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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宁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窗外景色:“嗯,还行。”司机笑了两声,伸手一拍方向盘:“那真挺不错的,我跟你说,像这种邻里之间的关系呀,最不好弄了,我家楼下就住着两个煞笔,你是不知道。。。。。。”陶安宁突然出声,打断了司机的话:“哎,师傅,还有多长时间到地方啊?”司机没想到她会突然问到这里,登时收敛笑容,十分扫兴:“哦,再过个五七六分的也就到了。”陶安宁彻底扭过头:“嗯,我知道了。”她靠坐在车座上,身子微微背转开,自顾自的向车窗外张望。她生生把聒噪的司机给冷淡的重新闭上了嘴。陶安宁从出租车上下来,之前因为易向荣而变得有些烦闷的心情,依然有些阴郁,但是被出租司机这么一搅和,多少舒缓了几分。她快步往家走,惦记着王祈亮和陶康康正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起吃饭。陶安宁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奔到自家楼下,她往楼道里进时,里面刚好有人出来,双方动作都很急,陶安宁一时间收势不住,就和打头的中年女人撞到了一起。两人同时惊呼出声。陶安宁:“啊!”中年女人:“哎呦!你瞎啊!”陶安宁站稳身子,抬起头,这才看清楚对方的长相。迎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看上去挺陌生的,男的国字脸,塌鼻梁,看人时,习惯性眯细双眼,眼角挤出一片松散纹路,瞅着一副苦相。女的小鼻子小眼睛的,皮肤倒是挺白的,说话的语调有点像南方人,骂人时,声音尖尖细细的,格外刺耳。陶安宁被对方骂了一句,想都没想的反骂回去:“你才瞎呢!”中年女人一听这话,一双小眼睛立马瞪得溜圆,开口就要骂人,被身后紧跟着的中年男人推了一把,中年男人倒是cao着一口标准的北方话:“行了,赶紧走吧,一会儿天都黑了!”中年女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狠狠剜了陶安宁一眼,扭头走了。陶安宁气得够呛,瞪着这两人的背影,啐了一口:“神经病!”陶安宁回了家,刚一打开门,就被陶康康扑了个满怀:“姑姑,你回来啦!”陶安宁因为中年女人而变得越发恶劣的心情,在陶康康亲亲热热的呼唤中,被瞬间冲击粉碎,她一把抱住陶康康,笑着说道:“饿了吧?”说着,看向从厨房迎过来的王祈亮:“你们怎么没先吃啊?”陶康康催促道:“姑姑,你快点换鞋去洗手。”王祈亮等陶安宁换鞋进了屋,才说道:“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下厨,怎么不得等你这个大厨回来品尝品尝啊。”陶安宁就笑了:“做的什么啊?”王祈亮乐呵呵说道:“你先去洗手,我把饭端上桌,一会儿吃饭时,你就知道了。”陶安宁洗完手,上了桌,一看到上面摆的饭,立马笑喷了:“哎呦,你这做的是什么啊?瞅着这么恶心呢?”陶安宁拿筷子扒拉两下,挤兑道:“大米饭,鸡rou,沙拉酱?你确定这东西能吃?”第一百二十五章这个臭流氓王祈亮直接拿勺子舀出一块,递到陶安宁面前:“尝尝,别看卖相不怎么样,味道正经不错呢,是吧,康康?”陶康康赶忙配合点头:“真的,姑姑,你快尝尝,超好吃。”陶安宁张嘴把勺子吞进嘴里,刚想直接伸手去接勺子,就被王祈亮给避开了,她只好用舌头把饭刮进嘴里,吐出勺子。王祈亮一脸期待表情盯着她:“怎么样?好吃么?”陶安宁仔细嚼了嚼,眼睛一点点亮了,鸡rou原来是卤过的,肯定是在楼下王记酱rou店买的鸡腿,自己回来剁碎了洒在米饭上,里面还扮了厚厚的一层沙拉酱,鸡rou多汁,沙拉香甜,油而不腻,好吃极了。陶安宁点头夸赞:“好吃,你怎么想到这么做的啊?太好吃了!”王祈亮又舀了一勺,喂给她,嘿嘿笑道:“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就领着康康去楼下熟食店,想着买点熟食回来,家里不是还有剩的馒头么,正好等你回来一起对付吃一口。结果我领康康顺道去超市,不小心把人家架子上面摆着的沙拉酱给碰掉了,瓶子倒是没碎,就是底掉了,超市老板娘说这东西开盖后就放不住了,是她告诉我这么弄挺好吃的。”陶安宁这回不笑了,瞪着眼睛,一脸难以置信:“所以你就把一瓶都拌在饭里了?”王祈亮说:“啊,要不然坏了怪可惜的,沙拉酱多放点也好吃嘛。”陶安宁简直无语了:“那么大一瓶,你就全放了,你不会拿个碗留出来一半用保鲜膜封好了放冰箱里么?”王祈亮眼见陶安宁抠病又犯了,赶忙舀着满满一勺饭递到陶安宁嘴边:“啊,快,要掉了。”王祈亮陪着笑:“我不是不知道么,下次肯定注意,肯定注意啊!”陶安宁含着一嘴饭,瞪了王祈亮一眼。王祈亮赶忙转移话题,问道:“哎,徐婶这么急着叫你过去,什么事啊?”陶安宁咀嚼的动作顿了顿,含着一嘴的饭,含糊不清说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易大哥从省城回来,捎了好些特产,想要分送给我一些。”王祈亮一听到易向荣的名字,脑中立马警铃大作,他仔细观察陶安宁的表情,轻轻哦了一声,没再继续往下盘问。明明是去医院取特产的,结果东西却没拿回来,肯定是因为和易向荣之间的见面进行的不太顺利。王祈亮只知道易向荣这两天就会回来,却没想到这人今天才回到省城,就急着把陶安宁叫出去,他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也知道,既然约在医院见面,又是让徐婶打的电话,这两人见面时,长辈肯定都在身边,就算是私下里单独说了会儿话,能让陶安宁连东西都没拿就回来,那肯定也是谈崩了。谈崩了,就好,要是能闹掰了就简直是要烧高香了。王祈亮垂下眉眼,脑子里想着事情,手上的动作就有点失去了控制,他捏着喂过陶安宁吃饭的勺子,也没去重新舀饭,就这么空落落的直接塞进嘴里,无意识的咂了咂嘴,品味似的用牙齿咬了咬,然后就那么含着,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