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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收好画卷,她必须得去弄个明白。她去枕头底下拿出吊佩,急忙去了江修玺住的房间。江修玺好半响才开门,见是她,语气不善,道:“有什么事?”陆昀:“江兄,你可曾丢过吊佩?”江修玺:“不曾。”“从未?”江修玺不耐烦,“没有!”陆昀心低发凉。“还有事吗?”“没有了,打扰江兄了。”江修玺摔上了门。陆昀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怎么会这样?江修玺不曾丢过吊佩,那她捡到的吊佩是谁的?难道她一直都弄错了人?可是,怎么会错的呢?她分明记得当时那人的帕子上绣了“江”字。陆昀现在很混乱。她需要静下来,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江修玺的话,那又是谁?那个人为何会有江家的手帕?她理着乱成一团毛线的思绪,努力想弄清楚明白。难道要她一个一个地问谁丢了吊佩么?她的脑中忽然闪过棣棠树下那人的脸。第三更颜迟从花园回来后,热了一桶水,给阿狸洗澡。它的脚掌和腿子上都有泥,鼻子上还有灰。应该是在花里到处钻时弄脏的。热好水后,她试了试温度,接着倒了凉水调好,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就把阿狸抱了过来。刚把它放进去它就扑腾扑腾地要出来。水很浅,才一指长不到。可是它很怕。颜迟哄着它,道:“阿狸乖,别怕,马上就洗好了,乖啊。”它还是扑腾个不停,颜迟卷起的小臂上全是它扑腾溅出来的水。颜迟没办法,只好把它抱出来。它离开水后,甩了甩毛,水珠扇到颜迟身上。颜迟擦掉水珠,拿着小瓢,舀一点点水倒在它身上,然后给它抹上专门用于猫的洗涤膏类。抹好后,她用小刷子给它清洁毛发。它这下倒是安静下来,乖乖地任她洗刷。它的毛很顺滑,抹了东西之后,更加顺滑,而且还特别好洗。差不多洗干净之后,颜迟用干布给它擦毛上的水迹。它浑身湿漉漉的,浅浅的绒毛贴在身上,这样一瞧,它倒是没有洗之前rou滚滚的样子了。看着瘦了许多。给它擦完,她取出小木凳,搬到阳光底下,给阿狸晒毛。阿狸懒洋洋地平躺着,四肢摊开,伸得老长。颜迟正要回屋,却感觉一道探究性的目光自对面射过来,她寻过去。陆昀?颜迟挑眉,刚要与她行礼,却只听她道:“你别动。”颜迟不动,不知道她要作何。陆昀眼神犀利,打量着她,少顷,道:“本公主好像在哪里见过你。”颜迟笑回:“刚才在花园,公主确实见过奴才。”“本公主不是说这个!本公主是说今日之前!”颜迟答道:“奴才惶恐,今日之前从未见过公主。”“是吗?”“是。”她认不出来,颜止笃信,毕竟她与之前在书院时面貌差别很大,陆昀她应该不会认出她来。但她仍有一丝忐忑,指不定她就认出来了呢。“你叫什么名字?”陆昀又问。“奴才……”“颜迟。”她还未说话,陆昀就打断她,说出了她的名字。颜迟乍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惊了一跳。陆昀凑近打量她,“你叫颜迟,你竟然叫颜迟。”她方才来王府时,问了其他人的话,才知道府里来了新奴才,专门伺候阿狸的奴才,名唤颜迟。她听到这个名字,脑袋里一炸,颜迟?他是颜迟?是书院里的那个颜迟么?七哥把颜迟带回府了?还让他做下人?可是他不像她所认识的颜迟啊?等一等,也不是不像,她咬着唇畔,她就说她怎么看着他有一种古怪的熟悉感呢!难不成他真是颜迟?颜迟故作镇定,“回公主的话,奴才正是叫颜迟。”声音也越听越像。“你是嵩雎书院的学子。”陆昀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那个失踪的颜迟了。原来这几日,他竟被七哥带到了这里做下人。还有,他这脸怎么回事儿!他以前不这么白的啊?最重要的是,他……他很像她在聚山看见的那人。她其实很不愿接受这个猜测,那个人除了江修玺,怎么可以是别人?她发现她十分厌恶这样的猜想。颜迟想否认的,但是一念之间她又改变了想法。她用的是肯定句,想必一定是查清楚了才这么笃定她的身份,她要是否认,陆昀不会消疑,也不会推翻她已经认定的事实。“回公主,是。”颜迟说。陆昀看着颜迟,平复着心绪。不行,她得派人好好去调查调查,她不能再次弄错了。她想定,一句话也没留就离开了。颜迟看着阿狸在阳光下黑得发亮的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阿狸身上晒干之后,它的毛看起来光亮蓬松,她忍不住摸了几把。是时候去拿午膳了。她让阿狸继续待那儿晒太阳,她去膳房拿吃的。颜迟提着锦盒往膳房走。膳房离得远,她走了许久才到了那里。远远就看见已经有人排着队领取午膳了。她排着队时,心想以后得早点来领取吃食。领完午膳后,颜迟才走到半途,有人叫住她,“兄弟!兄弟!”她回转过身,见一仆人服饰的男子纠着一张脸,脸上涨得通红,央求道:“兄弟,帮个忙!”颜迟见他紧捂着肚子,又着急又痛苦的模样,便道:“什么?”“你能否帮我把这个送到王爷那里?我这实在是憋……憋不住了。”“王爷”两个字让颜迟立马拒绝,“不好意————”“兄弟求求你了,啊,憋不住了!你帮我送一送,这个可耽搁不得!”他一把将他拿着的东西塞进她怀里,风也似的跑开了。颜迟为难地看着怀里与她手里一模一样的锦盒。她想要将这锦盒直接不管不顾地留在这里的,但是她又生怕后面追究起来她要遭罪。“唉。”她一手一只锦盒,拐了另一条道离开了。她走后,躲在不远处,隐没在阴影里的人走了出来。此人正是方才求颜迟帮忙的那人。他一点儿也没有刚才十分着急痛苦的样子,虚着一双盛满精光的吊角眼,低语着:“莫要怪我,莫要怪我。”————颜迟将锦盒打开。锦盒有许多层,她一一打开,把碗碟端出来。菜色很清淡寻常。她还以为陆致得吃那种大鱼大rou山珍海味呢!却未曾想到他会吃得如此素简。她摆好盘,提着锦盒出去。先前听侍卫说陆致从宫里回来,已经到了府上,现在在洗漱,马上就要来用膳,让她快些弄好。她巴不得快点儿弄好回小院去呢!她才跨出门槛,就远看见长廊里的黑色身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