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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章谦溢去铺子的时间逐渐缩短,以前半夜才回家,这些日子天还未黑就赶回来,说想和她一起像往常那样吃宵夜,但怕她睡的早,见不着她,所以就早早回来。“就今天,好不好。”章谦溢扬了扬手中的酒瓶,语气中有三分痛苦七分哀求:“咱们像以前那样,搬个小炉子,坐在院子里的梅树下喝酒说话,行不行。”沈晚冬皱眉,别过脸,厌恶道:“你拿了什么酒,怎么一股子浓郁的花香胭脂味儿,太呛人了,我好像在哪儿闻过。”章谦溢定定地看着女人的侧脸,古怪地笑了下,道:“这不过是百花酒罢了,正好,我要给你说几件关乎麒麟和戚夫人的事,一起喝两杯吧。”一听见麒麟,沈晚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日子,她真的是太想去看麒麟了,可是不能,不是么。“进屋吧。”沈晚冬妥协,挣脱开男人的手,闷头走在前面。忽然,沈晚冬猛地停下脚步,身上惊出一身冷汗。她记起这种花香味在哪儿闻过了,当日翩红来找章谦溢欢好,走之后屋里可不就这个味儿么。还记得当时章谦溢坏笑着说,他吃了点春.药助兴,药力太大,即使同过房许久之后还没散去。而这男人此时提的酒散发出的味道,和当日的那股花香味一模一样!他,难不成竟想要?第34章百花酒想到此,沈晚冬不禁淡淡笑了笑,她走到屋子前,并不进去,只是仰头看着屋檐下那盏随风轻摇的灯笼出神。“怎么不进去?”章谦溢上前来,他轻推了下女人的背,柔声笑道:“想什么呢。”“想翩红姑娘。”沈晚冬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想她作甚。”章谦溢干咳了声,有些不自在。沈晚冬往前走了两步,稍微远离男人,她手指轻抚着发痛的太阳xue,嗅着那流散在空气中带有浓郁胭脂的酒味儿,噗哧一笑,嘲讽道:“当日翩红姑娘大驾光临,走的时候留下股味道,和公子此时提的酒一模一样。”章谦溢见沈晚冬并未恼,而且还似乎察觉出点东西,男人挑眉一笑:“你觉得我要给你喝春.酒?那如果真的是,你敢不敢喝。”沈晚冬转身,故意歪着头媚笑:“当日公子曾说过,生平只睡两种女人,一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另一种是喜欢的人,敢问公子,妾身如今算第几种。”听了这话,章谦溢愣住,半响没言语,他竟不知如何回答,那天在酒楼他其实已经说过,她怎么还问。“看来这酒,没必要喝了。”沈晚冬鄙夷一笑,拧身就往屋里走,可胳膊忽然被男人抓住。“结果很重要?”男人的手,不自觉用力了几分,他脸上那抹玩世不恭地笑逐渐凝固,目中多了几许真诚:“若我说了,你会不会释怀含姝的事?会不会原谅我逼你做头牌的事?会不会忘了当日福满楼毒酒之事?”沈晚冬胳膊一扬,挣脱开男人的手,她只是笑,并不说话。是啊,往事就像一根刺,永远地扎在心里了,即使时过境迁,也不会消解疼痛半分。所以,这些日子她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应该说,一次次被人伤害买卖,她早都不似过去那样单蠢天真。她知道自己要什么,更知道自己会选择什么。即使不择手段。“公子,妾身有些不舒服,先回屋歇着了。近些日子,请您不要来打扰。”说罢这话,沈晚冬扬声将玉梁喊出来,扶她进屋。有玉梁在,想必章谦溢会顾忌些,即使用强也不会轻易得逞。“小妹!”章谦溢忽然冲上前来,从背后将沈晚冬环抱住,不让她走,他想将她揉进rou里,喃喃低语:“果真留不住你了?别走,你难道忘了梅花树下品酒饮茶的欢愉?你难道忘了我对你的好?”“放开。”“不!”“呦,这是怎么了?”从屋里出来的玉梁瞧见院中这对男女的样子,登时了然,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拉,笑着打趣儿:公子这是喝多了么,姑娘这些天身上来红了,可受不得搓磨。“你给我滚!”章谦溢火大,一把攘开玉梁,手指着女人的头怒喝:“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爷跟前聒噪,立马给我卷铺盖走人,滚!”这话一出,玉梁俊脸登时绯红一片,臊的手捂住发烫的侧脸,简直进退两难。“你骂她作甚!”沈晚冬恨地直拿手肘捅身后的男人,咬牙怒道:“若是侯爷在这儿,看他,”“你少跟我提他。”章谦溢的火气瞬间冒到头顶,冷笑道:“他在又能如何,还能管的住我?实话告诉你,荣明海走之前找过我,问我能否娶了你,给你安个家。”“你怎么说?”沈晚冬一惊,竟忘了挣扎。“呵!”章谦溢冷哼了声,凑近到女人耳边,有些得意道:“我说,我得好好想想。现在看来不用想了,先办了你,心里踏实些,别的事以后再说。”“你敢!”沈晚冬急红了眼。“我有什么不敢。”章谦溢愈发张狂。正在此时,二门外的仆妇忽然急匆匆地敲门,高声道:“公子,侯爷来了。”“他!”“他!”沈晚冬和章谦溢几乎同时出声。“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不是说得一个半月么,为何这么快就回来了。”章谦溢不自觉松开怀中的女人,有些不甘心地喃喃自语。他显得有些慌乱,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沈晚冬瞧见男人这副模样,不屑冷哼了声,她慌忙整理了下衣襟,将稍微歪掉的发髻往起扶了扶,招呼玉梁赶紧去将侯爷迎进来。没一会儿,从小院外走进来个高大健硕的俊朗男子,正是荣明海。一月未见,他有些黑了,发上还带着路途上的尘土,玄色大氅也有些皱,瞧着似乎许久未换洗,可人却精神奕奕。手中拿着把半人高的长刀,背上背着个大包袱,笑吟吟地大步走进来。“侯爷。”沈晚冬笑着道了个万福,随后急忙迎上前去,她如同个害羞的小媳妇似得,眼波里流转着欢愉,却抿着嘴儿浅笑。“怎么回来不叫人给妾身传个话儿,我也好准备下。”“我就是顺路,过来看看你还好着不。”荣明海朝章谦溢点了点头,就算见过了。他只是略看了眼沈晚冬,就慌忙别过脸,一月未见,她脸上的伤已经全好了,肤如凝脂,腰似杨柳,全然没了当日那般狼狈,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叫人不敢直视。怪不得大梁膏梁贵公子们都传她是冬蛇,唉,见了这女人,就连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都忍不住有些动心。荣明海将背上的包袱卸下,当着沈晚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