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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宁问:“亮哥,你和我说句实话呗,你当初到底是怎么把康康入学的名额给办下来的?你找的那个主任是通过别人联系上的吧?你给人塞钱了?我当初带着四万块钱都没办下来这事,你到底扔进去多少钱才办下来的?你这才从里面出来半年多,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你是不是又cao起老本行了?”“呵。。。。。。呵呵。。。。。。”王祈亮直接都乐了,从胸口荡出沉沉的笑音,耳边吹得他心猿意马的暖风瞬间消散干净,他玩味的望着陶安宁,琢磨这人脑子到底怎么长得,这么不按套路。陶安宁被他笑得一愣,翻着眼皮瞪了他一眼,自带一股娇嗔的意味在里面:“傻笑什么?我问的不对?那你倒是告诉我啊,你到底是怎么办下来的名额?”“安宁,我脑门上是不是写着‘我是流氓头子,小的们,快来投奔我’”王祈亮照着陶安宁的鼻子捏了一把,一直暗自迷恋那挺俏鼻梁上勾人的弧度,无奈亲不到人,磨蹭不着,尝不到那滋味。“哎哎!快松手!”陶安宁被捏着鼻尖,声音从嗓子里挤压出来,尖尖细细的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猫,白皙脸蛋因为缺氧和害羞臊的通红,黑眼珠子里暗沉沉的闪烁着星光。王祈亮指尖恋恋不舍在拿开时,假作无意的从陶安宁细腻的脸蛋上淡然自若的滑过,陶安宁只顾着揉鼻子,并没有察觉到,再抬头时,忍不住小声抱怨:“不是就不是,你掐我做什么?”王祈亮抬起手半握拳挡在嘴前轻咳一声,掩饰住因为情动而沙哑的嗓音,清了清嗓子,才稍稍退后一步,拉开同陶安宁之间的距离,半真半假的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现在虽然“倒了”,但是以前的人脉关系还是多少有点的,我有个朋友刚巧认识教育局的人,我就托他帮着打了个电话,真没花钱,我们之间情谊挺深厚的,以前就彼此照拂着,再说他就是顺手帮个忙,没什么的。”陶安宁听到这种话就十分警惕,生怕王祈亮又和以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勾搭上,赶忙追问:“你那个朋友也是混道上的?”王祈亮只得重新凑回陶安宁身边,压着声音解释:“我这个朋友还真不是,像我们这种在道上混的,平时也需要和“其他人”打交道,他人不在这头,我说了你也不知道,等以后有机会了,我领你去见见他。”陶安宁:“真不是?你没骗我?”王祈亮挑着嘴角,声音压至最低:“真不是,我这朋友在省城呢,平时没时间过来。。。。。。再说了,我现在要顾着你和康康,早就金盆洗手,痛改前非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踏实的和你们一起生活,真不骗你。”陶安宁仔细的盯着王祈亮的眼睛和嘴唇,端详他这些话到底是真还是假,盯着看了半天,确定王祈亮应该不至于跟自己撒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不放心的嘱咐:“亮哥,你以后好好的,千万别再混回去了。”王祈亮点了点头:“我以后肯定要好好的,我还要守着你和康康呢。”说这话时,王祈亮微微侧过头,不让陶安宁看到自己的表情,他声音沉甸甸的,湿漉漉的,像是沾裹了某种炙热粘稠的东西,动了真情。学校第一天开学,老师发下来几本教材,又给学生们重新按身高分排了座位,所有人自我介绍一番,又例行公事的宣读了一遍学校的几项规章制度,也就把学生们给放了。回家的一路上,陶康康都格外兴奋,一张小嘴从离开学校就没闭上过,从老师说到同学,从同学说到同桌。第九十章戳中了软肋陶康康在同龄人里身高算是中等个,排座位时被分在了第三排,同桌是个长得像瓷娃娃似的漂亮女同学,跟陶康康两个人通过简单的沟通之后,发现彼此很合得来,都特别高兴能和对方一桌。于是陶康康打从离开学校,开口闭口全是我同桌说了什么什么,我同学怎么怎么样了。回到家,陶安宁用眼神瞄着兴高采烈的陶康康,跟王祈亮咬耳朵:“哎,你说,康康不会是早恋了吧?”王祈亮笑道:“想什么呢!他这才几岁啊,懂什么!”陶安宁一想也是,忍不住乐了。王祈亮也笑,一边笑,一边看着陶安宁,心道,真正想恋爱搞对象的人就在你眼前面呢,你怎么就不说关心关心我呢!陶康康隔天开始正式上学,每天早上需要八点之前到校,陶安宁就必须在七点半准时把王祈亮和陶康康答对出门,为了能让陶康康离家前吃上口热乎饭,陶安宁只好在早上六点就从床上爬起来,洗菜做饭,又要在七点把陶康康叫起来,穿衣服洗漱。几天折腾下来,陶安宁睡眠不足,白天一个劲儿犯困,没精打采,白白净净一张脸上生生沤出两颗极为明显的黑眼圈。又一天早上,陶安宁听着闹铃从睡眠中醒来,极难得的没觉得困倦,她神清气爽的随手去按闹铃,一眼看清楚时间,当时都懵了,条件反射从床上蹦起来,急三火四冲出房门,明明一直把闹表设定为早上六点,现在居然已经七点了。陶安宁匆匆跑出卧室,就见饭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米粥茶叶蛋,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水声,陶康康正撅着屁股认真洗漱。“亮哥?”陶安宁惊讶极了,叫了一声。王祈亮从陶康康卧室里探出脑袋,手里还拎着陶康康的书包,问:“起来了?我给康康收拾书包呢,这小子昨天晚上写完作业也不知道整理起来,一会儿临要出门又该着急忙慌的了。”陶安宁站在原地,怔怔看着王祈亮,那一瞬间就觉得心底狠狠的剜了一下,被对方无意间迸发出的强烈的善解人意和温柔体贴,给戳中了软肋。如一石坠潭,波纹轻颤,留下浅浅淡淡的余韵,那一层余韵当时尾波很浅,在水面上迅速销声匿迹,但却后劲悠长,深埋在绿幽幽的水下,许久之后才会让陶安宁一点点从中品出滋味来,现在却只是单纯的感觉到温暖。陶安宁站在卧室门口,看着王祈亮忙里忙外张罗着陶康康的出行,有点窘然:“怎么在外面买的早饭啊?我原本设了闹表的,结果也不知道怎么着,时间就晚了一个小时。”“你屋那闹表是我给调的。”王祈亮嘴角浮出小小的得意,甩眼皮子给陶安宁抛了个类似于媚眼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