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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扫视一眼,觉得并无异样便放心向中级滑道冲刺了。听说这里夜场滑雪更刺激。冯焰停下雪地摩托,眉飞色舞对后面跟上来的童烬大叫。童烬悠悠下了车,并不理会冯焰,而是微仰着头眺望。雪道附近的灌木都被大雪覆盖,呈现出类似雪原的美景,被大雪装扮的松树,形如鬼魅,千姿百态,童烬能想象出要是穿梭在里面,一定就好像在海底畅游,还是白色的海洋。再过段时间,这里就更美了,一般是从十二月到二月之间吧,季风吹打树上的寒冰,久而久之就会形成大树形状的冰雕,他们都称为树冰。冯焰边说边蹲下来检查雪质,因为温度低,雪质十分松软,即使摔了也不会太疼,正适合他这种痛神经敏感的初学者,哎!要不,聚会结束我们再多呆段时间?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快就忘了自己刚被抓过?童烬睨视一眼冯焰,是谁救了你?童御,记得吗?冯焰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往身上穿戴滑雪装备了。那个...不太正常的..?童烬满脸疑惑边说边指了指脑袋。哎呀,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边说着已经借着惯性慢慢向前滑去。童烬无奈地摇头,研究带来的这套滑雪装备,附近的特卫突然跑上前来,递上手机,巴德先生的电话。烬少爷,收到聚会的切确时间了,就在明天下午。恩☆、第13章每两年举行一次的秘密聚会,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样,来参加的家族派系一直没有太大变动,只是互相不确定对方的姓名和长相,因为这种聚会形式从几百年前或许更早就开始流传下来,由一位神秘的东家主持召集。有时是利用电子通讯技术参与,看不到真面目,如果是聚会形式,则都遮住了面孔,在冯焰看来就像参加化装舞会一样滑稽。聚会人员虽然能通过所得信息,大概猜测到对方的身份,但大家都很默契地装糊涂。当初成立这样一个联盟的原因已无从追寻,经过时间的沉淀,在各方势力相互牵制的同时,也生出一些变故。世界的权力从来都只是掌握在部分人手里,或明或暗,比如说如今参加聚会的人。冯焰记得小时候他的父母会一起去参加秘密聚会,那时聚会地点经常都是安排在非洲,也就是最近几年聚会中心才转移到欧洲,看来以后的中心得往亚洲转移了。隐隐约约地,冯焰觉得自己前几天被抓是因为这次聚会,本来想利用优伊顺藤摸瓜找出暗自追查自己的人,结果出了栖川泽也事件,事情变得复杂了,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冯焰自认为除了半年前的一件感情纠葛外,他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并且蜗居了半年不是吗?怎么现在一出来活动,众多矛头就都对准了他呢。现在冯焰唯一能确定的是,追查他的人除了安德烈以外,至少还有两帮人。脑海里理了理这些事情后,冯焰拨通白艾琪的电话。小白,你那边最近怎么样?虽然心里有点乱,但口头上还是云淡风轻。焰少爷,您没事吧?我之前一直联系不上您。听筒里传来白艾琪略显关心却也不失冷静的话语。有事还能给你电话?冯焰倒是没买帐,嘴角往下一撇。按照之前计划的,我带着跟踪器,的确是引来一些人,但行事作风相差很大,一部分人是试探抓捕,还有另一队人直接下杀手,后来巴德先生派来助力才堪堪躲避开。没受伤吧?似乎是出于老板的关心,冯焰脱口而出,说完又不太自然地皱皱鼻子。皮外伤而已。恩,过了这两天,对你,我有另外的安排。次日下午的聚会没有往年的热闹隆重,除了悠扬的音乐一如既往,宾客彼此之间似乎撕裂了伪善的面具,气氛因此显得格外沉闷,和舞会般的别墅布置形成微妙对比。费利克斯,你带面具真的太合适了,看得我都小鹿乱撞!费利克斯哈布斯堡是童烬的英文名字,在特殊场合时冯焰便不再叫童烬的中文名了。是吗,那多谢厚爱了。童烬身着剪裁精良的条纹西装冷冷回话,眼睛却盯着一个角落。冯焰挑挑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边站着两男一女,从头发和皮肤的颜色很容易看出来是欧美人,不过脸上都带着面具,实在看不出美丑,只是其中的那个女人带了很魅惑的狐狸面具,配合精美的眼妆,虽然遮住了半张脸,还是惹得冯焰多看了几眼。正打算收回视线,不料那个女人却突然迎着冯焰的视线看过来,还顺带妩媚的眨眨眼睛,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冯焰也就慷慨大方顺势送过去一个飞吻。那边几位来自卡斯德伊家族。巴德适时走近,向冯焰和童烬说明。欧洲最大的雇佣军集团?卡斯德伊家族?童烬看向巴德,略带询问的眼神。是的,不过这一次似乎换了人,感觉不太一样。巴德补充一句。费利克斯,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么足的功课?前途无量哦!冯焰边插嘴边兴趣缺缺的走向自助甜品区拿吃的。从侍者那端一杯酒,挑一盘子甜点,然后找个僻静的角落,陷入沙发里旁若无人地穷吃。冯焰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对于政界商界的勾心斗角更是退避三舍,他一直打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将一切都交给童烬,虽然他知道童烬也没太大兴趣,但肯定比他打理得要好。来这里的人,很少有喜欢吃甜品的。耳边突然传来性感淳厚的声音。冯焰往嘴里喂食物的动作一僵,很明显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曾经云淡风轻却又异常强横地闯进了冯焰生命的安德烈德蒙莫朗西,时隔半年冯焰还是一下就能听出来,他都佩服自己的记忆能力了。这一声狠狠敲击了冯焰的心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的鼓噪着,脑部似乎也因供氧不足而发懵,安德烈与他,就像黑夜里的焰火,窜到最高处痛苦绽放,然后消失不见,短暂但是强烈。虽然冯焰自从离开中国后,就做好了与安德烈碰面交锋的准备,但如今还是犹如旱地惊雷一般,炸的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想象的和现实毕竟还是有很大差距。在那几秒里,冯焰脑袋里已经闪过好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强压住所有情绪缓缓抬头,凝视安德烈迷人的眼睛,并且努力送上一个潇洒邪魅的笑。看过这种笑容的人便不会轻易忘记,他曾经毫不吝啬的真心对安德烈这样笑过无数次。冯焰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所在,不给安德烈任何践踏他自尊的机会,他用这样一个笑容,得偿所愿的看到安德烈的身体瞬间僵硬。是你安德烈眼神复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