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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人了,并且准备结婚。冯焰又惊,结婚?跟谁?跟他结婚?他没有听错吧。你那个人是谁?伊娃开始小声抽泣。这个与你无关了,伊娃,我们好聚好散,你该明白。不冯焰挑眉,真绝情啊,然后听见一阵拉扯的声音。安德烈伊娃哭泣着不舍的声音。马希尔,送客!安德烈不容拒绝的声音。是,阁下卡斯德伊小姐请这边请。马希尔机械式的声音。又是一阵磕磕绊绊的声音后,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喵呜~猫叫声适时响起。冯焰尴尬的走回书房看着安德烈,安德烈也毫不吃惊的回看他。你早知道我在阳台,这是你安排好的。冯焰呐呐地说。我想让你亲耳听见,以后我会和你交换忠诚。安德烈走到冯焰面前深深看着他。你刚说了结婚冯焰声音越来越小。是的,等解决了明天的事。明天?什么事?明天我们一起去见我家老头。安德烈扯了扯嘴角,难得开了个玩笑。我不去,我干嘛要去!冯焰坚决摇头。你不爱我了?安德烈尽力施展魅力,深情款款看着冯焰,眼波流光溢彩。这不是一码事。冯焰词穷了,安德烈的那个问题是不能随便否认的。为了解决后顾之忧,为了让你安心,为了让我放心,我们都必须去。安德烈看住冯焰的眼睛郑重的说。☆、第34章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结束后,大概会有一个洛爵和童御的故事。对于冯焰来说,现在的状态是他很满意的,有种循序渐进的踏实感。安德烈都能想到要与他交换忠诚了,这点让冯焰心里小小得意了一下。如今似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再等过了明天什么事都明朗化了,冯焰不禁考虑着要不要加一把火候,至于怎么加把火把这个感情烧得更旺,他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居然是让安德烈跟自己先做一次,这个念头一出来他就开始变得坐立不安,独自一人乱歪歪了一把,甚至都做好了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准备。吃晚饭时,冯焰抱着安德烈送的苏格兰折耳猫,心不在焉的揉来揉去,小猫咪只有两个手掌大,被冯焰捏在手里喵喵直叫,望着冯焰的小眼神里都是哀怨。怎么?没胃口?安德烈看出些端倪。在想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冯焰举了举手里的猫。辛巴?库斯理?希罗?安德烈随口来几个名字。都一般。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今晚早点休息。安德烈说完起身离开,这倒是让冯焰有点失望了。双手扒拉起猫的前爪举到眼前,喃喃道:嘿,希罗,你说他以前老动不动占我便宜,现在怎么突然老实了。小猫懵懂的看着冯焰,喵一声。难道是紧张?得不到回答,冯焰垂头丧气回自己房间。然后要命的是,冯焰做了一夜春梦,到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老蒙莫朗西虽已年近七十五,但身体健壮眼神清明,走路时腰板挺得笔直。他隐居在孚日山脉北部的多农山,那里山势平缓,有美丽的峡谷、湖泊和温泉,较高的山地一年有半年以上时间积雪,是理想的旅游度假地和冬季运动场。老蒙莫朗西和儿子安德烈交流一直不多,从安德烈被当作接班人培育的那一年开始,两人间便没有了普通家庭那样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这也是很多上流社会的家庭通症,父辈往往更需要的是一个能力卓绝的在未来能延续家族荣誉的后代。老蒙莫朗西也不例外,他对安德烈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满意,直到察觉到安德烈的性向。安德烈喜欢男人多过于喜欢女人,这在老蒙莫朗西看来是个不小的隐患,如果只是年轻气盛一时糊涂那还好说,谁没有年少轻狂的年代呢。只是据他暗中调查,自己的儿子对于男人的关注度远远超过了他能想象的范围,虽然安德烈身边也不乏绝美妖娆的**。他忍不住去插手安德烈的感情世界,一直试图找出那个被安德烈安全藏在身后的男人。但事情好像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往往解决掉一个后面还会出现一个,这些人陆陆续续被安德烈安插在他眼前迷惑他的视线,最后面那个人一个看不清。根据种种蛛丝马迹,顺藤摸瓜精心布局,终于在前不久,他捉到了一个最可疑的男人,顾及到父子亲情,老蒙莫朗西并不想亲自动手,但是抓到的人却又在转交途中逃脱了,这本来不算特别严重的一件事,却因为安德烈紧接而来的一个电话变了味。如今事态急转直下,安德烈居然主动提出带着那个藏了多年的男人来见他,老蒙莫朗西直觉不妙,从接到安德烈的电话开始就一直忧心如焚,并且派出击狙手炸毁了安德烈返程的保镖车,试图表明自己的坚决立场。但他心里隐隐知道,这个强势的儿子早已经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了。冯焰在出发前换了好几套衣服,很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紧张感,最后在安德烈揶揄的眼神下才慢慢平复情绪。他最后挑了一套居家纯良男人才会穿的米色便装,又将额前的碎发微微向后拢了拢,这才跟着安德烈出门。安德烈嘴角含笑,目不转睛盯着冯焰欣赏了很久之后,轻声说:你这身打扮很冯焰就像黑夜里陡然听见老鼠动静的猫一样,猛地抬头扫视安德烈,怎么了?安德烈微微抖动肩膀忍不住直笑,很合适那你干嘛笑成这样?冯焰觉得安德烈还有什么没说完,自觉是不是这套衣服寒酸了些,不适合见长辈?笑什么呢!冯焰忍不住冲着安德烈的小腿踢了一脚。安德烈眼神一闪,很快又镇定下来,补一句,你这样容易让人升起虐待欲,很想扑到你,狠狠地说到这里安德烈耸耸肩。冯焰嘴角抽了抽,安德烈刚才那神色就像见了鲜rou的雄狮。然后,冯焰脑子里在接下去的行程自动各种脑补安德烈虐待他的场景。几个小时的车程后,他们的目的地到了,冯焰一下车就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北部地区的温度明显低很多。安德烈随手拿出一条围巾帮他围上,还顺便整了整他的头发,动作很温柔也很熟练,就像他们一直是这么生活在一起似的。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让冯焰心里一暖又一酸,感觉幸福来得有点过于简单和迂回,没有真实感,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他不自在的吸吸鼻子,头一仰领先往前走。安德烈无奈的摇摇头跟上冯焰的步伐。安德烈在一幢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