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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接着沈淮安跟齐天一人点了一只烟,开始放烟花,沈淮安看着一个又一个烟花升空,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其实从放烟花的角度来看,这些烟花没有那么好看,但是跟喜欢的人一起放烟花,是一件何其浪漫的事情。快到零点的时候,齐天叫沈淮安进楼道,沈淮安以为要回到屋里,可齐天带他上了楼顶。楼顶的积雪非常厚,看起来没人上来。齐天拿出一根小棍子叫沈淮安拿着。沈淮安看着手上的小棍子,不明所以。齐天也拿了一个,低头看着手表,还有五分钟到零点。“我们为什么要拿一个小棍子。”“这是仙女棒,来跟我一起说咒语,巴啦啦能量,小魔仙全身变。”“......不想理你了。”“真的,安安宝贝儿,拿着它就可以变身。”还有十秒钟到零点的时候,齐天把两人手中拿着的烟花棒点燃。“新年快乐,安安宝贝儿,今年也是我陪你跨年。”沈淮安看着手上的烟花棒,又看了看齐天,想起去年的时候,自己忙得昏了头的那段时间,昏睡间接起来的一通电话。他很庆幸那天接起来了电话,也很庆幸没有错过齐天。“齐天,新年快乐。”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么是得了颈椎病,要么是睡落枕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写作或者玩电脑玩手机的姿势啊。谢谢大家支持。【鞠躬】☆、第四十五章一直到元宵节过后,齐天和沈淮安才从齐天的老家离开。齐天的老家没有机场,他们要去H市转乘飞机。这是沈淮安第一次乘坐长途汽车,几个小时的车程让他有点吃不消。沈淮安表示这种车的座椅的角度和空间的过于狭小,非常违背人的正常生理条件,腿伸不开,腰也挺不直。齐天非常赞同,他还在上学的时候没少坐这趟车来回折腾,每次一下车就觉着自己浑身哪哪都不舒服。两人折腾了一整天,到家已经是后半夜了。第二天就是周一,齐天建议沈淮安好好休息一天再去上班,被沈淮安拒绝了。“齐天,咱们俩已经晚回来上班一周了,不能再多耽误了。”“都耽误一周了,不差这一天了吧。”“不行,没有周一的一周是不完整的。”“安安宝贝儿你就承认你严重强迫症吧。”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周一一早准时去公司报了道。在总裁翘班的一周内,冷漠替沈淮安将公司打理得明明白白,连年初例会都是她去参加的。反正只要谷雨没什么意见,怎么样都好。沈淮安在办公室里听过了冷漠的汇报,处理了一些文件。毕竟是新年刚过,需要沈淮安亲自处理的事务并不多,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沈淮安就闲了下来。虽然前一天折腾得比较累,但这会儿沈淮安并不困倦。放假久了,沈淮安也养得有点懒,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转了转,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把冷漠叫了进来。“冷漠,你知不知道齐天都惯用哪些机器。”“沈总,我们可以把最新款的仪器每样来一个。”沈淮安皱眉,“不行,之前我给他换了个全套的,他就必须得全都用上。很多东西他原本都不习惯用的,这样一来会加大他的工作量。”冷漠表示自己明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沈淮安又叫住了她。“等等。”“怎么了沈总。”“嗯,这件事情不要让齐天知道。”冷漠稍一思索,“没问题的沈总,不过如果您想今天就要结果的话,您需要支开齐先生十分钟。”“好,那你现在就去吧,直接把齐天叫过来。”事实证明,冷漠妹子的工作效率相当高,在齐天刚刚抵达沈淮安办公室的时候就发来消息,表示任务完成。齐天一进到沈淮安的办公室就没精打采地趴到沙发上了。“安安宝贝儿我好困啊。”“困了到休息室里去睡。”齐天困得魂儿都要离体了,他推开休息室的门,扑到床上就睡着了。沈淮安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也开始困了,椅子坐得越来越不舒服,索性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自己也回到休息室里准备睡觉。沈淮安换了衣服,看齐天连鞋都没脱。他是完全不能理解这种不脱衣服就睡觉的人,怎么看怎么难受,最后还是费好大劲儿给齐天脱了衣服,一躺在齐天身边,也很快地睡着了。等到沈淮安睁开眼睛,外面已经黑透了。他想着现在还是冬天,天黑得早,估计也不会睡太久,可是看了下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都已经快十点了。齐天感受到沈淮安的动静,勉强睁开眼睛。“齐天,十点了,咱们睡了一下午。”“嗯。”“别睡了,快起来咱们得回家了。”“安安宝贝儿,要不是你执意今天要来上班,我们现在就可以翻个身接着睡了。”“......齐天你走不走。”“哎,走走走,安安宝贝儿等我一会儿。”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沈淮安一直在帮谷雨不断完善他的计划,事关重大,沈淮安的精神极度紧张,他连齐天都完全瞒了下来。谷雨身体底子好,帮他复建的医疗团队也非常专业,术后到现在谷雨基本能勉强扶着墙站立几秒钟。不过医生强调,现在绝对不能逞强,一旦用力过猛或者过度劳累,会导致情况变糟糕,严重的话可能会导致终身瘫痪。一个月内谷雨又做了两个后续的手术,第一个手术原本预计两个小时就能结束,可是生生延长了三个小时。贺瑞堂在手术室外等得心都沉下去了,最后医生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得看接下来的手术情况。结果第三次手术后,医生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们尽力了。”谷雨刚刚被推出手术室就是清醒的状态,贺瑞堂整个人都是懵的,不敢相信这一切。明明之前的情况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突然就手术失败,再也站不起来了呢。谷雨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错,似乎对自己的腿毫不在意,贺瑞堂坐在病床旁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事的,我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了,也没耽误什么事。”贺瑞堂看着谷雨的脸,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谷雨安抚了他好一会儿,一直到他哭累睡着了。谷雨拨开贺瑞堂的碎发,果然这孩子又哭得眼睛周围都起了小血点,看得谷雨相当心疼,但也没有办法,这事儿除了谷雨跟沈淮安,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可能是贺瑞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