,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遇见唐瑜京。唐瑜京是隔壁文科班的,经常会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人对上眼时都怵了一下,又默契地都偏过头躲开对方的视线,他加快脚步飞快进了教室,结束了这种诡异的难堪。他坐在一组倒数第二座,一个人靠着墙很自在,刚坐下来,学习委员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他要假期作业。他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又垂下来,把书包的拉链拉开,“现在就交吗?”苏蓓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肤白眼大,娇娆直爽,在女生人数并不占优势的理科班里,脸蛋和成绩一样出类拔萃,就是脾气急,很傲气,看着很不好接近。她板着脸看他在书包里翻来翻去,拿着登记本在他桌子上磕了一下,语气有些显而易见地怒讽,“都高三了,你不会谈恋爱连暑假作业都没做吧?”“什么?”他听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当她说的是季正则,眼珠转了一圈,又懒散地抬起头看她,见她不自然地把脸偏过去,欲盖弥彰地站得笔直。他无所谓地接着找,把几大本作业一齐交给她,没头没尾地回她一句,“没有。”没有因为谈恋爱不做作业。苏蓓顿了一下,小声“哼”了一声,抱着他的作业转身轻快地走了。他无事可做地挠挠头,听见邻座有两个女生在讲话。“对啊,就是季正则和严柏予,听说上周就去了,我们学校就他们两个。”“高三了还去竞赛啊?”“是集训队啊!我听说开学典礼就是因为季正则没回来推迟到周五的,等他回来宣誓呢。”“妈呀,”一个女孩子嚎了一句,喟叹,“有些人的聪明真是天生的。”他撑着头一边偷听一边心里织起了毛衣,想了想季正则的模样,无声附和地添了一句,长得好看也是天生的。周日还没正式上课,班主任和他们简单地动员一下,课代表又来收了一次作业,收到他时有些懵懂,“不是交了吗?”他骑着车路过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回去,开门时听见家里有些吵,探头进去,看见方晏晏把邢晋文逼到了墙角,“我没有输,你把我的卡还给我!重新来!”邢晋文胆怯地缩在那,眼镜都是歪的,还不敢大声辩驳,“我明明赢了,晏晏你又耍赖。”方晏晏嘶叫起来,气呼呼地像一辆蒸汽小火车,“明明是你耍赖,你骗我的卡,邢晋文,你这个坏蛋......”她边说边挥拳要打人。“方晏晏!不准欺负人。”他推开门,扬声警告正在施暴的方晏晏,“输了就输了,干嘛不承认。”“小安哥。”邢晋文如释重负地逃到他身后去。方晏晏气得跳脚,在地上乱蹬,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我没有输,他骗人,方杳安他骗我的卡。”“没事,过来吃蛋糕吧,我明天给你买新的卡。”他把蛋糕提起来,“你看,是小黄鸭的。”方晏晏瘪着嘴,也像只受了气的鸭子,慢慢地走过去,“哼,这个卡没有卖的了。”她把蛋糕拿过来,对着邢晋文吐舌头,“我不要了,不跟你玩了,大骗子。”他在方晏晏头顶揉了一下,“跟邢晋文一起吃。”他背着书包,进了卧室,无聊地在吊在床尾的沙包上锤了一下,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他是被热醒的,房里空调自动定时,到了时间就停了,下午五点太阳西斜,直对他的房间,屋里又燥又闷,热得他都快脱水了,身上汗黏黏的很不舒服。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邢晋文在帮方晏晏摇木马,“那我明天再来和你玩卡,你赢回来好吗?晏晏,我不告诉别人你牙齿掉了。”他进了浴室,这觉睡得他全身乏累,头昏脑涨地,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开了冷水。浴缸里的凉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那强力的水流靠过去,用手扒开有些湿意的rouxue,腰上挺着用娇嫩的xuerou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快而急的水压冲刷着整个女xue,从阴蒂到内唇,在yindao口极速地击打着,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好小好小。他紧紧闭住嘴,难以抵挡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活,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浴缸里的水已经泡过他的腰,脚必须撑在浴缸上,整个胯都上弓起来,才能继续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那波强力的水柱,在他腿心凶狠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yindao剧烈收缩。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季正则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季正则,好爽.......”一阵白光闪过,他虚疲地倒下来,整个人都躺进沁冷的凉水里,冻结那种叫他沸腾不止的快活。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恬不知耻地躲在浴室里,张开腿对着直流而下的水柱,然后爽得一塌糊涂了。他爸妈至今还觉得他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自卑着,他们尽量对他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除了必要的检查,很少和他提起下体的事,最怕伤了他青春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他一瞬间觉得可笑,这样隐蔽而难堪的私密,被季正则干坏几次了不说,连他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开始用来自慰了。他脸浸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地,直到整个人快要憋死,才猛地挣起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