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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阿福眼睫毛上沾着泪珠子,抿着唇点头,这个跟她想的柔情蜜意的涂药一点都不一样!难道不是摸摸亲亲就好了?纯正全直汉子燕王殿下全程很认真地给阿福揉药,揉完了很满意地点头微笑,“你动动,是不是不疼了?”阿福听话地动了动腿,两人挨着,她伸腿的时候不免蹭到了燕王的腿,若即若离地蹭过来蹭过去。“手肘伤在哪?给我看看。”燕王暗暗吸气,默念了一句色即是空,非常平稳地问她。“手肘不疼了,”阿福忙摇头,她怕疼。燕王不信,捉住了她的手捞起袖子看了看,见确实两只手肘都是干干净净的,才是放了心。收拾了药膏盒子,正要打开帐子出去,阿福眼疾手快扯住了他的袖子。怎么了?燕王不解,却看小姑娘垂着眼睛,嫣红的小嘴都撅起来了,他无奈一笑,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他就俯下身,轻轻在小姑娘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几乎是瞬间,他就看见小姑娘嘴边笑出了花儿,眼睛里的光闪呀闪,星子似的。开心呢,朱公子终于亲她了!阿福等燕王从帐子里出去了,捧着脸儿笑出了声。第34章破晓之前天色朦胧,一个穿着土褐色马甲的妇人形容鬼祟地溜进了静园的后院,轻手轻脚推开了当中那间正屋的门,借着微弱的晨光,她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的三个盘子,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长气,忙进屋子去把盘子里的小菜连着盘子一起倒进了她带来的布口袋里,再去拿包子,却发现一盘八个包子,竟然少了一个。妇人脸色巨变,慌张着四下寻找,待看见板凳底下一个被踩碎的包子,才是把心落回了肚子里,弯下腰去捡。受了燕王吩咐守在暗处的暗卫见此人赃并获,才是跳了出来,一把扭住妇人的肩膀。那妇人做贼心虚,别人什么都还没有问,她就自个崩溃大叫,“我招,我什么都招!”————————屋子里点着安神香,白侧妃躺在床上却睡不安稳,睡在她身边的慧姐儿大概是受惊过度,睡梦中也不时抽搐一下,她抚着慧姐儿后背的手几乎没有停歇过。正半梦半醒间,忽然听见外间有人窸窸窣窣在说话走动,她下意识凝神去听,就听见了句“王爷回来了”。一下子人就清醒了,她穿了鞋下床,软底绣鞋走路轻盈无声,踏在柔软的吉祥如意莲花纹深青短绒地毯上是一点动静也无,外间的人没有惊动半分,依然在低声说话。许mama昨晚就睡在白侧妃的卧房外,被珍珠心急火燎地叫醒了,“王爷把徐氏从静园里带出来了!”“徐氏怎么样了?”许mama压低了声音问。“好着呢,被王爷带回书房安置了,”珍珠没好气地,徐氏若是有事书房肯定会叫大夫的,却静悄悄地没有动静。这次难道就这么算了?徐氏都没吃到苦头呢!许mama也顿足,“可惜!”“可惜什么?”白侧妃突然打开槅扇,许mama话里的未尽之意,让她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来。许mama没想到被白侧妃听了去,假装平静道:“老奴只是可惜徐氏被放出来了。”白侧妃却不信,她又问了一次,“mama,你做了什么?告诉我!”最后三个字已用了十分力气。许mama和珍珠见瞒不过,只好老实招了,许mama开口道:“也没甚么,我只是买通了静园一个婆子,让她在徐氏饭里下点巴豆。”王爷在徐氏屋子里连着留宿两日,背地里说她们沉香园什么的都有,她气不过才是和珍珠商量着叫徐氏吃个教训,反正徐氏进了静园,八成是出不来了。哪晓得这回王爷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亲自去把徐氏接出来了。珍珠点头作证,“我们也只是想让她吃点教训罢了。”最好是王爷回来的时候,徐氏形容憔悴,耍不了狐媚子手段。“糊涂!”白侧妃长叹一口气,可许mama和珍珠都是为了她出气,她又说不了她们重话,只盼无人发现她们做的手脚了。然而天色刚亮,王承恩就带着人到了沉香园。“王公公所来何事?”白侧妃在中堂见了王承恩。她看见站在王承恩身后几个身材粗壮的仆妇就知道情势不妙,掩饰般地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珍珠端着茶请王承恩落座。“姑娘客气了,”王承恩摆摆手笑笑。珍珠见他不肯坐,只得干站着,心里是七上八下。就见王承恩睁着一双小眼睛,对白侧妃拱手道,“还请侧妃见谅,奴婢这才来是奉了王爷命令,调查珍珠和许mama下毒谋害徐夫人之事的。”珍珠端着茶的手一抖,滚热的茶水泼了她一手。“公公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白侧妃只以为是珍珠和许mama给徐氏下巴豆事发,论起来,够不上王承恩所说的下毒。她心里还有点郁气,这王承恩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侧妃恐怕是不知道有人胆大包天,给徐夫人下了**。”王承恩拿了令箭在手,腰杆挺直,说着一声令下,“拿珍珠、许氏静园问话。”“奴婢冤枉!”许mama一听**二字就跳脚,高呼冤枉。珍珠听她一嚎也反应过来了,忙跟着喊冤。“快,把嘴堵上,”王承恩淡定自若,手一挥他身后的健妇就一拥而上,把喊冤的珍珠和许mama捆上了。王承恩对脸色难看的白侧妃笑笑,解释道:“免得扰了慧姐儿清净。”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白侧妃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总觉得王承恩意有所指。王承恩见目的已经达到,气派非常地告辞出了沉香园,他王公公难得威风一回,可得把王爷交代的事情都办好喽。人走屋空,白侧妃坐在中堂怔怔出神,慧姐儿指证徐氏的话有几分真,她心里其实隐有结论,只是哄骗自己慧姐儿人傻不会说谎罢了。归结到底,还是她嫉妒心作祟,对燕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燕王在见陈嬷嬷。“嬷嬷,看来内院还是要劳烦你多看顾了,”燕王语气平静。经过一夜,那种怒发冲冠的愤怒已经被他压制下来了,此时能够静下心来同陈嬷嬷说话。其实他燕王府的后宅一直不平静,被人以各种借口送进来的女人都有各自的心思,他没耐烦同她们周旋,都扔在了后院里让她们自己斗,却不想有人连静园都能插得进手去了。燕王懊恼自己对后宅的懈怠,因为不能跟太子争,不愿惹父皇猜疑,他一度有些自弃,借着钱氏之死,他作出沉溺于亡妻之痛而放浪形骸的样子来,很是荒唐胡闹了一阵,王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