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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副表情,听他说了才明白:赵明鑫跑了。原来这个砖厂竟然有一个暗道,只有赵明鑫自己知道,竟让他钻了空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迷雾渐散劫隐现10

这次行动除去赵明鑫这件事总体还是成功的,从上到下的大小头目都一个不落,少数几个漏网之鱼只是些小虾米,没了主心骨也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众人回了局里,郑为民开了一个会议,对这次联合行动作了总结。会议结束,甄云提议专案组成员去吃一次庆功宴,组员们起哄着几位队长请客自然得去。

展昭本来想提审赵明鑫集团的一些头目,关于何卫峰的案子,虽然抓到人了,总还得弄清楚是谁动的手和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见大家兴致挺高,也不好扫兴,就和白玉堂被劫持去了饭店。上了饭桌就由不得人了,连白玉堂都被灌了不少,更别说展昭了,等展昭醉得趴在桌子上了,白玉堂酒量本来就比展昭好,还算清醒。出租车只到了小区外面,废了好大劲,总算是把还在状况外的某猫背回了家。

把展昭放到床上,白玉堂边到浴室放水边骂那群看人下菜碟儿的小兔崽子,就看展昭最好说话,还没完没了了。水还没放好,就听见外面卧室一声清脆的玻璃淬了的声音,忙跑出浴室,就见展昭还蹲在地上盯着一地玻璃渣子,白玉堂几步过去把他拉起来,远离那些碎片,问道:你干什么呢?

展昭睁着一双醉意盎然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我就是想喝水,谁知道被子就碎了。说着伸手指那些碎片。白玉堂这才看到他的手指破了正在流血,拿过来一看,原来是被碎玻璃划破了,瞪了那个现在还一脸无辜的人一眼,不过某人现在很明显是没有自觉的,在心里又骂了一通组里的那些兔崽子,把那根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吮吸了两下,对展昭说道:你别乱动,我去给你倒水。展昭像个乖宝宝一样点了点头,白玉堂又拿了一个杯子给展昭倒了一杯水,才去收拾那一地碎片,拿了创口贴给展昭把手指上的伤口包扎了。

等白玉堂放好水出来叫展昭去梳洗,展昭已经横咧咧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白玉堂只好亲自动手伺候自家醉猫,况且这样子也不放心让他自己一个人呆在浴室,万一淹死在浴缸里可划不来。可算是把这只不情不愿被弄醒的猫清洗干净扛到床上,白玉堂才要去洗洗自己满身酒味,可展昭突然来了精神,扯住白玉堂一个擒拿把他按到了床上,跪坐在白玉堂腰间,得意洋洋道:白老鼠,看今天猫大爷不把你办了!说着就扒了白玉堂腰间的浴巾,可惜展小猫和白耗子这么多年,这方面的功夫还真没得到他多少真传,道行不够,不过几个回合就被白玉堂拿回了主动权。

第二天早上展昭先醒过来,宿醉过后,脑袋钝钝的痛,昨晚自己的行径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展昭咬牙:酒这个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又叹自己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好习惯:喝醉酒之后做的事情清醒了还记得很清楚喝醉后干的那些丢脸事干嘛还要记着,要是不记得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从不迁怒别人的展警官很自然地把对自个儿的恼火又迁怒到了咱们无辜的白大队长身上,谁叫他每次都看到自己喝醉的样子,冤比窦娥的白大队长在展警官脑子里笑眯眯道:猫儿你还想让别人看到?展昭晃了晃头把脑子里白老鼠那张欠揍的笑脸甩出去。侧头就看到了白玉堂的睡颜,本来想戳一戳那张脸以发泄一下怨气,不过看他睡的正香还是没有下得去手,这几天大家都绷着一根筋,哪个不是累的慌。轻轻推开白玉堂横在自己胸膛上的胳膊想下床洗漱,略微一动,腰有些酸。

嗯?白玉堂也醒了,亲了亲展昭的脸,笑着问道:猫儿,头还疼不疼?

展昭本来已经不去想昨晚的糗事了,谁知白玉堂又提起来,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嗯了一声就要下床。白玉堂看着展昭推开自己要去洗漱,笑出了声。展昭一把扯掉白玉堂的被子,白老鼠,起床了!

白玉堂也不再去惹他,这猫每次喝多了都只有自己见到,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不过展昭喝多了就毫无厘头,每次都是炯炯有神,白玉堂摸着下巴想下次要不要录个像给那猫看看,想想那场景肯定很好玩。

展昭警惕地盯了他一下,白玉堂,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心思当然不能被他知道,不然肯定会被猫挠,每次喝醉了的囧态可是这猫的痛脚,碰不得,一本正经道:我在想何卫峰案子的事呢。

展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耗子刚刚的动作神情分明就是在冒坏水。两人收拾妥当就去上班了,等甄云那边做完了笔录,就把林强调到了重案大队的审讯室里,因为马青在赵明鑫身边呆过不短的时间,甄云便也让马青跟着白玉堂他们一起去,或许能帮上忙。据林强交待,他是便被赵明鑫派到何卫峰身边考察并监视他的,不过没想到双方还没有达成协议,何卫峰就出了意外,林强才离开的,林强自己并没有接到要对何卫峰下手的消息。难道何卫峰并不是赵明鑫的人下的手?照林强的话:何卫峰与他们并没有冲突,干嘛要推开一个合作伙伴呢。之后又调审了几个赵明鑫组织的高层,他们都表示对此事并不知情,马青也证实了他们的话。何卫峰与他们合作的事,八字才只画了一撇呢,也只有赵明鑫身边的几个人知道,马青回去后也没有听赵明鑫再提过这件事,更没有派人对付何卫峰的风声。

本来以为抓住了林强以及赵明鑫就解决这个案子了,没想到凶手另有其人,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看来要重新从何卫峰这边入手了。从他们接手这个案子到现在都已经快十天了,可以算是他们接手过的案子里拖得时间长的了,两人便准备找黎小佳说明一下情况。正是午饭时间了,得知黎小佳在何卫峰住的医院里,两人就打算顺便去看看谷刚这个伤员,他也住在这个医院里。

白玉堂和展昭才走到何卫峰病房的外面,就听到一个怨愤的女声尖利道:王景文!那个家还是你的家吗?见天地往这儿跑,他又不是你撞得,用得着像伺候你老子娘一样伺候他吗!

一个男声呵斥道:阿慧!看你都说得什么话!小佳还在这儿呢,有什么回家再说!这是王景文的声音,那句呵斥后声音便软了下去,无奈道:阿慧,你别闹了。小峰的事我总觉得是我对不起他,那当然是我的家,我会回去的。

那女声却不依不饶,讥讽的笑声里带着些哭泣后的沙哑传出房门,王景文,你当我是用你来施舍的吗!是!你是对不起他,你又对得起谁!他这样就是你害得!你们、你们哼!随着话音落下,传来一个响亮的耳光声。白玉堂和展昭在门外站着,这会儿也不好进去,突然门被拉开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