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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暝剑也确实如他想的那般,不但沒有朝他出手,反而开始教导起他了一些精妙绝伦的功法來,甚至自愿让剑修拿自己当武器。剑修自身的实力愈发高强,后來竟挤入了大陆高手这一行列。渐渐地,剑修有了名气,推崇他拥护他的人越來越多,剑修有了朋友,有了兄弟,甚至有了自己的势力。可是剑修沒有想到的是他们与自己交好并不是真心的,他们另有所图,而这目的便是那剑修的青暝剑。一次与敌对势力争斗中,剑修与一实力不俗的高手对决,对方那高手实力虽强,但剑修凭借着那出神入化的剑术定能击败他,一切只是时间问題。但剑修沒有想到的是,全身心应对对手,将背后完全放心地交给自己的兄弟,换來的却是腹背受敌。剑修深受重伤,几乎死掉,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兄弟亲手将剑送进自己的胸腔,剑修的大脑浑浑噩噩,好半天才明白过來,原來自己当做兄弟的那个男人背叛了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与敌对势力那人握手言和,指着自己有说有笑的,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原來这一幕他早就策划好了,剑修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商讨了很长时间,大概是在说青暝剑的归属问題,最后决定先将剑拿回來,再决定青暝剑归谁。看着自己原本的兄弟和自己的敌人一起朝自己走來,剑修愤怒之余却也担忧,他怕他们将他最为重要,视若生命的青暝剑抢走。但他此时身受重伤已经沒有了力量,而青暝剑也在那次救了他之后,便沒有再与他交流过,剑魂像是消失了那般寂静,此时剑修所能做得便只有牢牢抱紧只属于自己的青暝剑。就在剑修以为自己保不住青暝剑的时候,从天而降的一位仙长将他救了下來,将那些窥探他宝剑的乌合之众都赶走了。这位仙长便是日后剑修的师父,一位隐世不出的强者,他的实力远远超乎剑修的想象。剑修跟着仙长回了仙长的住所,一处无人知晓的人间仙境。仙长说若他成仙便放他出谷,说完仙长便消失不见了。成仙,多么遥远的目标,那时候的剑修还只是一个结丹巅峰的剑修,元婴对他來说都是一条鸿沟,更别说地仙了。之后剑修的生活就单调多了,每日勤于修炼,幻想着提升自己的修为,有朝一日能成神,出谷杀了那些背叛自己的人。偶尔仙长也会來看他,指导剑修一些在修炼途中遇到的问題,但大多时候,陪伴剑修的便只有那把不会说话的剑。春去秋來,一年接一年的过去,剑修都有些麻木了,支持他夜以继日修炼的只有一个原因,报仇,杀了那些背叛自己的人。有执念虽好,但执念太深,却容易铸成心魔。突破元婴的那个晚上,剑修意外地见到了化成人形的青暝剑,是他在剑修险些被心魔吞噬掉神智的时候出现了,帮助剑修稳住道心,突破元婴。这次出现,青暝剑便一直陪伴着剑修,沒有再次消失。有了青暝剑在一旁的陪伴与指点,剑修的实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元婴初期,元婴中期,元婴巅峰,直至元神出窍,登至地仙的层次。他那沒见过几次面的师父又來了,当剑修以为他终于能出谷了,欢喜之余却被他师父告知不许他出谷,还说什么时机未到。然后……然后就沒了,姚涟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看到的这些东西有些莫名其妙。提剑闯天下第一百一十章口吞宝贝跟看电视剧的感觉差不多,只不过不是高清**的,全程都比较模糊,跟梦境似的,而那个剑修的样子也完全看不清楚。从刚才看得这些片段來看,这应该是讲了青暝剑的第一任主人,一名剑修的一生。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姚涟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就是因为我是这青暝剑的新认的主人,然后就让我看看我前任咋样吗。姚涟无语,虽然挺纳闷的,但更让他纳闷的还是他对那名剑修有着很模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说不清楚,但总感觉两人有什么联系。只要这人不是我的前世就成,看起來傻逼兮兮的,居然还能遭人背叛,多傻啊这是。姚涟心中虽然狂吐槽,不过他对这剑修接下來的剧情还是挺期待的,虽然接下來的剧情现在看不到,不过等自己收集够青暝剑的残片,应该就能看是吧。不过想起了自己才有一片青暝剑碎片,姚涟就觉得自己好苦逼,一共九片,自己才有一片,这得多少万字才能完结啊。啊呸,是多长时间才能凑齐……右手缓缓伸出,掌中跳动着一点儿小小的绿光,形状是剑的剑尖部分,而大小嘛也就有一根大拇指那么大。姚涟忍不住将它捏起來,凑到眼前细细打量着,好小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神器青暝剑吗。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就在姚涟质疑开青暝剑的真伪时,房门被人推开了。姚涟一惊,慌忙将青暝剑剑尖收进体内,看向來人,见是宫卿铎回來了,立马松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來。“师兄,你回來了啊。”姚涟大咧咧地和宫卿铎打招呼。宫卿铎见姚涟老实地盘腿坐在床上略感诧异,“小师弟,你还沒睡。”姚涟一愣,睡觉。天还沒黑睡什么啊。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外,刚转过头又迅速转了回來。好嘛,屋内都是漆黑一片,更别说窗外了。不过姚涟却很奇怪一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视力居然能在黑夜里看得清清楚楚的,可是真气并沒有丝毫长进啊,姚涟表示他百思不得其解。“咳咳,”清了清嗓子,姚涟解释道:“这不是为了等你嘛,师兄,怎么样,感动不。”说着朝宫卿铎那个方向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宫卿铎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屋子里顿时亮堂起來,扭过头就瞧见了姚涟那个傻兮兮的笑容。“呵。”宫卿铎轻笑一声,走上前去犹如抚摸小狗般蹂躏姚涟细软的发丝,“小师弟,你呀。”“我怎么了。”姚涟追问。看着姚涟那无辜的神情,宫卿铎哑然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沒什么,只是觉得小师弟你太可爱了,万一哪天被别人抢走师兄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