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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眼睁睁看着女儿受到伤害。在唐宓自行“隔离”的下一刻,唐元贞便回到朝晖院,将所有人打发出去,一个人进了空间。“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唐元贞在空间里急得团团转,最后来到了灵泉近前......第166章古方如果说空间是神奇的,那么灵泉绝对是逆天的存在!无论是什么病、什么伤,只要还有半口气,一杯灵泉灌下肚,就能救回来,妥妥的“生死人、rou白骨”啊。但,越是了解灵泉的神奇,唐元贞越是惶恐:她,不想事事依赖空间(灵泉),最后成为它们的奴隶!所以,这些年来,唐元贞一直刻意减少使用灵泉的次数。严格说起来,生唐宓那一回,是她最后一次用灵泉救命。自从那次后,除了用稀释的灵泉水浇灌庄子上的作物外,她再也没有用过灵泉。今天,为了女儿,唐元贞再次站到了灵泉边上。她皱着眉头,显然一副为难的样子。其实,现在还不能确定唐宓是否染上了疫病,就算染上了,也不过是一杯灵泉就能解决的是。真正让唐元贞为难的是,她如何解释灵泉的“神效”。穿越这些年,唐元贞一直都很谨慎,唯恐漏出丁点儿破绽。尤其是灵泉太逆天了,一旦暴露出来,不止是她,她的丈夫、儿女都有可能受到伤害!可若不拿出来,她的猫儿又该怎么办?唐元贞一屁股坐在灵泉边,不知该如何是好。犹豫好久,久到她的身子都有些坐僵了,她才用力咬了咬牙,拿出一个甜白瓷小瓶,小心翼翼的取了些灵泉水。取了泉水,唐元贞将小瓶放近袖袋里,闪身便出了空间。她唤来一个小丫鬟,问道:“今天小厨房给三娘准备了什么吃食?”小丫鬟回道:“好叫夫人知道,按照大夫的叮嘱,小厨房给三娘准备了一些清淡的吃食。”唐元贞点点头,抬脚往揽月阁走去。“舅母,我、我想了几个防治疫病的法子,虽然不一定有效,但好歹试一试吧。”柳佩玖满脸忧色的将唐元贞拦在了院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唐元贞挑起一边的眉毛,“防治疫病的法子?”柳佩玖一个闺阁女子,若不是王怀媛大度、宽厚,柳佩玖连家门都出不来。在王家这些年,她也是规规矩矩,很是低调,从未露出什么异样来。在唐元贞的印象里,柳佩玖就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偶有调皮,却无伤大雅,是揽月阁的小开心果。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庶女,又从未学过医术,怎会防治疫病的法子?面对唐元贞无比犀利的眼神,柳佩玖心里直发毛,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这、这是我、我从书上看到的,想、想来应该有效!”唐元贞见柳佩玖虽有些慌乱,但双眼澄澈,语气里也充满了对唐宓的关心,她收敛起气势,扯出一丝笑容,“阿玖有心了,我代猫儿谢谢你。”唐元贞接过那张纸,略略的看了一眼,见上面还真一二三的罗列了好几条。什么用石灰水泼洒病舍,用高纯度的白酒消毒,将病患的衣物焚烧深埋......确实是一些预防疫病传染的好办法,只是唐元贞在里面闻到了“同类”的气息。她抬起头,深深的看向柳佩玖。柳佩玖心里打着鼓,根本不敢看唐元贞的眼睛。来到这个异世十多年了,她一直小心谨慎,生怕表现得与旁人不一样而让自己陷入困境。这次若不是担心猫儿jiejie,她还不会出头。呜呜,猫儿jiejie对她这么好,她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因疫病而有什么不测。娘的,暴露就暴露吧,只要能帮到猫儿jiejie就好!唐元贞没有错过柳佩玖的神情变化,尤其是看到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流。“阿玖,很好,你真的很好。”唐元贞将纸收起来,再次代唐宓道谢。柳佩玖连连摆手,“不谢不谢,我就是想为猫儿jiejie尽一份力!”停顿片刻,她略带担忧的问,“舅母,猫儿jiejie会没事的,对吧?”唐元贞坚定的点头,“猫儿一定会没事的,一定!”王家有了疫病携带者,李氏、唐宓等几位主子已经被隔离。为了避免引起sao乱,这个消息被封锁了。但,王家的异常,能瞒得过外人,却瞒不过家里人。特别是对揽月阁十分关注的某人。“什么?疫病?”王令佩的脸都吓白了,嘴唇直哆嗦。“是呀,听说连二太夫人都被关起来了,说是‘隔离’!”小丫鬟压低嗓门,小声说道。“隔离?”什么隔离,分明就是让人等死啊。想到揽月阁和萱瑞堂距离自己这么近,王令佩的双腿直发软。生平第一次,她觉得死亡离她是如此的近。不行,不能继续留在王家了,哦,不,是京城都不能待着了,否则被传染上疫病,被“隔离”的就是她了。她绝不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不过,这件事需要好好筹划一下,否则王令慧那个死丫头肯定会出幺蛾子。王令佩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想了好久,才往父母的正房走去。揽月阁,二楼。唐宓坐在窗下,面前的小几上摆放着笔墨纸砚等物,而最上面的纸上写满了字。她的大脑还在飞快运转,一本本曾经看过的古籍在她脑海里闪现。“三娘,您要的书。”阿陈抱着一大摞的竹简走了进来。唐宓头也没抬,直接说道,“放下吧。”想了想,她又道,“对了,再让外面把灾区疫病的所有资料都给我送来,最好有详细的脉案。”她脑海里已经有了主意,但还需要具体的资料做支撑。“是。”阿陈没有犹豫,放下竹简便又颠颠的下了楼。阿姜端着茶盘走到近前,心疼的看着忙碌的唐宓。好半晌,等到唐宓停顿的空档儿,阿姜赶忙将茶盏送到她跟前,“三娘,歇一会儿吧。”唐宓放下竹简,接过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她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她果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