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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吹干头发啦,不要一回来就动手动脚的。”裴少寒俊眉轻扬,低沉悦耳的笑声逸出喉咙,透着三分宠溺和戏谑,他的声音也随即响在耳畔:“筱冉,今天一天没见你,先让我抱抱,一会儿再给我们的宝宝讲个故事。”他一手揽在她肩膀,另一只大手抚上她腹部,隔着柔软的睡衣温柔的停放在那里,温柔的声音含着丝丝幸福的尾音响在室内:“宝宝,爸爸回来了哦,今天乖不乖,有没有想爸爸?”苏筱冉对着天花板翻白眼,伸手去拉开他的大手,好气又好笑的说:“宝宝要四个月才知道活动,现在当然乖啦,你现在说话她也听不懂,你不要废话了,把手拿开,难道你是大猩猩转世,毛手毛脚的。”似乎这些天她和裴少寒争执最多,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他总是不分场合,时间的动手动脚,搞得苏筱冉觉得自己像他的所有物,或是宠物似的,心情郁闷得紧。比如现在,裴少寒笑得一脸邪魅,大手自然而然的吃着她的豆腐,不仅如此,还低眉垂眼,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畔,惹得她心里凌乱之极,而他这个可恶的家伙,却漫不经心地说:“筱冉,以后少和苏筱凤接触。”闻言,苏筱冉心里一惊,身子在他怀里微微一颤,裴少寒立即敏锐的感觉到,关切的问:“怎么了,冷吗?”“你像火炉一样,不是冷,是热。”苏筱冉蹙眉,挣扎着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被他揽在怀里,真的热,他的温度太高,她和他在一起,就像冰火相融,裴少寒总是说她身上太凉,因此每天晚上霸道的将她抱在怀里入睡,有了他的怀抱,似乎连被子都可以不盖了。“那我刚才的话,你记着了?”“我记着了!”“筱冉,今天已经一个星期了,你答应过我的。”啊!苏筱冉脑子一瞬间的短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一个星期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他在说白个凤的事,不由得慌乱的答:“我答应你,以后不单独去见苏筱凤,由你陪着去。”“筱冉,不是那个,是几天前你答应过我,那个……”*****“裴少寒,凌风现在哪里?”当她被他温柔的抱在怀里,她才幽幽地问出口。想起那天梁静优站在街头无助哭泣的画面,苏筱冉心里也莫名难过。“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裴少寒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实际上,他就没打算告诉她答案,听到他不答反问,苏筱冉心里的不安便一点点扩散,终于忍不住抬起如水的眸子望进他似大海般深邃的黑眸,微启红唇,轻柔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担忧之意分外清晰:“龙枭的事,你怎么安排的?”朦胧的灯光下,苏筱冉清楚的看见裴少寒眸子微微一紧,而后轻勾嘴角,温柔的吻在她头顶,避重就轻的说:“睡吧,今天很晚了,明天早上你会起不来的。”苏筱冉轻蹙眉心,红唇微微噘起,不满的追问:“裴少寒,你告诉我,是不是很危险,今天我见过阿非了,他说你正在布置。”说这话时,苏筱冉心里矛盾得紧,若是以前,她只需担心身旁这人的安危,但如今,她担心的,还有那个未知的母亲,之所以说是未知,那是因为她还不确定苏筱凤的话是真是假。一方面她很希望自己的mama还活着,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心里恐慌,已经没有了记忆的mama?最重要的是,还和龙枭有着关系,甚至……“筱冉,你想什么呢?”裴少寒眉峰轻凝,深深地凝视着她飘忽的神色,语带疑惑的问,苏筱冉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刚才走了神,又掩饰的眨了眨眼,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刚才说的,你还没回答呢?”然而,裴少寒终究是比她魔高一丈,深邃的眸子定定地锁住她的视线,探究的想要从她眸底看出她的心事,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霸道响起:“筱冉,苏筱凤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这几天一直心神恍惚,动不动就走神,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有事不愿意告诉我?”自她第一次去见苏筱凤后,裴少寒便去质问过苏筱凤,但她闭嘴不语,他也毫无办法,这几天她对他的冷淡他看在眼里,心里虽失落,却还是努力隐忍着,又因事情繁忙,他干脆顺她的意,不去打扰她。可今天,她又去见苏筱凤,还深夜不睡觉,甚至,刚才和她做最亲密,最快乐的事时,她也在走神,眉目间深锁的忧伤清晰的呈现在他视线里,他爱她入骨,又怎会感觉不到她有心事。苏筱冉被裴少寒探究的眼神看得心虚,眸子闪烁着垂下,长长的睫毛遮去眼底的情绪,淡淡地说:“没什么事,我只是劝她把关于龙枭的事都告诉你,这样才能减少危险,你这两天忙完了便去看看她吧。”她的话一出口,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人身躯一僵,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忧伤弥漫,让她的心莫名一紧,本能的轻抿唇瓣,片刻的寂静后,头顶上传来裴少寒幽幽地一声轻叹。那样轻的一声叹息,却承载着太多的深情和失意,她的心蓦然一窒,似乎突然被一座大山压住,沉闷得无法喘息。“筱冉,你真的希望我去看苏筱凤吗?”苏筱冉紧紧地抿唇,心思微转间,不容犹豫的点头:“是的,我希望你去看她,说到底,是你欠她在先,她跟在龙枭身边近六年,知道的事不比龙自非少,你应该以大局为重。”“筱冉,如果是你希望的,那我会去做,但也仅限于此。”又过了几秒,裴少寒才淡淡地回答,话落,紧了紧揽在她腰间的手,轻声说:“睡吧,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聊,你不睡,宝宝也要休息的。”被他温暖的体温包裹,苏筱冉的身子不再发冷,丝丝暖意穿透身体钻进心里,她的心也渐渐的被他捂热,心底深处那座冰墙一点点在他的温热下融化,由冰变幻为暖暖的清泉……日子一天天过去,离梁静优和黎建的婚礼只剩下半月,这天,她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苏筱冉,两人漫步在超市的钢琴楼梯间,脚底下发出一声声钢琴声音,锻炼身体的同时又对肚子里的宝宝进行了胎教。“筱冉,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梁静优低低的声音被淹没在脚底下的钢琴声里,只剩下淡淡为地忧伤弥漫在空气中,闻言,苏筱冉停下了步子,身子微侧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勾唇一笑,爽快地答应:“什么事,和我还客气吗?”不是不懂梁静优的心事,只是不想让气氛变得沉闷,微显宽松的外套将苏筱冉微微显露的腹部遮住,身材苗条的她根本不像孕妇,眼眸带笑停落在梁静优脸上,等着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