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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卿犹豫了,被慕容擎堵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來。就在慕容擎渐渐有些得意起來的时候,一个粗狂地嗓音从门外传了出來,打断了场中这尴尬的气氛。“盟主,嫩这话可酒不对了哈,要是照不着真凶,冤枉了宫卿铎,说不定黄掌门才是真滴会寒心來。”忘性大师cao着他那口山东口音,一下子就堵住了众人的嘴。只见忘性大师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了出來,身后还跟着萧长风,肖凡等人,而小弟们则都是驻扎在了走廊里,望风的同时还在被制服的慕容家弟子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满腔热血。慕容擎眉头跳了跳,看样子是忍耐不住了,也是,不就是栽赃一名小弟子嘛,怎么这么多变故。一见忘性大师堵住了慕容擎的嘴,四娘也淡定不住了,立马就向慕容擎开炮了,“盟主大人呦,你不放了这小子,恐怕黄清霜是真的得不到安息喽,小心他半夜寂寞了去找你哦。咯咯咯……”完事就花枝乱颤地笑个不停。萧长风上前一步,站到了姚涟身旁,只见他向慕容擎一抱拳,风度翩翩地说道:“盟主,长风希望您还是能多多彻查此案,还宫少侠一个清白,切莫冤枉了一个好人,也莫要放过一个坏人。”萧长风说完伸出手拍了拍身旁呆滞的姚涟,似是在安抚他的情绪。姚涟猛然醒悟,对上萧长风关心的眼神儿,无奈地笑笑,继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沒事。回过头正视着慕容擎,姚涟的眼神儿猛地变得冷厉起來,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杀了师伯。可是他丝毫不感到羞愧,反而不依不饶地在栽赃师兄。“盟主。你为何要揪住这一点儿有待考量的证据不放。莫不是您想隐藏什么。还有武林中断案何事这般仓促了。师伯刚死,然后就要再杀师兄陪葬吗。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你是在以权谋私,这武林中还有公平可言吗。”姚涟咄咄逼人地说道。面对着多方施压,慕容擎是真的火了,他冷笑一声,怒道:“好人。清白。公平。呵。既然宫卿铎无罪,那你们拿出证明他的证据啊。漂亮话谁不会说。说本盟主以权谋私,你们现在不就是在聚众闹事吗。所谓的名门正派何时这么沒有教养了。一个两个地都在为杀人犯说话,可笑至极。”面对慕容擎的质问,除了姚涟,萧长风等少数人还淡定得住之外,其他人都禁不住老脸一红,无话再反驳慕容擎。眼看着众人在为他辩护,宫卿铎心情舒缓不少,看了一眼为他着急,忙里忙外的小师弟,他突然生出了几丝不舍,可是事情因自己而起,自己理应给他人一个交代,也还自己一个清白,这一点自己必须做到。“盟主,若沒有证据,如何才能证明宫某的清白。”宫卿铎向身旁的慕容擎发问。慕容擎好像就在等宫卿铎这句话,他沒有直接说出他的想法,而是先向众人提了一个问題,“大家可知凶手为何要杀黄掌门。”见众人纷纷摇头,慕容擎说出來了他的猜想,“众所周知黄掌门与人为善,人缘极好,这也就排除了凶杀的可能。那凶手为何要对黄掌门下手。想必是因为有一定的利益驱使,他接下來还会有一定的后手。若宫卿铎你当真是凶手,所为的应该就是继位掌门一事。如何证明你的清白,很简单,苍青派竞选掌门一位沒有你的参与,自然能证明你的清白。时间也不用太多,一个月就行,这段时间里只要将你软禁起來,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你若按耐不住,必定会想方设法逃离,而真相嘛,自然会浮出水面。”慕容擎娓娓道來,说得确实在理,眼见周围人都有了些许动摇,姚涟急了,谁知道这慕容擎安的什么好心。师兄被他软禁起來,能不能活过一个月还不一定呢。“不行。”姚涟大叫一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为何。”慕容擎略感诧异地看向姚涟。姚涟还真沒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我怀疑你沒安好心吧,那自己不是活够了嘛。“咳咳,是不是有嫌疑就要关起來啊,那师伯的尸身还是我发现的呢。你要不要把我也关起來啊。”姚涟开始瞎扯,反正就是为了拖延呗。能晚一点儿把师兄带走,就晚一点儿。慕容擎是看出來了,姚涟这是胡搅蛮缠,挑了挑眉,扭过头去等着宫卿铎的答案,沒打算搭理姚涟。萧长风也觉得姚涟说得有些过了,忙扯了扯他的衣袖,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姚兄,长风倒觉得这主意不错,一个月时间又不算长,姚兄你大可在这儿等待,一个月后便可还宫大哥一个清白。若你是担心宫大哥的安慰,大可不必,五大门派都可以作证,若一个月后宫大哥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姚涟不满意地嘟起了嘴,话虽如此,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啊。一个月的时间,好多未知数啊。见姚涟还是不打算松口,忘性大师也出來劝他了,“俺说,小兄弟……布得,是施主啊,话说盟主出滴这个方方真滴不错啦,除了这个方方,恐怕再木有能比这个方方还好滴了,嫩就答应吧。”提剑闯天下第一百二十章放手“可是,可是……”姚涟紧咬双唇,还是不打算同意 不过他貌似忘了,其实话语权不在自己手里,而是在宫卿铎手里。宫卿铎闭眼呼出一口浊气,良久才道:“好,宫某同意盟主的建议,为了证明宫某的清白,自愿被软禁一个月。”这话犹如是晴天霹雳般落到了姚涟耳中,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惨白,师兄,师兄他居然同意了……如果他知道慕容擎是杀害师伯的凶手他一定不会同意的,可是自己怎么可以跟他说这件事。师兄他肯定会怪我的,一时的不忍酿成了如今的惨状,现在再说已经晚了。说完宫卿铎他沒有去看姚涟那惨白的脸色,而是转身,面对着床上那早已被安顿好的尸身,看着师父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宫卿铎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哀伤。“师父。”宫卿铎哀鸣一声,重重跪了下去,泪水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流满了他的脸。众人眼角都忍不住有些湿润起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原來宫卿铎一直都是在忍耐着,很难想想刚才那个面对师父惨死一直保持冷漠的男人居然会露出这幅神情,这样一个真性情的汉子真的会是凶手吗。“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