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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原地的白夕一时之间大脑似乎跟不上思维的运转般地停滞在原地。“可能是太累了,没有发现吧,”傅铮“呵呵”一笑,说:“我有时候也会这样。”“太累了?”白夕重复着傅铮的话,自己真的是因为太累了而睡了一整天?“先去吃点东西吧,你放心,陈昊杰那里我会帮你解释的,”傅铮看着白夕眼神里瞬间的迷茫,以为她是在为自己睡过了头而懊恼,安慰一句说:“晚上一起去吃点什么吧。正好有些事情,你应该会有兴趣知道的。”“什么事情?”白夕问。“先去吃饭吧,一边吃一边说。”“我不饿,”虽然说自己睡了一天,可是奇怪的是白夕的肚子并没有传来抗议,她问:“什么事情?”“一天不吃饭还不饿?”傅铮说一句,然而看着白夕坚持的眼神,他只有开口说:“这几天有人在托我们调查你mama。”“我mama?”“是。”“谁在调查我mama?”“苗姝,”傅铮说:“千夜的经理。确切地说她是希望我们查清楚你mama和秋水之间的关系。”“秋水?”白夕的敏感一下因为傅铮口中的那个名字而警觉了起来,“我mama和秋水?”“是,”傅铮点头,“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先告诉你一声。”“你和她说了什么?”白夕警觉地问。“没什么,你不用紧张,”傅铮安慰白夕一句,说。“她为什么要查我mama和秋水?”“这个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一张照片。”“照片?”白夕想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果然她还活着。”“白夕?”“果然秋水还活着,”白夕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话,“果然她还活着!”看着白夕的两句话离不开秋水,让傅铮沉默了下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晚上,庄寿安看着客厅中坐着的简然,手中摸索着那一张相片,说:“简然,如果你真的决定了,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将白夕的人格引出。通常来说次人格可以察觉到主人格的存在,然而主人格却察觉不到次人格。所以,我们要做的事要让白夕与秋水相对而坐,接受彼此。”说着,庄寿安叹口气,“这也就意味着一个问题。”“白夕需要来接受治疗,”简然接下了庄寿安的话,“白夕那里我会想办法。”正说着,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庄寿安接起电话,“喂?是的,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在听过电话那头的话,庄寿安眼中流转,深沉地开口说:“你可以再说一次吗?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说着,他看一眼简然,示意他不要出声,手按下了免提键。“庄教授,我是曲婉的大学同学。我朋友白夕也许需要你的帮助。”☆、第四十六章没有秋水的墓周六的清晨,路上的人比起工作日来说少了许多,不拥挤的道路,让温度也稍稍缓和了许多。偏僻安静的一处外郊,白夕看着手中的地图显示,在抬头看一眼路旁的标示,自言自语道:“应该就是这里。”放眼看去,金色的阳光下,出现在眼帘里的是一座座被杂草包围的墓碑。按照网络上说的,圣安教堂事件中去世的那些人都应该被葬在这里。白夕心里想着,顺着路旁的缺口,走进公墓的草地。梧封的夏天少雨,干硬的土地绽裂出缺水的痕迹,坟旁的杂草也不再露出郁郁葱葱的新绿,热风吹过,卷起的是无人打扫的灰石掠过鞋面。要找到圣安教堂的墓碑并不是复杂的事情,不一会儿,白夕就找到了艾牧师的坟。如果这里是艾牧师的坟,那么周围的应该就是圣安教堂火灾中逝去的人的墓了。白夕顺着坟墓中间狭窄的土道,一座一座地看过那些历经春夏秋冬的墓碑。在这片公墓里沉睡着的灵魂有很多,有圣安教堂的牧师,有曾经帮工的志愿者,还有无辜丧命的孩子。然而绕了一圈,白夕没有看见任何的墓碑上刻着“秋水”的名字。“没有秋水,”这样的结局,白夕并没有感到惊讶,相反地,这结局是她意料之中的满意,“你果然没有死,果然没有死。”死的人一定会有墓碑,而没有墓碑的人就一定会活着。“你果然还活着,”正在白夕因为内心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而不由得挑起嘴角的时候,手机响起的铃声将她的笑意驱散,“喂?”“夕夕?”电话那头是白叶的声音,“爸爸准备回去了。”听见白叶的话,白夕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夕夕,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白叶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隐忍的沉闷,“夕夕,爸爸走之前,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mama,好吗?”“看mama?”听白叶说到这里,白夕才缓缓张开了口,“你想我去看着你和她离婚吗?”“夕夕,爸爸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有什么意思?”白夕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去看过。”“夕夕,你给爸爸一次机会好吗?”白叶的声音带着恳求的迫切,白夕顿了顿喉咙,“好吧,不过你要是伤害了mama,我不会原谅你。”说着,她挂断了手机。听见听筒里传来的掐断声音,白叶叹了口气。“夕夕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夕夕是没有想过来而已,等她想开了,就好了,”孙永秀叹口气,安慰着白叶。“永秀,对不起,”看着孙永秀,白叶眼中剩下的除了愧歉只有自责,“我和朱丽的事情,这么多年了都没有给你一个交代……唉……”“算了别说了,”白叶的话落在孙永秀的心里,带着莲芯的苦涩,“既然拖了这么久了,也不着急着一会儿了。”说着,孙永秀也抿了抿嘴,“再说了,白叶。朱丽的情况,你们也不可能通过协议离婚的,民政局不会受理的。只能通过打官司,也麻烦的很。”话虽然这样说,然而这里面的苦涩也只有孙永秀自己知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事情,”孙永秀强颜欢笑地扯开了话题,“白叶,你让我找关系,撤销了这件案子,真的不后悔吗?我真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追究那个罪犯的责任。”“永秀,你还记得露露的事情吗,”白叶叹口气,声音低了下去。“好端端的,你提这个做什么?”提到白露的事情,孙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