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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更勤快,对待韩云舒更是软的快化成一滩水。下午,韩云舒闹着要去外面堆雪人,韩父韩母担心她冻着,不同意,夏瑾二话不说回房,磨叽了小半个时辰,缝制了一双皮制手套。还是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动作却很温柔,把手套递给韩云舒,说:“戴着,玩。”韩云舒大喜过望,高兴的一蹦三尺高,欢欣鼓舞的拖着夏瑾往外走。韩父韩母想拦时,人都跑出去了。隔着几丈远,夫妻两听到女儿兴奋的嗓音:“夏哥哥,我要堆雪人,要堆好多雪人,我还想打雪仗,我还想堆房子,要那种又大又好看的,你待会你一定要帮我喔………”“好。”独属于少年沙哑的声音响起。小姑娘欢欣雀跃,眉里眼里都是笑。夏瑾就站在她身侧,宠溺的望着她。韩父见此,感觉膝盖莫名中了两箭,他颤颤巍巍的摸了摸心口,不禁扪心自问:他和夏瑾,究竟谁才是云舒的亲爹?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天更新够字数啦,不要挨小皮鞭啦~~鸡冻的抹着小眼泪哽咽退下~第29章云卷云舒不知归(八)冬去春来,万物复苏,春回大地,枝丫换了新绿,飞鸟又重返于林。一切好似未变,但冥冥中又已有了什么不同。春日的阳光不算猛烈,韩云舒在家待了一整个冬天,早就腻了。前几日偷偷听到父亲说要去镇上采买生活用品,她就坐不住了,撒娇耍赖闹着要去。这在以前是不会发生的,以前韩父韩母也疼爱韩云舒,但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在行为处事上,虽然性格娇气了点儿,但却格外早熟懂事。夏瑾私下里分析过,这可能与周围环境有关。世人都道隐居山林是件雅事,但却忘了,人是rou体凡胎,不食五谷怎能活。若是没有足够的银钱支持,隐居山林那不叫心性淡泊,那叫流落深山。韩父韩母从来没有向韩云舒透露过他们的过往,小姑娘唯一知晓的便是家里是世代行医的。还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夫,只能在这种小村庄里给人看病,混个温饱。比起村里人,他们连土地都没有,这让韩云舒平日里跟村里伙伴玩耍时不经意间被人看轻。长此以往,小姑娘心里难免生出自卑,只是爹娘对她疼爱有加,她又不能把这种事情宣之于口,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小家子气的性格。看事情简单,只注重于眼前。夏瑾每每想到此,都感叹前路任重而道远。不过过去数月的潜在引导不是没有作用,小姑娘在夏瑾这里从来都不会碰壁,要什么有什么,偶尔夏瑾故意迟疑一下,她撒个娇就能成功。如今惯性思维,爹爹不想带她出门,她也是撒娇耍赖,因为夏哥哥说过,有些事情多争取一下说不定就成了呢。果然,韩父第一次见女儿这般强烈表达自己的意愿,没支撑多久就同意了。韩云舒高兴的不得了,夏哥哥真的好厉害,她按照他说的做了,爹爹就答应她了。于是乎,夏瑾在韩云舒心里的地位又提高一截。韩母不爱出门,韩父又要采买物品,韩云舒太小,韩父不放心,最后商量一番,夏瑾主动提出陪着一起去。韩父知道夏瑾武功恢复的不错,又念着对方平时恨不得拿云舒当眼珠子看,所以没多犹豫就同意了。三人简单收拾一番就出门了。韩父忙,韩云舒平时都在小村庄里打转,很少外出,如今跟着爹爹去镇上,她看什么都新鲜。韩父一点儿都不崩他大夫的人设,路边看到什么常见的草药都会指给韩云舒看,美其名曰,先认着玩,以后方便学习。韩云舒灿烂的小脸儿渐渐垮了下来,不过她也知道爹爹是为了她好,因此心里不愿意,还是捏着鼻子照做。夏瑾见此,眉头皱的死紧。[这老头太不会带女儿了吧,平日里忙着研究药理就算了,难得出来一次,还拉着女儿说草药,他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吗。]系统也显得很生气,它这个系统是真不明白人类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难道老头儿没看见女主兴致缺缺吗。夏瑾没理会系统的牢sao,他左右看了看,在路边摘了一把鲜花,跑到韩云舒身边,递给她:“花美,衬你。”韩云舒接过五颜六色的小花,嘴角上扬,刚刚的不快都散了。这时,夏瑾又在她前面五六步蹲下,拍拍自己的背,“上来。”韩云舒小脸微红,捧着鲜花,犹豫不决,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分明是渴望。韩父就是想当没看到都不行,他拍了拍女儿的背,笑道:“去吧。”“嗯。”韩云舒重重点头,步履轻快的跑了过去。夏瑾比她大了五岁,又长年习武,后背比同龄人宽阔结实,韩云舒趴在上面别提多安心了。夏瑾背着她还不老实,偶尔路边看到有什么好看的花儿,他都会背着韩云舒快跑过去,然后蹲下,韩云舒喜欢就采一把,不喜欢又去另一处。中途他们还遇到了一颗野生果树,奈何季节不对,没有果子吃。小姑娘别提多失落了。夏瑾抿了抿嘴,回头看着韩父,说:“果子,买。”韩父无语:你要给云儿买果子看着我干啥?夏瑾不说话,就盯着他看。韩父:…………韩父败下阵来,无力道:“好好好,待会儿到了镇上,遇到果贩子就买。”“耶!!!”韩云舒高兴的尖叫,趴在夏瑾背上,双手大张,像一只正要展翅高飞的小鸟。半个时辰后,他们到了镇上。镇上很热闹,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韩云舒东瞅瞅西瞅瞅,看什么都稀奇。然而很快夏瑾就发现她不对劲了,四处扫视一遍,发现有几个小孩儿指着他们的方向大笑。背上的韩云舒把头埋在他脖颈处,脸上温度烫人。夏瑾不悦,扭头龇牙恶狠狠瞪了那群小鬼头一眼。他本就可怖,又故意露凶相,那些孩子立刻吓的跑远了。夏瑾拍了拍韩云舒的背,安慰道:“坏孩子,跑了。”韩云舒眼睛瞪的溜圆,直直望着夏瑾,好像在说,你怎么知道的?夏瑾微微勾唇,柔和了脸上的刚硬,低声说:“注意,云儿,知道。”韩云舒鼻子一酸,大大的眼睛里蓄了泪,不过她知道这是外面,哭鼻子丢人,所以她重新把头埋在了夏瑾的脖颈处。夏瑾感觉到一片湿润,顿了顿,很快又抬脚跟上了韩父的步伐。韩父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