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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要写死过去了但还有那么多书没有背,真是让我去死一死好了orz好吧这里卖个关子,今天就更一章,同学们理解一下祝我考试好运orz(血流满地)☆、十七,少艾林晚风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头点地了,他困得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扔地上,而眼皮仍在意志力作用下勉力撑着,等着不知跑到哪的那个臭小子回来。本计划着要狠狠数落一顿的,如今脾气全给磨没了,只一心想着等到人赶紧睡觉,其余的都到睡醒再说。他只是有点担心,他统共没喝几口,也被这慢悠悠的酒劲儿折腾的只想睡,而那个傻愣愣喝了大半坛子醉得险些将他抵在树上亲了的,这会儿又会如何?会不会软得路都走不动?正耷拉着眼皮浑想,耳朵听到大门咯吱了一声,连忙站起身。鉴于上回强盗的经历,他谨慎地在枕头底下搁了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候居然脑袋还清醒,摸了匕首藏怀里才跑出去。幸好果然是那臭小子,以一种软不溜秋的姿势倚在门上,所以他一开就直接往前倾了,还赖他架住。表哥很快唤了他一声,仍一如既往地小声地守礼地唤着表哥二字,对他的到来很是敏感,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悔意。表哥对不住表哥我对不住呐呐自语的,委屈的,愧疚的,小动物害怕被主人遗弃般的白子慕然而手却比嘴巴诚实,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随即抱住了他的腰,还生怕不牢般紧了紧,重量全覆了过来。对待这么一个醉得糊糊涂涂还能自我矛盾的人,着实没能有什么脾气,林晚风一边笑叹着,一边辛苦地把人扛了进去,扔在了床上。顺便自己也窝了进去,连给人洗漱也懒的,很快便沉入了梦乡。第二日,林晚风是后醒的那个,睁开眼看到的是呆呆望着账顶的白羡。后者后知后觉注意到他的目光,比他想象的还要反映剧烈,霍刺从被子里直接坐了起来,背抵住帐子最里边,手足无措紧张万分,甚至可以说是惊恐万状的,活生生倒像是会欺负人的是他林晚风一般。扪心自问,从武力值来说,他连对方一个手指都不如,倒不晓得对方在怕些什么了。他估摸着这孩子是害怕他的责备。毕竟他比对方大了五岁,兄长的身份是坐实了的。一边想着,一边也从被子里坐起来。子慕,林晚风用一种尽量柔和的语气唤了一声,对方闻言缩了缩肩膀,眼里的惊恐又多了一分,他在心里感慨,委实不晓得自己有哪里可怕,能令一个身怀绝技的少年浑身发抖。子慕,你不要害怕,我没有生气。这句话一说,果然很有用,对方不是抖得那么厉害了,而是默默地垂下眼去,揣在被窝下面的手指全都搅在了一起。这付神态一来,林晚风马上知晓了,这是白羡惯有的认为自己有罪、有错时候会流露出的样子,从前但凡提到有关刺面,杖刑,流放等相关的话题,对方都会变成这样。而今,还多了一个有关林晚风出来,着实让他无奈。你别这样,我知道,这错还赖我多一些,我明知道,你早到了慕少艾的年纪了。是我没有顾上,对不起。说到知慕少艾,对方倏然抬头,口张了一张,最终却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林晚风下意识觉得可能表达的是不赞同的意思,于是道:你不说话,我也不知你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好罢,就算你当真觉得是看上了我,顿了顿,觉得这个说法很好笑,于是真的笑了笑,又继续道,也不用这么惊慌,你我本就出了三代,不打紧的。嗯虽然说,我们俩都是男人,说到此处,脑中一阵迷茫,最后仍是笑笑说完,也没什么的。正因为都是一样的,所以你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没什么的,我明白。说完了这句,他在外侧,看着白羡在内侧,对方透过眼帘小心看他的眸里,自黯淡到渐渐闪出光亮,沉默又婉转,清澈的让人赞叹。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吧?你说呢?林晚风见白羡不再这么惧怕,稍稍倾了身子凑过去,问对方意见。后者因他的靠近,不禁又往那边侧了侧,整个人都快挨到床尾去了,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句。这跟没说没有区别,他抚了抚额: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晓得对面这个人说得不好听点叫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个屁来,只能干脆摊开来问,是真的看上我了,还是一时还是只是一时不得排遣的少年冲动?抑或是少年心事没有可以寄托的对象,便只好寄托于他这个唯一亲近的人了呢?林晚风向来自诩脸皮厚,问到此处却也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问不下去了。他不敢想象这答案。那边厢眼见头越垂越下去,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脸也红了大半,简直不能再局促。他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道:看来已经不适合睡在一处了。这样罢,也正好母亲那厢空了出来,我理一理,今晚就搬过去吧。说完掀了被子伸腿下床,侧了头又道:你再你和我,也都再各自好好想一想罢。作者有话要说: 再更一章,明天继续考试orz嘿嘿,前方高能预警,同学们不过,快到我写的地方了orz,的确,我卡在某个奇怪的地方了,等我好好想一想去,免得到时候又闹暂停可真是太悲剧了orz☆、十八,别扭幸而年头一过恢复工期,林晚风白天在外头做工,晚上才回来,倒也不至于特别尴尬。一天下来,他虽不能全然理清,却也前后左右都思虑了一遍。不错,这平头老百姓的日子,讲究的便是实际二字。其实想想,他林晚风和白子慕一直以来过的日子他一直在外头赚钱糊全家的口,而那家伙在家里把其他事都包了除却某些,咳,床弟之事倒真的有些像两口子过的日子。想想,那小子一天到晚被他藏在家里,能见的人几乎只有他和母亲,又是这样的年纪,没点奇怪的想法反倒怪了。这一日下来,他已经想过了,若是白羡执意那他便也不推脱,坦然想就便好。毕竟对方正年少,血气方刚,这种事情,憋着不好,容易憋出病。而他自身,反正尚无着落,不打紧的。若是以后白羡有了其它想法,做了其它打算,那便到时候再说罢了。想好便也坦然,回家时全身松泛,甚至唇边还带了笑意。进了门,饭菜果然都已备全,冒着热气,碗筷码放整齐。等他的那个人,乖乖坐在桌边。林晚风突然觉得心头不忍,过这样的日子,实际是委屈了这个人吧。子慕。微微笑叹了一下,朝那边走了过去。吃完饭,林晚风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