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转生殿堂?香奈尔】Chapter 1-3
Chapter 1 席雅终于病死了。 临终前,医护人员从病床边撤离,将最后的时光留给患者和亲属。 席雅在朦胧中看见已经是一位成功商人的大哥哥双眼通红抓着床栏几乎站不住,还在念博士刚从国外飞回来的小哥哥哭摊在床尾,半辈子在商场上精明强势从不言败的美人mama嚎着她的名字扑在病床上放声大哭,连素来内敛稳重温雅知性的教授爸爸也泣不成声。 最后,席爸爸在席雅的额头落下一个长长的颤抖的吻,他低声说,“小雅,你这辈子是来人间受苦行善积德的,下辈子定有福报。安心的去吧,你想遗体捐献爸爸会努力劝mama同意的,好孩子,我们爱你。” 席雅有点不舍却又释然的闭上了眼睛,早已将生命潜力透支完的身体终于放弃挣扎,五年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疼痛远去,席雅的意识陷入黑甜。 监护仪器上的心电图呈一直线,席雅被宣布临床死亡。 Chapter 2 真的有死后世界吗? 死后的世界是怎样的? 会有天堂地狱或阎罗殿吗? 席雅茫然地站在堪比拉斯维加斯豪华赌场的殿堂内,耳边充斥着各种兴奋的大叫和疯狂的哭嚎,作为一个大学毕业工作没两年就缠绵病榻的好女孩儿,席雅吓得动都不敢动,直到一位穿着兔女郎……啊不,是兔先生装的侍者来到她面前。 “席雅小姐?” 席雅连忙收起不礼貌的惊呆状,“我是席雅,很抱歉,能请问一下,这是哪儿吗?我应该……已经死了……” 兔耳朵兔脸庞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红眼睛三瓣嘴非人类先生(?)笑眯眯的看着席雅,“正因为您的上一世已经结束,而且得到一百个灵魂的共同点赞推荐,所以才能来到这儿呀。” 兔先生往后退一步,伸展开一条手臂,微微弯腰道,“席雅,欢迎来到幸运转生殿堂!” 殿堂中除了许多不知何用的高大上仪器,还有不少兔子先生,每位兔子先生都在引导一位幸运的灵魂。 懵逼中,席雅的手已经搭上金光灿灿大轮盘。 轮盘呼啦啦转动,最后指针停留在——高科技位面。 礼花噼里啪啦的在席雅头顶炸开,花瓣、彩条和碎片洒了她一脑袋,鼓掌庆贺的音效立体声四面环绕! 席雅又惊又吓都快哭了,又被兔子先生温柔的请到一台类似老虎机的豪华仪器前。 屏幕上的三格画面不断跳动,随着席雅的cao作,第一格定格,是无数金币。第二格定格,是一根权杖。第三格定格,是一颗坠满红色果实的大树。 礼花声势浩大的炸开了,这次是全场特效,不少和席雅一样在准备转生的人都望过来,兔子先生们拿出小金铃轻轻摇晃,表示祝贺。 席雅惊吓过头反倒镇定下来,“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兔子先生指着金币和权杖,“财富、权利,”又指着大树和红果实,“生命、后裔。” 见席雅还是不太明白,兔子先生笑眯眯的翻译成大白话,“下一世,你会是个手握权力的富有者,拥有旺盛的生命力,以及……诸多子孙后代。” 席雅粗略扫过一树可爱的红果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 席雅大惊失色,“下辈子我要生那么多孩子!??” 兔子先生牵着席雅冰冷的手进入电梯间,思索片刻后给出答复,“若是女性,确实过于辛苦了。我会进行适当调整,让你生育的少一些,让孙子辈的多一些。” 电梯叮的一声,提示到了。 席雅没有谈过男朋友,严谨的家庭教育和两位年长哥哥的全方位保护令她比现代社会的同龄女孩更加保守。上一次和异性牵手还是小学低年级春游,小朋友手拉手一起走。 长那么大,她对异性的亲密认知仍停留在文学和影视作品的层面上,因此电梯提示音一响,她就急忙脱开兔子先生的手掌往外走,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其实都紧张的同手同脚了。 电梯门外,另一位戴单片眼镜的兔子先生诧异地看向席雅,“诶,小心!这是男性转生道!” 席雅一步踏出就感觉不对,踏空了! 两位兔子先生先后伸手,却都抓了个空。 极速下坠中,席雅飙泪,“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的兔子先生看向门内浑身僵硬的兔子先生,低声说,“弄错性别,十有八九要被投诉,你摊上大事儿了!” 引导席雅的兔子先生抖了抖,耳朵耷耸下来,哭唧唧的抽噎一声,“欠你个兔情,帮我想想补救办法!” “嗯……大数据统计显示,女性不能接受成为男性,绝大多数是因为无法忍受胡子、过重的体毛以及狰狞的男性性器。本兔听说高等位面里有一种分雌雄的虫族,其中的雄虫个个肤白貌美,性器是独特的尾勾。雌虫负责承担一切社会责任,雄虫只负责繁衍和每天萌萌哒的享受生活,你意下如何?” Chapter 3 一艘伪装成星际飞船秘密返航的军部战舰上,美丽的亚雌兽人香奈尔正对光屏镜面卸妆。“她”有一双水灵灵的含情绿眸,轻轻一转便是nongnong春情,兽人星球上不止强大的雄性兽人们对她趋之若鹜,连兽人的变异种“翼兽”都受不住她回眸一瞥。 香奈尔的右手边,端端正正的跪着一名面容粗犷正气的雌虫。雌虫双手平举稳稳端着托盘,托盘上是各种卸妆工具。他穿着一件半丝褶皱都找不到的军装款红黑立领大衣,肩膀宽阔而胸膛厚实,大衣都掩盖不了一身训练有素的漂亮肌rou。雌虫脊背挺得笔直,双手平举,双膝分开与肩同宽,大腿与小腿构成完美直角,简单的一个跪姿仿佛训练过千百遍,标准得可以用尺子丈量,绝不会出现右肩比左肩高一毫米的情况。 香奈尔将用过的卸妆棉随手往托盘里一扔,瞟了自家低眉垂眸的雌侍一眼,“麦克斯,那么久不见我,你就不能给个笑脸吗?” “是,雄主!”雌虫抬起脸,嘴角上弯,大眼眯起,露出一个可以吓哭一幼虫园小虫崽的可怕笑容。 香奈尔捂脸,有气无力的挥手,“算了,可以了,你还是别笑了,所以说军雌啊……” 往日令部下闻风丧胆的麦克斯少将立马又恢复面无表情,整只虫严肃得像他不是见到久别重逢的雄主,而是立马要上战场决一死战一般,将香奈尔气得够呛。 香奈尔折腾完脸蛋,把编了许多小辫的长发解开,用下巴指了指托盘中的梳子。 这回麦克斯总算机灵了,拿起梳子放下托盘,双膝跪行到香奈尔背后,从发尾一点一点极其珍爱又小心的往上梳顺自家雄主的美丽长发。 香奈尔单手撑着下巴,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即使卸完妆他的五官也无一处不精致,脖颈的线条尤为脆弱美丽。香奈尔是只公认的大美虫,身高一米七八,在雄虫里属于纤细修长的体型,解除亚兽伪装后身上散发着成年雄虫独有的信息素香味,花蜜一样微醺迷虫。此时此刻,香奈尔的视线定定投向舷窗,两汪碧绿色的眼眸犹如密林幽潭,忧郁的散发出沉沉低气压。 麦克斯虽然不敢直视雄主的盛世美颜,但他时刻关注着雄主的点滴变化。本次暗部给予的秘密任务完成度欠佳,虽然作为虫族稀少珍贵的成年雄虫,雄主不会受到责罚,甚至因为十年卧底还将得到很大一份奖励,但其实雄主心里难受,作为雌侍他要努力开解才是。 麦克斯思考片刻,压低了平时说话的高分贝音量开口,“不是雄主的错。” 香奈尔的双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呼吸都加重了些许。 麦克斯继续道,“是我们还不够强。” 将委婉劝说的出发点硬生生掰歪的冷硬声线直接令香奈尔炸毛,站起来就一脚踩在麦克斯胸上,“你给我闭嘴!” 作为一只生来娇弱的雄虫,即使香奈尔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职业军雌麦克斯的大胸肌来一脚,他也只会感觉像是被摸了一把,甚至隐隐有点兴奋。 比起别虫家雄主动辄用皮鞭等各种刑具抽打雌虫,香奈尔最暴怒的时候也只会拿自己的脚丫子狂踩雌侍。光想象一下雄虫柔软细嫩的脚丫踩踏过胸肌、腹肌、背肌、臀肌,尤其是蹭过胸前的两颗小红果,那感觉就销魂到颤抖,对雌虫来说完全就是“奖励”。香奈尔家的雌虫们心有灵犀的保守秘密,谁也没和香奈尔说过这一点。 麦克斯被踢过无数次,经验丰富,默不作声的往后仰,营造出一种被雄主“踹倒”的模样,还细心调整了后仰的角度,让香奈尔踩得更舒服,万万不能让雄主的脚趾踢疼了! 香奈尔踩了六七下,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剧烈”运动过后,面色微微泛红,鼻尖上沁出一层薄薄的香汗,美色诱虫。因为汗液,船舱内雄虫信息素的气味更浓了。 麦克斯暗暗咽了口唾沫,夹紧双腿,感觉后xue有点潮湿,快要动情了。 香奈尔发泄过一通,心里舒服多了,余光中扫到自家雌侍暗爽的眼神,也不点破。在雄虫里香奈尔是少有的真正喜爱和平的虫,他痛恶战争,敬畏死亡,绝不会以虐打雌虫为乐。当第二次脱变后他觉醒了擅于伪装的“花螳螂”基因,隶属于军部的暗部找到他说明来因,他立马就答应成为暗部的一员,并且接受军部的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