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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嘴微张着,看起来就像这一切都没经历过的孩子,在这样阳光充足的时刻,你暂时不会再做那些噩梦,在我身边,你终于能得到一刻安宁,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你的呼吸,高低起伏。静谧的黄昏,山药粥已经在砂锅里慢火炖着了,抱起吉他坐在门前,院子外高大的杨树才长出一点点新叶,也想探头看看哥弹琴的帅样子。有段时间没练了,试了几个音,听见了册、册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我坐着的影子被拉地好长,他扶墙站着,金橙色的暮光替我吻红了他的嘴唇,在暮色下,眼底的忧伤更浓。我冲他淡淡笑笑,扭回头翻了翻琴谱,刚好是一首红豆,方大同版的吉他谱。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还没唱到第二段,眼泪就要流,我又不是RB唱腔,声调何必哽咽。睡到半夜想出去方便,完事儿觉得有点冷就去小厨房弄了弄炉子,睡之前封地太死熄了火,我折腾了一会儿又把它点着了,洗了手回到房间,站在门口似乎听见了什么动静,细听原来是他在低声哭泣,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他瘦削的肩膀在颤抖,正抱着我的枕头。为什么哭?因为梦到害怕的事了吗?因为突然醒来发现我不在你身边吗?因为想到我有可能会在某天,就像这样突然消失了吗?如果你不舍得我,如果你离不开我,如果现在你想让我立刻回到你身边,抱着你温暖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好啊,你哭吧。我不知为何,突然有这种邪恶又残忍的想法,就想无动于衷看你哭个够,心疼的滋味有时竟然让人享受。可没多久我就管不住自己的脚,他大概听到了声音,马上止住了哭泣,我躺到他身边时他假装还睡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我终不忍心去抱住他,怕我的手掌打破他想保持的这种安静,怕我此刻的掌心太热,只会让他更加想哭。心里难以平静,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变得平稳,我想他已经又睡着了,才把手伸到他耳边,轻轻摸了摸他头发。人有**不是怪事,何况我这么喜欢他,可它开心的时候会有,让人觉得龌龊的是在今时今日的情况下它依然会有,而且这么强烈,一边手拼命地做着一边手却只能轻抚着他头发以寻安慰,脑子里混乱一片,疯狂地幻想着占有他可又不可避免地会想到他受伤害的画面,就这样折磨着自己太难释放,终于下面流泪的时候,上面也流出了眼泪,痛苦、不甘,一点委屈。就在我喘息的时候,脸上的眼泪被他用手指擦去,张嘴发现嗓子沙哑,最终也没说什么。如果你问我对你禁欲还会不会坚持得了一辈子,我的答案当然是肯定,虽然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可也仅仅是爱你的一种形式,实在不行还有手。当然,我知道对你来说,这是时间问题。阳光如蜜糖,风似薄荷酒,暖春的草原上荡漾着新绿的波浪,我带他来踏青,放风筝,等风筝飞地很高很稳了,再把线轴交到他手上,他望着高高的风筝,是否想起了故人?无论是谁,爱总会让人做出相同的事。就算你现在还不想张口和我说那些思念和悲伤,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够了,北方的春天虽然风大,常卷着沙,但我依然最喜欢它,让一切都焕发出新的生机,看着草绿花开,心情也觉得舒畅。作者有话要说:☆、沉默背后上次和他一起放风筝还是八、九年前的事情,细算起来竟然也过了这么久,就像刚刚发生过,当时的心动感觉一直萦绕到现在,只是那时一首歌就能轻易把他骗到我肩上,一首歌就能让青涩的甜蜜占满心里,可现在,哪怕一阵微风都能掀起伤痛,一丝薄云都能投下一大片阴霾,望望天空,风沙不大,却总是发黄的颜色。如果发呆是他最擅长的,那装傻就只能屈居第二。他顺着那风筝线望了好久好久,忽然蹒跚着往前走了几步,只给我一个单薄的背影,我没有追上去,没有说话,因为他现在正在流泪,虽然他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看见,可我就是知道。我站在他背后很久很久,每次他沉默时好像都会忘却时间,不远处冰封了一整个冬天的湖泊早已融化,上次我和他一起来的时候,骑着自行车飞在跨湖大桥上,他很开心,说我的肩膀很宽。可现在你只留给我一个背影,你真的忍心吗?你站了这么久,真的累了,风筝在那么高的地方就不冷吗?我一直都在,只等你回头。第二天要回宣化取药,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他摇了摇头,不去也好,挨着医院的那钟鼓楼,就连我也不想再见。去医院拿完药下起了阴雨,我打算去给他买个新手机,尽管我认为他在我身边根本不需要那种东西。在苏宁电器正等着销售员去仓库拿手机,无意看见了邹晓老公,之前在她出殡时见过,才过了没多久,他完全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气色很好,跟朋友来买东西。能和邹晓结婚,他自然也是信基督的,可这就是他们所谓在主内的婚姻?我只觉得讽刺。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挑起的话题,可我听见了关于龙龙的事,不由竖起了耳朵。前阵子县二中不就闹过这种事么,我老以为是假的,现实生活中真有这种**啊?她弟弟真让人给那啥了?你,你见没?见是没见,可事儿不假,她们家出了这么个孽种别说附近邻居全宣化都快知道了,早有几个小混混想打他注意,活该他瘸了腿还要自己出去,自己送上门儿去怨谁。严重吗?肠子让人cao烂了你说呢?我cao,真他妈恶心,发生了这种事儿让他父母怎么活啊!他妈早让他气死了。啊?你说这种人是不脑子进水了啊?鬼迷心窍了。哼,男人没个男人样,天生sao种,以前邹晓在的时候两个人就背着我唧唧歪歪的,每次见他都想抽他,他那样儿估计是个正常男的看见都想抽他。一家子sao货。怎么就成了一家子了?你这话里有话啊!人都死了,说什么也没用了,你到底买哪个啊?呵,诶,跟哥们儿说说那丫头嫁你的时候娘家出了多少陪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