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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了点,但是男人不能说不行。齐天觉得自己真是太有道理了。理出头绪之后,齐天感觉轻松不少,环顾了沈淮安口中的“猪窝”一圈,决定改变自己,就现在。在叠了两件衣服之后,齐天轻易地放弃了。算了,这些外在的东西都不要在意,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内心。折腾了一天,齐天真是累得不行,一个宅男突然走了这么多的路,收拾了屋子,虽然半途而废。不过还想了这么多正经事儿,累身又累心。最后齐天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打算泡个热水澡。水汽蒸腾得齐天有点睁不开眼睛,热水又泡得过于舒服,不一会儿他就在浴缸里睡着了。最后齐天是被冻醒的。十一点多的时候,夜晚的凉气已经很足了。齐天草草地擦了擦身,头发还滴着水就钻进了被窝里,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所以,他就顺理成章地感冒了。周六晚上和周日白天,除了有点嗓子不舒服,鼻塞,其他都还好。跟家里通电话的时候,家人嘱咐他吃点药,齐天还不屑地说,上次吃药是什么时候我都忘记了。但是到了周日晚上,可能是免疫系统与病毒之间的战争全面爆发,齐天觉得自己开始发烧,甚至烧得都有点神志不清,头痛得像是要炸裂开来一样。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还黑着,原本还好奇怎么就睡这么一会儿,看了时间,发现这一觉睡了一整天。作者有话要说: 欠的债都是要还的。他们总打架我也没办法,拉都拉不开的。谢谢大家支持。【鞠躬】☆、第十章齐天迟到早退或者干脆不来是常态,什么时候他天天准时来报到才是不正常。周一的班翘得毫无压力,齐天翻身摸出已经没电的手机,拽过充电线插上。可巧就巧在这时候沈淮安刚好给他打了个电话。原本周末的时候韩屹拿齐天逗沈淮安的时候,他还挺嫌弃。不过周一齐天没来上班,沈淮安不由得想得多了点。又听说他一整天谁的消息都没回,跟之前拖稿的时候人间蒸发了一样。沈淮安就开始有点担心是不是齐天因为感情受挫自暴自弃了。毕竟周五那天齐天任打任骂,自己只顾着发泄情绪,舒坦了不少之后也没管他。不得不说沈淮安还是太善良了。纠结了一天,沈淮安终于在晚上秉承着人道主义精神,决定打个电话问问齐天死了没。拨通了之后却是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沈淮安皱着眉头,挂了电话,重新又打了一回,依旧是关机。沉默了一会儿,沈淮安拿过韩屹的手机,又拨了过去。这回通了。韩屹看沈淮安的脸色都变了,赶紧把手机抢下来挂断,扔到一边,安慰他,“说不定齐天他刚刚开机呢。”这回韩屹说的一点没错,但沈淮安根本就不信。“行,啊,行,他厉害。”“我揍他一顿还有小情绪了?”“他揍了我两回自己心里没点逼数?”“我为什么把他扔道上不管?”“他还想让我送他回家呗?”“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就这么把我拉黑了?”韩屹小声提醒,“人家好像没说喜欢你。”沈淮安抬手就拍在韩屹头上,“你给我闭嘴!”齐天刚开机就进来个电话,没接起来对方就挂断了。一般情况下,齐天不会理会,因为如果这人有事儿肯定会再打过来,他才懒得给人家回电话。不过既然是韩屹打过来的,应该跟沈淮安有关系。齐天直接拨了回去。韩屹这边还不知道怎么劝沈淮安,手机铃声一响,吓得他一个激灵。沈淮安迅速抢来手机,按下接听键听着,一句话都没说。齐天听着不太稳当的呼吸声,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这人可能是沈淮安。于是沈淮安听见了鼻音很重的沙哑声音,“嗯?怎么了,韩屹。”“说话呀,是不是安安宝贝儿终于想起来我啦。”“但是以后怕是要见不到了。”“我要病死了。”沈淮安明知道情况不会这么严重,但是火气一下子全都消了。“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安安宝贝儿呀,我刚醒,手机没电刚开开机。”“你别这么叫我。”“但是我不要跟别人叫得一样。”沈淮安沉思了几秒,居然真的在考虑自己有没有什么比较正常但是没人叫的称呼。反应过来之后有点恼羞成怒,打算挂断电话,却听齐天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你来看看我好不好。”沈淮安手一抖,电话挂断。最后这句话说得太轻,让沈淮安想起了有两次齐天在他耳边说话的场景,真是过于犯规了。齐天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默默地把撒娇卖萌这一条从小本本上划掉。人的精气神儿扎根在rou体上,所以这身上要是难受,多少会有点玻璃心。对齐天来讲。他这是万里长征迈出了两米半就弹尽粮绝。他这是开船环游世界没出海就折了桅杆。他可怜的情窦初开不仅姗姗来迟,而且要胎死腹中。早知道当初沈淮安对自己有意思的时候就答应了。安安宝贝儿真难追,软硬不吃,心里还惦记着别人。难受。这么一想,齐天觉得自己可能又要烧起来了,于是难过地翻了个身接着睡了。俗话说,这人越呆越懒,越吃越馋。这一周,齐天除了偶尔泡个面之外,基本就没再离开过床。可能是这次流感比较厉害,齐天虽然没再发烧,但是拖到周五还没有要痊愈的迹象。沈淮安眼看着齐天翘了一整周的班,终于坐不住了。韩屹开车送沈淮安到齐天家楼下。自从上回差点出事,谷雨就不允许沈淮安自己开车了,沈淮安心里也是有点阴影。再一次到齐天家楼下,沈淮安心情有点复杂。上次被齐天一闹腾,乔观的事儿好像被冲淡了不少。但是他不太知道应该怎么面对齐天。不喜欢人家还去招惹,是不是有点贱得慌。不过现在这个情况,除了自己来跑一趟,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沈淮安打了两个电话,无人接听,他只好直接抬手敲门。过了好久,屋里才有了动静,伴随着易拉罐和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碰得叮叮当当的声音越来越近,门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