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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冷不丁换地方,我还怕早上起不来,特意设的闹表呢。”陶安宁说:“我就是怕你起不来再耽误打卡,这才想着打电话叫你起床,你吃早饭了么?”王祈亮说:“还没呢,马上就去。”陶安宁问:“那你中午回来吃么?我早上做的西葫芦饼,还有孜然炒羊rou片,你要是回家吃,自己记得热一下。”“。。。。。。中午啊。”王祈亮说:“老刘昨晚上替了我一宿,我中午打算请他吃饭来着。”“哦。”陶安宁随口应道:“那行吧,留着晚上吃也一样,那你白天开车注意安全,晚上能回来吧?”王祈亮说:“应该差不多,要是临时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陶安宁:“那行吧,中午和老刘吃饭不许喝酒啊。”王祈亮笑了:“不能,放心吧。”陶安宁这才挂断了电话。她今天是早班,第一节课领着学生们练基本功,一节课过半,她正忙着帮一名学生下腰时,教室门口进来一人,是隔壁班的舞蹈老师,过来通知她下课去趟王主任办公室,说是有事找她。陶安宁赶忙道谢,对方摆了摆手,笑着走了。等到下课了,陶安宁把学生们安顿好,这才换了鞋赶去王迎冬的办公室。王迎冬正拎着个塑料水壶站在窗台边上,认认真真伺候着她那两盆枝繁叶茂的螃蟹爪,见到陶安宁来了,笑着说道:“你等我会儿啊,我把这点水浇完。”陶安宁也不知道她叫自己过来是什么事,自然没什么可急的,便自觉往待客椅子上面一坐,扭头看向那两盆螃蟹爪,由衷夸赞道:“王姨,你这两盆花开得可真好。”王迎冬笑眯眯道:“现在还没开花,等开起来了,那才叫漂亮呢。”她浇完花,把水壶放下,回到办公桌前,从书架上拿出两个快递信封,将其中一个递给陶安宁:“你的。”陶安宁一边伸手去接,一边问道:“什么啊?”王迎冬不说话,只是瞅着她笑。陶安宁心里头蓦的就是一跳,有点猜到了。她拆开信封,打开仔细一看,眼里瞬间就充起水雾,眼眶潮漉漉的,心里特激动。王迎冬伸手一戳:“愣什么呢?不是要哭吧?”陶安宁倒喘了一口气,脸红了:“没,没有。”王迎冬笑得一脸慈爱:“你真挺厉害的,这次考试咱们市一共就三个人通过了,咱们舞蹈学校占了两个名额,其中就有你一个。”陶安宁捏着那张资格证书,激动得,手指都直发颤:“谢谢你,王姨。”王迎冬摆手:“谢我什么啊,是你自己有这个实力。”陶安宁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咧嘴笑道:“那也要谢谢你。”王迎冬乐了,也是真心替她高兴:“行了,你把证书拿回去保管好,这东西可重要着呢,将来甭管是评职称,还是正式入编制,这都是敲门砖。”陶安宁点头:“嗯,我会收好的。”王迎冬说:“那你就先回去吧。”陶安宁捧着快递信封,跟捧着个大宝贝似的往外走,她刚一出办公室大门,险些撞着人,小赵老师正站在门口,面色极为复杂的看着她。陶安宁一愣,只当她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也没在意,她笑着打招呼:“来了。”小赵老师脸上的表情极快的收敛了下去,淡淡的点头:“嗯。”她视线落到陶安宁手上,问:“资格证下来了?”陶安宁乐呵呵点头:“嗯,刚下来。”小赵老师说:“恭喜你啊。”陶安宁笑得合不拢嘴:“谢谢。”她见小赵老师一副要找王迎冬有事的架势,就主动问道:“你找王主任啊?”小赵老师身子一转,侧对着办公室门口:“不,我路过时,听着像你的声音,就过来看了一眼。”陶安宁不疑有他,笑眯眯道:“那走吧。”两人并排往教室走,小赵老师突然问道:“安宁,季露露是不是一直想要让你过去她那儿啊?”陶安宁说:“啊,是。”小赵老师喃喃的说道:“其实她那也挺好的,最起码待遇不错,你底子在这呢,去她那肯定有发展。”陶安宁捏着资格证正满心欢喜呢,闻言,随口道:“以后再说吧。”小赵老师没再说话,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第三百八十章露馅儿好不容易盼到中午休息,教室里没人了,陶安宁弯着眉眼躲在休息室里给王祈亮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不等王祈亮开口,陶安宁先激动的说:“亮哥,我资格证下来了,我考过了!”王祈亮说:“是么!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考下来这个证。”陶安宁:“我感觉自己现在跟做梦似的,特别不真实。”王祈亮开玩笑:“那要不你现在隔着电话亲我一口?你要是亲了,那就肯定是做梦呢,平时你从来都不肯亲我。”陶安宁高兴:“不就是亲你么,我什么时候不愿意了。。。。。。来,么么。。。。。。再亲两口,么么么么。。。。。。”王祈亮在电话里都笑出声了,陶安宁听着他笑,也忍不住跟着傻乐,实在是太高兴了,一心盼着的资格证总算考下来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在舞蹈方面获得了别人的认可,那种高兴劲儿简直没法形容。陶安宁还想再和王祈亮说两句,偏偏小赵老师忘记带钱包中途返回来,陶安宁只能挂了电话,找自己的钱包出来,借钱给小赵老师。小赵老师挺感激的说:“谢谢你啊,我明天一准还钱。”陶安宁笑笑:“没事,我又不急着用,你快拿去吧。”等小赵老师走了,陶安宁看了眼还剩下十几块零钱的钱包,看来晚上直接去西市场买菜庆祝的想法是行不通了。陶安宁原本还盘算着王祈亮晚上回来,她做几道好菜,一家人热热闹闹庆祝一下,这下只能先回家取了钱,再出去买菜了。越是盼着下班,时间过的越慢,陶安宁今天是早班,可以早走,她眼睁睁盯着墙上的挂表,就盼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