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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什么呢,崔元宝有什么值得好奇的,若是好奇,倒不如回去遣人出来打听来的迅速。人渐渐的少了起来,屋内仍是人声鼎沸,笑着闹着喝着酒,小二也能够忙过来了。老板端了壶酒,走到熟客的桌前,坐下来说会话,走到不认识的客人面前,问问吃的怎样,斟满酒杯一饮而尽,再满一杯送给客人。忽而有人在喧闹中高声喊着老板,笑道:“怎么不见你之前的小二了?”“嗨。”老板笑了:“你多久没来了,元宝都不干了多久了。”“我这不是出趟门,刚回来。”男人继续笑道:“他不是要还债吗?能去哪了?”“换个地方赚钱呗。”老板含糊的应着,笑着斟满了酒杯递了过去:“先喝一个。”男人端着酒杯,锲而不舍的追问着:“总不能是姓啥来着,哎,那个书生回来了?带着钱回来了?”“你可别胡说。”老板笑着:“要是元宝听见,非和你急了。”男人自悔失言的尴尬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不再提了。让阮古墨刹那五脏六腑犹如热油泼过,说不出的煎熬难受了。当下立即结账回家,说什么都要找人去打听清楚了。但带回来的结果,阮古墨听得并不是很开心。崔元宝曾经把所有的钱给了一个书生,后来为了凑钱送他进京赶考,甚至把自己卖了。书生一走数月,一去不返。后来崔元宝家里卖房卖地,四处借钱,才把他赎了他出来。看到家中因自己欠下巨债,崔元宝立誓,要以赚钱为己任,再不管别的了。崔元宝有着自己的盘算,曾骄傲的对别人说着,十年怎也能还清了,之后的钱,他要捐个小官。就算有一天书生回来了,他也不会太低人一等,若是书生不回来,他就去去见书生。看不出来啊,爱财如命的崔元宝竟然有那么纯情的时候?阮古墨越想越是不信,越想越是恼火,他怎么就不信这个小财迷,能有那种时候呢。阮古墨整夜都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吃饭也如同嚼蜡一般,更是想不起为难崔元宝了,只是想着,却想不明白。第7章第7章崔元宝不知应该庆幸,还是心情复杂,小少爷好似忘记他这个人了,数日不来刁难,现在他整日里的活,便是跪在门外的台阶上用力的刷刷刷。还好今日天气不错,崔元宝刚带好了工具,跪在了门口的石阶上,准备开始洗洗刷刷,忽而感觉被一丝不友好的阴影笼罩住了。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不友善了...崔元宝抬起头去,是阮古墨皱巴巴格外沉重的一张脸。唉。崔元宝想要在再给自己两个巴掌,让你最贱。“小少爷。”即便心里想着什么,面上仍是要毕恭毕敬的。阮古墨恍若未闻,继续盯了崔元宝一会,若无其事问着:“你这几天都是在刷台阶了?”“是呢,小少爷。”阮古墨抬脚上下走了几次,继续倨傲道:“你就是这么干活的?这么糊弄?台阶上还有灰!”“是,小少爷,我争取让他没有灰尘。”“争取?”“我一定让台阶一尘不染。”崔元宝从善如流的改口了,特意咬重了一尘不染四个字。既然得不到想要的崔元宝的反应,阮古墨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为难,索性气鼓鼓的转身走了。崔元宝不想管他,低着头望着台阶发呆了一会,想想怎么能让暴露在室外的台阶一尘不染。最好一丝灰尘都没有,崔元宝心内腹诽着,你们的鞋底都不要带灰尘。想是想的,崔元宝认命的用力刷着,力图刷干净每一个缝隙中的土,让台阶变成只是岩石组成的。随着每个人的脚步迈进阮府,崔元宝都得把他走过的路细细的刷一遍。真是浪费时间的好消遣啊。崔元宝在心内感慨着。“你怎么在这。”许久未见阮古墨的凌举言,今儿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索性过府一叙,却不想竟然看到了谁?熊熊的燃烧的好奇心,让凌举言停下了脚步。崔元宝抬起头,望着凌举言许久,皱紧眉头,捂着脑袋,用力的想着:“你是那个那个…”凌举言一脸期待的等着崔元宝说出口。“哎呀,你是谁了嘛,总觉得见过你,可就是想不起来。”望着苦思冥想直至头疼的崔元宝,凌举言的笑容渐渐的僵硬,逐渐的消失了。他就知道!哼!凌举言委屈的瘪着嘴:“你在这里做什么?”“在岑府能做什么?”崔元宝放弃了想他是谁,冷哼一声道:“自然是做奴仆喽。”“阮古墨叫你来阮府做仆役?”凌举言颇为好奇的问着。“他一个月给我二两银子,我总不能和银子过不去吧。”“二两?”凌举言的声音拔高了八度,惊的崔元宝捂着耳朵,想要躲他远一点。阮古墨疯了,钱够花了,不买古玩字画,看美人了?凌举言实在惊诧不已,完全不像是阮古墨的做法啊。“是啦是啦。”“阮古墨今天在府内吗?”崔元宝翻了个白眼,可不在么,大早上的还来找茬了呢。“在,没出去。”“那我先去找他,别过。”凌举言兴致冲冲的寻着阮古墨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崔元宝。他是谁来着?崔元宝继续搜肠刮肚的想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太重要的人。凌举言推开阮古墨房门时,阮古墨坐在房中发呆,是越想越是生气。打量了四周,凌举言发现,午饭放在一旁早已凉透,阮古墨未曾碰过。凌举言笑道:“这是因为什么赌气较劲呢。”“与你何干。”阮古墨没好气道,但也算回了些力气。凌举言才不管他,阮府的手艺一向很好,不多吃点对不起自己,干脆端起阮古墨冷掉了的午饭,细嚼慢咽了起来。“你是来蹭饭的?”阮古墨沉不住气了:“难不成凌府已经吃不起饭了,还是你终于被扫地出门了?”“好好说话。”凌举言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问道:“你是怎么了?”“我能怎么了?”阮古墨冷笑着:“不过是被个奴才气到了。”“呦,”凌举言兴致勃勃的问着:“你们阮府规矩甚多,礼数甚严,哪个奴仆能气到你?早被管事的处理了吧。”阮古墨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次,勉强保持了平稳:“你不知道。”凌举言干脆岔开了话题:“我今儿来,怎么在门口见到了酒楼的店小二了呢?他说你给他一月二两月例银子?”凌举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