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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国际玩耍。说戒就真戒了,就算你让我喝也不管事儿。他坐下来,笑笑把杯子放回我这边。不喝你还备着????你喝啊。我靠,我一个人喝什么劲头儿!吃点儿小rou儿喝点儿小酒儿,要的不就是那香劲儿嘛,咱哥儿俩还整那些没用的干嘛,是吧~他说着给我夹了一块儿炖牛rou,抛个媚眼儿笑说。切。。。装犊子。我瞪他一眼,嘬了口,这酒不赖。邹晓都要结婚了,她都没告诉我。他扒拉着米饭酸吧唧地说。告诉又能怎样,你是去还是不去?大家都难办。靠,够直接。他苦笑说。二丫那对象,别提了。一愣头青,我是看着不上眼。又没让你嫁。我就是觉得像二丫那样的人嫁给那小子,有点儿屈。。。不过也不见得不是好事。。。。幸福是给大多数人的,是给平凡人的。未必。。。。龙龙,人活着得有追求啊。。。。对我来说,如果能够学会违心而活,那可能就算得上是一种勉强的幸福了,违心而活,对大家都好。不说她了,这次出去怎么样,有什么有趣的事吗?呵,有趣的事没有,有意思的人不少。哈,你知道不,我碰上一男的,八成这里有毛病、我指指自己脑袋说:阴阳怪气儿的,这会儿还不搭理你呢,过会儿对你关心地不得了,哈,对了,还给我买了件儿衣服。虽然他干了好事儿我还是觉得他有病,哈哈哈。。。人家对你关心关心就成有病了,真晕你。。。呵。我从来不相信他们所谓的关心,有时候我分不清真假,干脆全都不要理会了。无所谓。没有人会站在你的角度去想事情,他们所谓的关心,都只是他们的想当然。。。况且他们变脸变地那么快,快地让人恶心。随机应变,适者生存,也不能全怪他们。呵、我才不在乎,压根儿就没把他们任何一个人当回事儿过。好也罢、坏也罢、聚散有时,傻X才会认真,哈哈。龙龙。。。当然了,我小苗儿是个例外。。。那又是谁。。。一个小帅哥,哈哈。。。吃完饭,有点儿上头,自觉躺沙发上准备喵悄儿睡觉。他收拾完东西过来一把抱起我来:睡床上。他说着就要脱我衣服,我一把揪住自己领子:别、别脱,这都秋天了,晚上冷。。。我抱着你不就暖和了。他不由分说压在我身上,拽掉我衣服,手指抚在我肩上,那里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我浑身一抖:我靠。。。你他妈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你要是没反应我才是给你下药了。。。。我觉得很尴尬,明明已经相处地很像兄弟了,所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大慈大悲的龙哥哥,出去这些时候,你就不想我吗?他抱住我,抓着我手,我的背脊贴着他胸膛,很暖很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做这些根本都是在逃避。。。我对家人付出不了什么,对你。。。更付出不了什么。。。不过,给我一点时间。。。我一辈子的时间都可以给你。被抱紧的疼让我感到他久违的强势。别这样。。。我是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们总会过上正常的生活!什么是正常的生活?张杰,别为我浪费时间了。曾经我以为我离开你一秒钟都过不下去,可最后事实证明没有你我也可以。。。你也是,放手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它并没有那么难。只是一个选择而已。你应该找个好女人,结婚,生两个可爱的孩子,做一个年轻的好爸爸,就像爸爸去哪儿那样。。。呵呵,你知道吗,每次我看爸爸去哪的时候,我都觉得,你应该过那样的生活,那样你会很幸福的,一定会很幸福的。。。龙龙,我越来越讨厌现在的你了。。。。因为你长大了,变地坚强了,不再需要我了。。。。小时候,每次你伤心我陪你、抱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放手的话?他在我耳边用责怪的语气问。你妈用扫帚打你,你抱着我说害怕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走?冬天在山上打地铺,你冻地发抖,抱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走?你大爷生病,你自己整晚整晚睡不着,我抱着你的时候,怎么不让我走?!现在你不需要我了,就赶我走是吗。不是、不是这样。。。我想听你说句你爱我,你想我,你舍不得我、听你说句真话就那么难吗?!不是。。。不是。。。。。。哭就哭出声来,憋着很难受。他用手指抹抹我脸,撑起身体,把我翻过来,吻吻我嘴唇,又抱起我说:就算你不需要我了,可我还需要你,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第124章在难以承受的晕眩中,有许多恍惚的时候,我竟然开始怀疑自己的样子,看不清自己,所有的疼痛、刺激好像贯穿于存在我身体中,另外一个人的灵魂。我甚至有几个瞬间,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可我和他不是第一次,这种感觉也已经不会再让我觉得羞耻、难堪,只剩下那闪电般出现的疑问。难道我灵魂里真的住了一个女人?不然为何我会这么软弱、这样无能,对他性感结实的男性魅力,有这么深沉又奇妙的眷恋。如果我是女人,幸福会不会就理所当然,即使是软弱的自己,也能欣然接受。不会像现在这样矛盾、既无能改变不了任何现实、又无法坦然接受现实、最令人鄙视的状态。对于他也许压抑了很久的粗暴,浑身颤抖的我竟然忍不住的抱紧他,用泪湿的脸颊触碰他,亲吻他。他喷在我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让我觉得这一刻如此真实,只要他在,只要能感受到他鲜活炽热的躯体真实存在,就算被紧紧束缚、就算要对我千刀万剐、无论他要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尽管我知道他除了把我抱得太紧,不会伤害我更多。在我这样做的时候,我觉得我真是个贱骨头,但也总比当了**还要立牌坊强一点,我也只能这样自嘲了。你竟然会吻我,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多清心寡欲呢。他抱着我伤痕累累丑陋的身体温柔说。我又不是和尚,还这么年轻,当然也会有**。。。仅仅是生理需要。。。与其和别人,还不如和熟人。。。哦?他嘲讽一笑说:难道在你们那神圣的教义里,没有情感地去做这种事,比怀着爱意去做,罪过要轻?他这句话,刺痛了我很敏感的那根神经,它让我真正地感到羞耻、心虚、脸红,无地自容。龙龙,反正都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