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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活着,这几百年下来,圣君本事又会恐怖如斯?正因为不愿相信这个噩梦会成真,成真也不想对方的雷霆之威落到自己头上,魔门内部众多门派对邪极道一脉不说事事避让,但也是敬畏三分。故而,田玉香本人或许没什么,但加上邪极道三个字,就不得不让在场人斟酌个几分。“没想到继石之轩之后,田玉香,东向燕两人也开始围起碧秀心转悠?”天莲宗宗主头疼的摇摇手里头的蒲扇,他看起来像是个大胖子的弥勒佛,日日笑口常开,但形势在几人几张嘴下变得复杂到这个境地,就连他也有些笑不出来,开始苦皱起脸。真传道道宗冷笑道:“阴后的意思是,自己一人搞不懂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也许她是想说,身旁的男人都被碧秀心抢去了,恐怕阴后会相当呕心!但有之前差点儿打起来的前例,真传道道宗换了个说法,但仍然那么刺耳。祝玉研全当没听见,冷冷的说道:“几位还有其他看法吗?不只是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东向燕,邪极道田玉香也未能幸免,比起抓住小节不放,把此事当成慈航静斋的谋算更合乎情理。”确实……已经有人暗暗点头。魔门三位青年人物都被搅和进去,单以祝玉研,石之轩,还有碧秀心三人间的私情论断有失开阔的眼界。“这三人无论哪一个放出去都不是好相与的,何况混在一起的几个人都不怎么好相与!”魔相道的主事人看起来像是个小矮驼子,但不会真有人把他当成一名随处可见的驼子,他手里的拐杖里藏有三十六种变化,每一变都是一把吓死人的兵器。可以说魔相道的小矮驼子是最不需要绝世名兵的人,因为他要是乐意,可以随随便便拿出一口名器,气死对手!交谈至今,总算有新的人开口讲话,即使仍然毫无建树,但也总算让这场面不再满地荆棘,连吐一口气都觉得扎得慌。祝玉研适时问道:“魔相道有何想法?”小矮驼子托起下巴搓搓:“也不知是不是老小子八卦了,但是我听说前代魔后不止收下了点剑主,还留下他之胞妹,天下第一美人东燕燕?若从此处着手,阴后,还有各位老对头们,怎么想?”不提其他人乍闻此言是何表情,祝玉研的神情却是一瞬间变得古怪了。东燕燕和东向燕乃一个人之事,正是只有阴葵派内仅有的一些高等弟子才知其的秘闻。这也正是即使闹到这个地步,祝玉研也仍然没有将东向燕当弃子丢出去的重要原因。因为东向燕留下这个把柄给祝玉研,其实就在释放善意,留给祝玉研信任他的余地。不然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事端出来,没有个定心丸,祝玉研在下次见面直接把他当敌人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有了这个就不一样了,没有哪个男人愿意把将这种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东向燕一直以来的形象很好,但越是如此,越不能承受的起污点吧?祝玉研以己度人,最终还是半信半疑的揣测东向燕此为应该另有目的,要问为什么,这么大一个把柄在,那人既然还是男人,就不可能会置之不理!本来只是一时好玩,不曾想会成为两人信任的最后桥梁,想想也是世事无常。只不过“东燕燕”也要想办法处理,祝玉研看眼就着东燕燕是东向燕同胞血亲一事,思索该怎样运作能将大宗师拉拢到自己这边儿的同僚。虽然此时还不到二十年后,他们也不知未来大宗师宁道奇会像是慈航静斋的打手一般出场,但能笼络一名天下第一的大宗师!不用说,谁都不会愿意放过这个机会的。在如今这个时代,武力代表了财富,权利,地位,至高无上的霸主,亦是一切!由此可见,众人对大宗师的贪婪之心。可是无论是祝玉研,还是魔门的这些位高权重的宗主,道宗,他们其实都忽视了去探究东向燕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前者忽略了,东向燕压根是个不将世俗评价当做一回事的狂人,而且因为叶孤城反应的缘故,他女装的其实还蛮开心的,后者则更显可悲,在东燕燕和东向燕其实是一个人的前提下,不论他们是想要利用什么,都不过是过分后变成惹来大宗师雷霆大怒的雷点。祝玉研比这些人好一些,可又不算是太好。这等复杂的状况,唉,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心累。“阴后。”在被点名时,祝玉研强打起精神,和这些一方势力的豪强好好打起交道。在没人因为私情行事之后,交流意外的顺利,祝玉研也逼不得已,决定自己前往并州一探究竟。与此同时,隐居在并州城外山林间的东向燕,将自己新弄好的竹林取名碧海江心已经是一段时间之前的事情。这林子还没成型,他就将写好四个大字的石头搬到外头,明明自己家也仍是桃林桃林的叫着,却对碧秀心这么上心。田玉香一拿此事戳他,东向燕就大大方方的表示:“女儿要富养!”田玉香不甘示弱:“你倒是自己生一个啊!”然而刚说完,东向燕就用眼神鄙视他。“你给我生一个看看?”田玉香:“……”不想找个女人嫖自己的武林高人圆滑的换个话题,“话说回来,叶孤城进境如何?”男人嘛。凑到一起谈人生谈理想,最后谈谈家事,喝口小酒,女人也就成了必不可少的调剂。即使这俩人都属当世奇葩,有些话题还是免不了的。至今为止,东向燕和叶孤城之间的关系不想隐瞒,也没有隐瞒,旁人看的明清。但是像田玉香这样坦坦荡荡的问出口的,却仍是只有这一人。为此,东向燕没少在刚认识时给他优待,关系熟悉后更是大大方方谈起叶孤城来。说起叶孤城的进境,东向燕竖起大拇指。“不错哟!~”田玉香:“咦?他之天赋虽然不差,但在我眼中也只算寻常,可我看这速度,啧啧,比得上我所知的那几个绝顶天才了!”东向燕闻言自豪道:“那是!我看上的人岂能会差?”田玉香悄咪咪道:“有诀窍不?”东向燕:“没……不过?”听到没时,田玉香虽然失望但可以理解,武道之上没有捷径,然而最后来个不过就过分了。“吊胃口!”他肯定道。东向燕嘿嘿笑道:“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他挠挠头,然后在田玉香催促的眼神中睁大一双耿直的眼睛,“他几次突破似乎都是在揍我的时候。”“……”田玉香起身拍掉下摆上的灰尘,仰起头走回自己家。被独自留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