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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快,眼也燥了,从口中出来的话都变得软绵绵,还带着股子媚劲儿。看来章谦溢今儿在酒里下足了药,真是头活畜生。“妾身的手艺如何?”“挺好。”荣明海淡淡道,刻意避开美人热切的目光。“有个meimei曾教妾身做一种rou饼,可好吃了。”沈晚冬的身子不由得朝男人倾了些。“改日做给您吃,如何?”“咳咳。”荣明海干咳了两声,这美人身上太香,而且离得太近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底下那东西蠢蠢欲动,身上的血气仿佛在一点点燃烧……一定不能让气氛再暧昧下去,否则他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姑娘,这些日子你可想清楚以后的路怎么走了么?想到问本侯要什么了么?”沈晚冬已经喝的有点飘了,她的胳膊撑在桌上,头枕在掌上,眼中含着热情,媚劲儿都快溢出来了。“我要儿子。”“……”荣明海一愣,腹中升起的热让他有些晕,可他的头脑依旧清醒,男人手指点着桌面,沉声道:“麒麟如今是文珊的命,我担心”“逗你呢。”沈晚冬掩唇娇笑,她已经有些微醺了,歪着头看男人,轻吹了口气,胳膊朝着天挥舞了下,摇着头,媚笑道:“我呀,真的漂泊累了,想要个能安身的地方,侯爷能给么?”“你醉了。”荣明海低头,又喝了杯酒,没有正面回答女人的话。“半醉半醒半天地,半飘半摇半人间。”说到这儿,沈晚冬愁云满面,许是想起伤情过往,又许是忆起骨rou分离,她竟按上荣明海的手,凑近了,呵气如兰,半笑半悲道:“我不会打扰他们母子,我知道这样的结果,其实对麒麟最好,对我们所有人都好。可我毕竟是他的亲娘,我舍不得啊,我只想躲在角落,听他长大的消息,如此就满足了。侯爷,您能给妾身一个容身之所么?”荣明海低头,只是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吃饭,并不回答。“侯爷是瞧不起妾身,嫌弃妾身身份卑微么?”沈晚冬目中含泪,可更多的却是柔情款款。“倒不是。”荣明海又喝了杯,他真是感觉有些上头了,头晕晕乎乎的,而身边这美人的味道越来越香,越来越诱人,他那根东西越发躁了。荣明海抓几把头皮,咽了口唾沫,沉声道:“怕委屈了你。”沈晚冬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她往开松衣襟,手背胡乱抹着额头,一分分一寸寸凑近男人,轻喘着:“哎呦,这屋里怎么这么热。”荣明海勾唇浅笑,热,是有点呢。他底下的热情全部挺立,腹中的那股欲望团团升起,再看眼前的美人,这会儿她又变了个样,像只野猫,锋利的爪子挠得他难受。男人笑着,手指轻抚上女人的侧脸,然后随着她的轻声细吟,一点点划过她的柔唇上的胭脂,直到她纤细的喉咙……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就连桌上的那盏烛台都很懂事地暗了几分……就在女人拔下发簪,将青丝放下的瞬间,男人忽然惊醒,他一把抓住沈晚冬的胳膊,几乎将女人给拽起。“你居然算计我!”荣明海手上的劲儿加重,目中春情虽盛,冷意却一点点升起,他瞥了眼几乎空了的酒瓶,盯着面前这张美人面,怒道:“怪道大梁人都唤你为冬蛇,果真蛇蝎心肠,其心可诛!我儿麒麟怎会有你这种母亲!”“我,我……”沈晚冬的酒醒了大半,一时间竟不敢辩解,只是楚楚可怜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轻摇着头。“这酒里有东西吧!”荣明海一把推开沈晚冬,愤怒之下,男人冷了哼了声,将所有的愤怒全都集中在掌上,猛地朝着桌子拍去。只听“咚”地一声闷响,酒壶和盘子应声而裂,而桌子也蔓延出一条裂痕……“侯爷,您,您怎么了?”沈晚冬按住心口,惊恐地看着荣明海,一派茫然无知,吓得眼睛四处乱瞟,泪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忽然跪倒在地,檀口微张,摇着头,哆嗦道:“是不是妾身说错什么了,对,对不起,求侯爷饶命啊。”荣明海见这女人好似真的无辜,而他也忽然记起,那壶酒是沈晚冬方才从章谦溢手中拿过的,而她也说了句,酒是公子要给她喝的。难不成……荣明海收敛住脾气,可体内那股燥热还是太盛,尤其是看见这柔若无骨的女人时候。这些年来,他几乎没碰过女人,上次与文珊同房欢好,也是被下了药……愤恨和欲望同时涌起,荣明海眼睛四下乱瞟,忽然瞧见木屏风后的澡盆。男人噌地一声站起,两三步走过去,低头一瞧,澡盆中正有半盆子冷水,上面还飘了些花瓣。只见荣明海两腿分开,微微屈膝,腰上使劲儿,胳膊用力,闷哼了声,竟生生举起澡盆。“侯爷,您,您,”沈晚冬瞧见荣明海这样,早惊呆了,这男人力气竟这么大……“大丈夫岂能趁人之危!”荣明海两眼盯着地上跪坐着的女人,将澡盆中的冷水全都浇到自己身上,从头到脚。冰冷的水珠儿好些溅到沈晚冬脸上、胸口,很凉,但也挺暖。“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当真无辜?”荣明海将空澡盆扔在一边,冷声质问。“是。”沈晚冬撑着地,站起身来,她直视男人,挑眉一笑,不卑不亢:“侯爷仔细想想,妾身怎会知道您今天回来?怎会知道您回来后先来看望妾身?怎会未卜先知准备春.酒给您喝?我沈晚冬虽陋颜薄姿,可还有个冬蛇的称号,用不着使这种下作手段迷惑男人,我的法子太多了,您可招架不住。侯爷可是瞧得清楚,这壶酒妾身是从谁手里拿过来的。”越说越生气,沈晚冬登时红了眼,素手指着门外,咬牙恨道:“妾身为何叫冬蛇?为何卖笑?为何被人逼着喝毒酒?章谦溢他就将我当成了个随意算计摆弄的玩意儿,如果今儿您没回来,没恰巧喝了这壶酒,那酒会灌进谁的腹中?妾身斗胆问一句,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一番话太厉害,直将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说的没脾气。只见荣明海低着头,喘着粗气,半响不言语。忽然,男人一把将自己的长刀拿起,闷头朝外走。沈晚冬头虽发晕,可却清醒无比。她忙追了出去,就站在屋檐下灯笼下,朝荣明海背影冷声喝道:“站住!”男人停下脚步,却不回头。“侯爷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沈晚冬将滑落在肩头的衣襟拉好,一步步走下台阶,寒风吹来,惊起半抹青丝。她看见章谦溢这会儿也在院子中,不知站了多久,瞧着很憔悴,也很不甘。不过,她可没空去猜他的那些复杂的郁闷。“妾身是风尘中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