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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首歌最好的扩音器,把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放大开来。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们跑那去了□□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廖我以为伤心可以很少我以为我能过的很好谁知道一想你思念苦无药无处可逃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是辛晓琪唱地太好了,被感动到眼泪流下来了。其实我明白,一切我都明白。这条路不比铺满荆棘的险道好走多少,只是和你在一起时心思已经被幸福和温暖充满了,根本没有一丝丝的空间让我去疑虑。你不在身边时,它们立刻就像冲破城防的百万强兵嘶吼而来。小时候,在四十天斋期时都要跟我妈去拜苦路,纪念耶稣曾经走过的十二处苦难。那时他们常常唱一首教会歌曲。有一条路需要我们去寻求,这一条路更需要我们去走。这条路是光明纯正的路,又是拯救全人类灵魂的路。这条路是被人弃绝的路,这条路是耶稣走过的路。这条路是神带领才能走的路,因这条路又窄又长崎岖难走。有人看了看,有人走了个头,有人走了一半,有人走十分之九。有谁能甘心为主被人弃绝,有人能背起十架跟主走。有谁能在永生路上走到底,天国福分必要为他存留。我走的这条路,是被人弃绝的路,这条路却不是神带领我走的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十分之十走完这条路,到现在为止还一直走,我相信总有个坚持下去的理由。寒冷的深夜他给我打电话,声音沙哑,显得很疲惫,那粗糙的颗粒和我这里一切的柔软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提到陕北,我脑海里是满天满地的黄土,粗犷荒凉的秦腔,和那里满脸被风沙摧残的老人。不知道电视里演的对不对,我问,你住的是不是窑洞?冷不冷?他说也不算窑洞,都是拿砖磊的。在屋子里的时候,也不是很冷。我把炕烧地很热啊。又要是一个圣诞节了,他说宝贝,你给发张照片来,我好想你,我苦笑说我最不会自拍了,都傻地掉渣,他说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我抱着枕头不舍得挂电话,他像是怕吵到谁一样声音很轻,夹杂着沙哑的气息,就像黑森林的味道,微苦,却让人上瘾一样去捕捉那里的甜。我突然发现其实,用声音也可以拥抱。从北京没有到陕西榆林的直达火车,我坐上了长途汽车,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行程到了榆林,已经是晚上了,不得不找个地方住了一晚。说真的,还是第一次走出河北省地区--第二天上午坐汽车到了清涧县城,我就知道离他不远了。也不是想象中那么荒凉,依山而建的县城放眼望去真的能看见不少窑洞,但不是电视上演的那种黄土堆的,都是一片青灰的砖的颜色。街道旁边最高的楼也就三层,门脸房里和任何一个地方一样,有超市有卖衣服的有成人保健的也有理发洗头的。就是今天可能太冷了,行人寥寥,透过布满哈气的玻璃,依稀能看见围着炉子搓着手的店主。街头停着灰色小面包,见我像外地人朝他走过去,就从车窗里伸出脑袋来问我@¥¥,这土地掉渣的方言一时间我还真没听懂,我掏出手机翻翻我俩微信聊天记录,找着地名儿:宽州苗家沟儿,去不?就你呀格哇?昂。给上尔湿块怯吧。真他妈怀疑是不车轮没气儿了,要不是面包车顶高颠地恐怕我这脑袋都要给撞破了,一路黄土萧瑟实在没什么景色好看,跟十几个小时的车程相比这段路显得太短走地太快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司机指着前头说这就是村口了,问我现在下还是往里头走,我说就把我放这儿吧。和这儿一比较,刚才的县城可以用繁华来形容了,我站在黄土堆上,正午的阳光被我的脑袋顶劈成好几束,射在我眼前的土坡沟壑上。毫无规律和章法可循的窑洞开凿在山壁上,如果这成片的大黄土山是一个巨大的正在冬眠的动物,那窑洞的门窗就像它的某个气孔一样。我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住,这窑洞都古董级别的了吧。零零星星在土路尽头或梯状山坡上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灰色砖砌窑洞,它们明显年轻许多。可明明是人工砖砌的,却还固执地垒成窑洞的形状,好显地它们还是那么合群。不知道是纯属外观考虑还是这种构造真的有特别的作用。我给他打电话,问他你在哪,他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说陕北啊,你不是知道么,我说你转身,往后看,过了一秒他说你这家伙,还能不能行,我身后一片干玉米,有什么好看的。我哈哈大笑说你不觉得如果我突然出现在你身后你会很惊喜么,他说切,就你那死不挪窝儿的家伙,我是没指望了。我说有指望,我现在就在村头儿高岗上站着呢,你听,还有风声呢。真、真的?我靠你可别骗我!!哈哈,你不信的话就让我在这儿冻一天得了。他喊了句等我电话就没音了。我背着手仰着头接受着西北风的热烈欢迎,有沙土拍在脸上,我权当是友好交流了,反正我现在是笑着的。龙龙!带着喘息声的呼唤,我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我发现他变丑了,这一刻我发现我对他的喜欢竟然少一点了,心却很痛。短短两个月而已,他居然变成这种蓬头垢面的模样,脸比以前黑了许多,黑中还被冻地有点发红。他裹着军大衣,一看就是着急出来,扣子都没扣上,里面穿的还是他临走时穿的那件三叶草的外套,现如今就连它也变得灰不溜秋的。他冻地缩着身体,一手揣在大衣兜儿里一手冲我挥着。我跑过去冲进他怀里,扑鼻而来是一股煤烟的味道,不好闻,但那么温暖,我抱他抱地好紧,感受这种味道渐渐把我包围。他一时没说上什么话来,就只是抱着我,我能感觉到这一刻他真的很开心。他问我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我说就是想见你,哪怕一会儿也行。他暖着我的耳朵说:有什么好见的,我这副德行不看也罢啊。你是不是发现其实我也没那么帅了?耳朵上一阵针刺感,不知道是被冻地麻木了,还是他的手真的很粗糙。是啊,而且我也少喜欢你一点儿了。他苦笑无奈地垂下睫毛,我接着说:但是你的帅有银河系的星星那么多,少一颗银河还是那么亮啊!我喜欢你像大海那么深,少一滴还是那么多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