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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笑:“你这不废话,想当初我在凤阳,讨饭那是讨得又快又好,躲城管的速度也是没谁了,十里八乡的丐帮弟子看见我都得尊称一声团哥!”夏守仁:“……”夏守仁抹了把脸,他错了他真的错了,能跟卫西混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的呢?自己居然还把他满嘴跑的火车当了真。星宿跟神兽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落魄到去讨饭的。毕方身为一界神兽,不懂民间疾苦,听到团结义的吹嘘倒是好奇了起来:“我看你仪表堂堂,眉眼聚光,不像是会做乞丐的样子啊。”团结义想到过去,态度倒是挺洒脱的:“没办法啊,没爹没妈,也没学上,被老乞丐带大,不当乞丐能干嘛?不过我运气还是挺好的,被我师父给带到京城来了,混到现在,啧啧,总经理,简直光宗耀祖啊。”卫西心疼地拍了拍大徒弟的脑袋,给他夹了一筷子肥遗rou,又朝自己面前的碗里夹了两筷。那个原本空荡荡的碗已经快被他给夹满了,他一顿饭都在这么夹,吃得就很慢,朔宗见过他往常吃东西风卷残云的样子,此时瞥了团结义一眼,目光落在对方碗里那块颤巍巍的肥遗rou上,不由皱起眉头:“你干什么?不合口味?”卫西一边朝自己面前的碗里夹菜一边认真道:“这个好吃,我要带回去给我二徒弟也尝尝。”朔宗愣了愣。夏守仁吃到一半忽然震惊地捅了捅毕方:“你看!他身上怎么好像在发光?!”毕方塞了满嘴的食物,闻言立刻朝着夏守仁所指的方向看去,没等看清楚,就见眼前的朔宗骤然起身,冲他俩平静道:“别吃了。”夏守仁:“?”毕方:“?”啥玩意?我俩忙活了一下午呢!但朔宗明显没有照顾他俩情绪的意思,已经迅速从不知道哪儿弄来了两个大餐盒递给卫西,示意卫西可以将剩下的肥遗rou全都打包走。夏守仁拎着筷子怔怔地看着他:“……你还是人吗你?”毕方啃了啃自己空荡荡的筷子头:“本来就不是啊。”夏守仁:“……”朔宗把试图抗议的他俩赶开,转头看向桌边,想到刚才卫西吃到第一口肥遗的神情,目光微暗。卫西似乎是真的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毕方忽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毕方,青牛这次掏回来的是一窝肥遗?”毕方砸吧了下嘴:“啊,数量还挺多呢,两公两母,我把这只最大的公的给带来了。你问这个干什么?”他抬头看向老大,就见老大似乎正在沉吟着什么。毕方:“?”便听对方问道:“负十八楼是不是还空着?”毕方:“啊?”夏守仁窥见好友的表情,内心忽然有点不好的预感:“……空着啊,怎么了?”便听到了一把不容置喙的声音——“太浪费了,不如开辟出来搞养殖。”夏守仁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养什么?养肥遗啊?哥们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毕方:“我也觉得不太合适……”朔宗双手揣兜,靠到墙上,淡淡地看着他们:“II的sssr卡牌最迟下个月月底就要敲定。”夏守仁掏出手机点开淘宝:“我看看哈,多少钱一本来着?”毕方:“肥遗爱干旱,喜高温,朔宗先生,我觉得让我负责这个项目非常合适。”第一百章太仓宗!驰名商标!值得信赖!经过了一番激烈的竞争上岗,养肥遗这件差事最终还是落在了夏守仁身上。下单了一整套的夏守仁在憋屈了一整天后终于翻身做主人,他也知道自己战斗力不够,这几年业绩普通,不能服众,朔宗这估计是在故意照顾自己参与boss牌竞争,心虚又感动地朝一旁面露遗憾的毕方道:“小毕你也别多想,这不光是友情的力量,朔宗估计也是综合了年龄和经验之类的考量,加上在兽类这方面我研究比较多,还做过畅销书作家,论起来资历确实比你强些。”这话也没说错,他虽然打架不行,年纪在公司的这批神兽里却是一等一的大。他是洪荒时期诞生的第一批瑞兽,中古时期还曾大红特红过,称得上最早一辈的国民爱豆了。现在虽然已经过气,可他当红时所著的作品在那会儿却几乎是人手一册的热度,家家海报贴上大门,比起眼下现代社会的这些个明星还要受欢迎得多。论起这段风光的过往,莫说毕方,就连朔宗都是比不上的。毕方刚才还觉得不甘,此时听完了他就职宣言后却不禁愣了愣,神情怅惘:“唉,真不知你有什么可高兴的。放在上古时期,我还在黄帝身边伴驾那会儿,倘若有人告诉我我有朝一日会为了争养一窝肥遗踊跃成这样,我恐怕会一口火喷出来烧死对方。”夏守仁上扬的嘴角缓缓回落:“……”扎心了。俩人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会儿,夏守仁:“……你现在有多少信徒?”毕方:“……前几年七八十个吧,现在I大热,作为ssr,估计增加了几千个。”“哦,那我还好点。”夏守仁回忆着自己过去旺盛到尝都尝不过来的香火,“我好歹能有个十来万。”毕方:“……”毕方:“都不说朔宗先生了,咱们游戏签的那个代言人,就是那个刚出道两年的小生,微博粉丝是多少来着?一千万还是两千万?”夏守仁:“……”俩人同时沉默。半晌后夏守仁乐观地打破凝滞:“算了,粉丝再多有什么用,没有神骨和天道认可,粉丝再多也只是个凡人嘛。”毕方也赶紧点头:“对,对,当然还是我们要厉害一点。”二人又顿了顿,实在是聊不下去了,只能悲伤地转开彼此的视线。是啊,堂堂神兽,怎么会在社会主义的光环下混成这鸟样。*********卫西匆匆跟送自己回来的朔宗道了个别,也不顾对方看着自己的复杂视线,进门逮住一个门人就问:“天颐,阙儿回来了吗?”卫天颐似乎刚下班的样子,西装革履,黑着脸看他,似乎想发火的样子,目光扫过周围来喝茶的人,老半天之后硬是把怒气给咽了回去,憋屈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徒弟,自己进去看!”卫西对自己人向来宽容,也不追究他的语气,匆匆进屋去了,屋外相熟的人见到他俩的交流方式,不禁奇道:“卫,卫总,你们一家平常,都这么交流的啊?”卫天颐:“……”舒婉容端着茶杯,在丈夫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