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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博x异客/源石真的可以回理智

    -博士碰源石结晶能让感染者有快感是方便开车捏造的设定

    -毕竟他结晶位置太色了不能不舔!

    -大概就是在医务室折腾结晶到他自己受不住再搞www有一定话疗成分(?

    异客盯着博士。

    毕竟那是罗德岛的博士。虽然偶尔理智归零,但绝大多数时候,博士还是安心与信赖的指挥官,大家的好博士,可怕的cao棋手。这个人不会随随便便对谁提出肢体接触的要求,而就在刚才,博士问他:“我能舔你吗?”

    异客:“……”

    “我是指,”博士放下他的体检报告,指了指他的额头,“这里,源石结晶。”

    两个人坐在医疗室里,这间独立诊室面积不大,几乎只有一张床和一台……看起来像是扫描用的仪器,就连博士放报告的桌面都类似一些演讲堂的座椅自带桌面,可以折叠到床尾。这种狭小的空间本身就很暧昧,而面前生啖源石的博士就更加暧昧。

    说不太好对博士的感情。他到这里也有几个月了,博士火速把他安排成助理,然后每天盯着他看。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怀疑他是凯尔希派来的间谍,但对方好像没那么忌惮凯尔希。这也就算了,毕竟这是凯尔希指定的人,但抛开这一点,这个人还是相当特殊。他的日常就是努力在遵医嘱和熬夜工作间找平衡点,该可靠的时候绝对可靠,该魅力非凡的时候也毫不含糊,思路清晰精明能干,放在哪都是会被众人崇敬的那一类——异客曾认识一个同样被崇敬的人。

    但他绝对没有拿博士当恩师的替身。两个人差太多,对恩师是崇敬,对博士……大概是顺从吧。信任,顺服,安静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在工作之余为对方泡咖啡,然后看着那人难得揭开面罩,小口小口地品尝。和对方坐在一起时,时间好像会失去意义,他会看着对方,像在看过去,又像在看未来。有时候博士会突然转过头,问他为什么发呆,他也只能笑笑,随便扯几句话。

    因为那是博士。对方会指引他——其实应该说,会命令他。这个人会明确告诉他要做的事情,无论是战斗还是休息。他被对方牢牢控制着,不过他本来就想要被引导,也无所谓是否被束缚,所以一切都还好。对方想要什么的话,拿走就是了。就算是……

    他其实没被人抱过,也不确定自己能做好。这是纯粹的未知领域,所以他没有回答,静静看着博士,等待对方的下一句话。

    “不会让你受伤,”博士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这里的结构虽然脆弱,但稍微压迫和拉扯不会让病情扩散。我不会伤害你,异客。”

    其实伤害也没关系。他向对方笑了笑,那种微笑好像长在他脸上。

    “当然可以,博士,如果您这样希望的话。……但是,请容许我确认您的意图。这是医疗上的问题,还是说……”

    博士抬起手,摘下了手套。

    那是一只苍白的手。一直不见光,似乎身体情况也不是特别好,所以白得有些异样。博士无视了异客的询问,直接伸手向那块结晶。

    “嗯……”

    那一瞬间的感觉很奇怪。异客发出无法压抑的闷哼,眼睛向下垂,眉头稍微皱起。很难形容。他自己不是没碰过,但第一次觉得结晶周围的皮肤敏感得要命,好像那块石头本身都生长出神经,神经又直接连接他的大脑。博士的指腹在上面一擦,他的身体就绷紧了。面前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这个人和源石的关系大概不在他能理解的范围内,至少他从未见过明知道矿石病的可怕,还敢这样暴露双手接触源石的人。

    ……他自己不算。他碰源石的时候想的就是得病。

    在他稍微走神的时候,博士起身贴近他,指尖从结晶下侧滑过,稍微往上一拨,“唔——”清晰的酥麻感。呼吸骤然加速,身体发热。很奇怪。像有什么从额头向下烧灼,贯穿喉咙和胸膛,再融化下半身,让他全身僵硬。明明博士没做什么,但感觉就像对方在捏着他的性器玩弄,甚至是直接对神经施加电刺激。对方的另一只手搭在他颈间,用拇指托起他的脸。他仰头望着对方,却只能看到面罩。

    “博士……嗯,”突然从结晶一侧擦到另一侧,简直像是大脑里掌管快乐的中枢被对方触碰着,那一瞬间他本能地动了动——不是瑟缩,而是试图反抓住博士,但立刻他自己阻止了自己,“博士……我,很奇怪……很抱歉,但是,我不太确定我会不会失控……”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普通性交时的感受,博士的手指懒洋洋地一压,快感就打到腰间,让他无意识挺起胸膛,“唔,唔……”

    博士舔了舔下唇。面前的黎博利在被他强行扯进快感,意识还是清醒的,但眸子已经湿润,耳羽细微地颤抖,嘴唇也开始充血。那双眼依旧没有什么感情波动,但到底是红着脸说出这种话,显得有点欲拒还迎。他的食指碰到对方眼角,轻轻压住下眼睑,提醒对方与自己对视——太过漂亮的眼睛。直到这时候都在试图保持冷静,瞳孔里没有欲望也没有情绪,比起被撩拨,更像是在撩拨对方。

    因为什么都没有。

    因为那里曾经燃烧的东西已经烧过,变成一片寂静的死灰。想要点燃那双眼并不轻松,但博士还是解开面罩,吻了吻对方的眼睛。舌尖碰到睫毛,对方顺从地闭眼,将主导权交给他。他滑动双唇,在对方眉心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再向上含住那块结晶,“唔——”被湿热的口腔触碰时可怕的快感袭击了他,“博士……!等一下,唔……”

    ……硬了。

    根本没碰下面,但身体已经完全起了反应。他的手撑在身后,这才勉强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和普通的抱或者被抱都不一样,他的思维在对方的触碰里融化,就像被注入了媚药。但是不行,如果他真的失控,事情只会变成他按住博士胡闹。

    ……博士应该不会想不到这个。是他自己身体的问题吗?本来不该这样?说到底,源石本来就不该有感觉吧。

    “你在跑神吗?”

    “唔,”他的唇在抖,声音含糊,“博士,所以您,是要抱我吗?我,嗯……”博士忽然咬了一口结晶,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对方叼着磨蹭,他差点推开对方,“别……”

    “真的不想要的话就直接告诉我啊。”

    清晰到有点冷酷的声音。完全是命令的语气,这个人就是在等他说“不”。等他拒绝,等他反抗,等他脱下那层“无所谓”的皮直接给这个人一拳——但是他有点想笑。

    “博士,”他忽然从对方唇下滑开,贴近对方耳侧,“想抱我吗?”

    博士:“……”

    “可以的。”他拉住博士的手,那苍白的手指冰冷到他脑袋里有根神经突地一跳,“做您想做的事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平和得仿佛神明在用身体安抚迷茫的信徒。

    但博士并非信徒,也毫无迷惘。

    “那你想要吗?说实话。”

    “……”

    实话就是无所谓。他叹了口气,向后仰,倒在病床上,长发落在自己面颊。

    “您要我说什么好?比较喜欢我主动缠着您的感觉,还是说……呃,”博士跟着他俯下身,又一次舔弄他的额头,“博士,我的话,唔……脑子,放空的话,可能会……攻击您嗯……”舌尖在那里打转,快乐顺着脊骨涌动,尾椎都变得酥麻,“别唔……”

    博士的唇忽然挪开,碰上他的耳羽,含住一侧的耳根。最下侧连着皮肤的绒毛顿时炸起,暧昧的热度烧红了他的脸,“呃……”心跳在加速。他的声音已经分明在喘息,但和普通的欲望不太一样,此时的感受更像被对方完全含在嘴里,所有感受都由博士的唇舌带来,“唔……博士,哈啊……”又回到额头了。对方的呼吸吐在他发际,舌尖在脆弱的肌肤上打转,“所以,嗯、嗯……”

    “那你想说什么?让我用更普通的方式抱你,还是说,把你捆起来?”

    对方的手从他衣摆向上推,滑进上身的衣物内,碰到他腰侧。那只手并没有用力,但好像能掌控一切。

    异客的瞳孔发抖。

    “失控吗?可以啊,让我看看你失控是什么样子。这里是医疗室,我会检查你的情况,只不过是用我的方式。我们都会享受这段时光的。”

    被对方拿走报到台词的干员愣了愣,到底还是笑起来。

    “恭敬不如从命吗……”

    真的有点好笑。他将决定权交给了对方,然而他交出的只是能让自己游刃有余的那一部分。只有他不在意的那一部分。如果有什么事涉及到他的底线,那他恐怕依旧会抗拒。而博士就是抵着这一部分问他,你真的毫不在意?

    告诉我。告诉我在你瞳孔深处还残留着什么。

    可问题就在于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残留着什么。他无法回答,无从谈起,心里空落落一片,想找出词句,却只找到了茫然。

    他闭上眼,将一切抛给对方。对方在舔他,触碰、压迫,从一侧滑到另一侧,细致地将那块结晶弄得湿漉漉一片。大脑好像在融化,奇怪的快乐直接传进他的神经,再扩散到指尖。他的胸膛激烈地起伏,博士的手就滑到他胸前,蹭过乳尖,“嗯……”他的手无意识抓住自己的衣摆防止自己行动,对方的舌忽然一拨,快乐蹿过脊骨、打进心脏,“唔、唔……”压不住自己的声音。博士的手指碰到肩膀,沿着锁骨滑过,被触碰的肌肤潮红一片,“呃……”他的睫毛颤抖着,声音发软,“啊、啊……博士,博士唔……”

    “可以的,”博士再一次将他的话语还给他,“做你想做的事吧。”

    想做什么。

    他本能地舔了舔下唇,身体焦躁地渴求着更多,快感在冲撞思维,尖叫着要求他别再这么木头似的躺着。他睁眼去看对方,那双灰色的眼睛已经变得模糊,瞳孔随着快感扩张,让瞳色显得暗沉,“嗯……博士……”

    博士的舌尖又一次从那里勾过。

    不行。他大口喘息着,脑海里有种隆隆的杂音。双腿在发抖,肩膀和后背无意识用力,手指缠着衣摆的布料。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燥热难耐,博士还在舔他,那感觉比博士在直接给他koujiao还要命,“嗯……”不能。不能……

    他听到博士的笑声。

    那个人忽然咬了咬那块结晶。

    “唔——”异客猛地后仰,躲开对方的唇,“啊,啊……”快感像一道抽过大脑的电流,他的腰猛地弹起,汗水顿时打湿了肌肤,“呃,咳呃……”不对劲。感觉像射出来一样。身体因为情欲变得异常敏感,呼吸时胸前的布料和乳尖相互磨蹭都能带来愉悦。他睁大眼望向对方,而博士松开他,直直与他对视。

    不对劲。

    身体里燃烧的火焰刮过脊骨,迫使他不停喘息。他偏过头,唾液溢出唇角,滑过面颊。想合上嘴却没办法控制自己,唇舌都颤抖充血,欲望第一次如此清晰强烈。想做。想和博士……

    和博士。

    这个关键词令人茫然。

    “异客,”博士就在这时候贴着他的耳朵开口,“做吧。想做什——”

    他抬手拽住对方的肩,直接把对方摔到床上,压上对方的身体。能想做什么。他是男人,所以——

    博士仰头看着他。

    他的长发垂下来,落在博士脸侧。

    “我……”他的耳羽颤抖着,眼尾发红,“我,我……”

    “说出来。有想要的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和你的话,就不正常了。

    他无比确信,无论此刻他说出什么要求,都是在跌入博士的网里。和这个人做的话大概会回不去。但是他也没什么能回去的地方。

    “我……我并不想……”

    不想再一次拥有,不想再一次燃烧。那太过令人疲惫,好像从满地灰尘里硬生生找出一点还能燃烧的木柴,把剩下的这一点也烧个干净。

    所以你算是什么。你凭什么要我再一次燃烧。我没有委托你这样的东西,别在那里自以为是地谈什么“拯救”。我不需要拯救,我需要的仅仅是让我不虚度余生的一个地方——别做多余的事,别再探究我心里的那一点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凭什么垂怜我。

    “异客,”博士却回答他,“如果有一天我会死去,那我一定让你在我之前死得其所。”

    于是他所有骤然涌起的情感都卡在胸中,变成翻滚的热气。

    “你在说什么……”异客的手指碰到博士的咽喉,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这脆弱的喉咙扭断。他清楚该怎样夺走对方的生命,但他只是在低语,“你在说什么……”

    “我不了解你。我也不想拯救你。你自己知道自己为何而来,既然你选择相信我,那我就会好好使用你。但是,异客,”被他扼住喉咙的人声音安宁,“我是罗德岛的指挥官,干员们会保护我。所以我绝不会轻易死去,我的生命绑着很多东西……”

    说到这里,博士顿了顿。

    啊,异客想,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绝对失去过什么。

    “……所以,我可以保证的是,不会让你看着我死。”

    胸膛里的热气涌出眼眶,变成坠落的泪。

    博士仰起头,望向对方。他的干员掐着他的喉咙,指尖在发抖。那头漂亮的长发垂下来,将两个人的面容包在更加狭小的空间内。那总是带着微笑的、仿佛什么都不在乎的面容此时挂着泪痕,但灰眸反而更加清晰,像在嘲笑他,又像在求助。

    “那有什么用,”异客低声回答他,“我可不在意你的死活。”

    “啊,”博士轻飘飘地反问,“是吗?”

    ……是吗?

    他看着对方,就像在办公室发呆一样,迷茫地望着这个人。而博士抬手碰到他的面庞,没有为他拭去泪水,就那么捧着他的脸,注视他的眼泪。

    “异客,”博士问他,“能再多托付给我一点吗?”

    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生命。把更多的东西交到罗德岛的指挥官手里,让他更好地去触碰、去使用。

    ……心,和灵魂。

    他不是在给出救赎,而是在索取更多。

    异客反而平静下来。

    “你对每个干员都这样?”他再一次笑出声,目光甚至有点恶劣。

    “体谅一下我的身体吧,那样我早精尽人亡了。”博士带着更恶劣的笑意回敬,“我可不是随便和别人上床的男人。”

    ……这样啊。

    无论他有没有被点燃,面前的博士都被他点燃了些什么啊。

    “怎么,我就这么符合你的喜好?”

    “是啊,”博士立刻回答,“毕竟我的记忆很短,而你……嗯,‘异客’和我,四舍五入是同龄人嘛。”

    抛弃了过往的人差点大笑起来。

    “还有,”博士颇为真诚地说下去,“我真的很喜欢长发。”

    “这样。”黎博利垂下头,让发丝在博士耳侧扫过。医疗室的灯从他正上方照下,发丝的边缘泛出白光,他看起来像从天而降的神明,微笑着,无可奈何地轻轻摇头,向着博士抬起手。

    “来做吧,”他说,“顺便澄清一下,我也不是随便和别人上床的男人。啊,”好像很苦恼般,他皱起眉,“更不是随便让人抱的男人。”

    这次是博士笑出了声。他抓住异客的手,翻身将对方压下。异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但熟悉的笑意又回到那张脸上,只是更加真诚,还带了点挑衅,让人能隐约看到“萨尔贡的沙卒”。但他的行动依旧是顺服的,稍微挺起腰,配合博士拽下他的裤子。他的上衣没有脱,双腿就在衣摆间半遮半掩,能看到匀称的肌rou线条。博士的手掌从大腿外侧向内侧滑,终于碰到他的yinjing,“唔……”

    本来以为这么折腾之后身体会冷静些,但其实他更敏感了。身体在发抖,博士简单的触碰就让他腹部的肌rou发颤。想要。从来没有这么渴求过一个人。他抓住对方的衣领,把博士往下扯。呼吸和心跳都在因为对方失控,他想不通自己在做什么,但反正现在博士控制着他的一切。

    他交出去了,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他碰到对方的唇,咬住,拉扯对方的舌尖,在对方唇齿间探索,“唔……”对方回应着他,轻轻用舌尖推他的舌头,慢慢绕住,安抚他,将战场推回他嘴里,“唔、唔……”到底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什么啊。博士注视他就像注视一份特殊的文件,那目光将他拆开,变成可以阅读的纸页,但他并不抗拒。他知道对方会小心地阅读,再仔细收好放回原处,并注意不碰太过隐私的内容。博士不会评论,只是问他,你可以给我更多的权限吗?

    你可以让我安抚你,让我触碰你,让我真正地吻你,而非单纯rou体接触吗?

    ……可以。

    如果一定要给个答案,那他的回答是可以。

    他仰着头,含住对方的舌拉扯,在自己唇间舔弄。酥麻感从唇舌相接处扩散,在两个人身体里蔓延。博士的指尖绕到他后背,顺着脊骨滑落,“唔……”后xue被碰到了。那里紧闭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放松,干脆就这样继续和博士亲吻,舔对方的唇,将对方也弄得湿漉漉一片,“嗯……”很舒服。博士舔他的额头时还紧绷着的神经已经放松开,愉悦感也就越发鲜明。他稍微垂下眼,眼里的灰色映着上方投下的灯光,像冬季的湖面。

    他们亲吻彼此。

    “嗯……”博士从衣兜掏出润滑剂,随后手指再次碰到xue口,带着大量的液体向里探。异客忍不住眯起眼,向对方笑了笑。

    “看来今天是吃定我了?”

    “早有准备不亏。”博士贴着他的嘴唇和他说话,每个音节都像一次轻吻,“你这算什么,破罐子破摔?都把手按到我喉咙上了,也就无所谓敬语了?”

    异客眨了眨眼。

    “怎么会呢,对您的敬语是出于教养……和发自内心的崇敬,”他这话里的真心居然不怎么可疑,“我亲爱的博士……我,啊……我真的是,无可奈何啊。明明只要随意使用我就能结束的事情,非要来征求我的同意,只会搞成这样哦?嗯、嗯……”博士的手指忽然往里一压,前两个指节完全插入,在内部一晃,“呃……不,没事,不疼嗯……”那感觉完全是刺激。内部被对方拨弄,一般第一次不会有如此鲜明的愉悦,但他的身体在激烈地回应对方。想要。想被触碰和抚弄,想被博士……

    他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面颊,愉悦感蹿过脊骨,呼吸都变得含糊。

    “抱我吧,”他低声地、近乎恳求地在博士耳边说,“想要……怎样都好,让我感受您……唔,唔……”手指继续往里压,第二根手指也探进来,在柔软的内部里滑过一圈,唤醒从未被触碰的地方。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试探,正因为是试探,被侵犯的感觉并不强烈,反而觉得缓慢到令人焦躁,“嗯、嗯……插进来就,唔……没那么,容易受伤的……”

    “你的物理强度是普通。”博士居然在这时候搬出了刚才的体检报告内容,“别把自己当成机械。”

    异客:“……”

    博士的后半句话也许是无心,但他觉得自己有个地方被狠狠戳到了。

    “啊,”他低声道,“我是客人嘛。”

    博士挑了挑眉,将第三根手指探入,旋转着撑开xue口。他一开始还试图放松,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行动,干脆随便博士胡搞。对方从内部压着xue口,让他的身体完全打开,逐渐变为可以容纳yinjing的状态。

    “说起来,”就连这时候,博士的嘴都没闲着,“物理强度普通,生理耐受标准,相当正常的数值啊。”

    “相比你们的干员水平,该说不太正常吧嗯……嗯、嗯……那里,唔……”博士的手指忽然滑过一个地方,他的身体一颤,“呃……请您,插进来就可以……哈啊……”

    博士的回应是猛地一压,将那脆弱的腺体隔着肠壁用力一按,“唔——”异客根本是被迫射出来,身体下意识蜷缩,“啊,哈啊……”不行。身体简直像是在被对方摆弄,无论是额头还是后xue都只是对方注入快乐的器官,是能被对方轻易拨弄的敏感带,“博士,博士唔……”jingye顺着他大腿向下滑,弄脏了衣摆,黏腻的气息扩散开。博士依旧按着那里,一轻一重,刚刚高潮的身体被快感折磨着神经,他用力摇头,思维却依旧像蒙了层雾,“啊……”他忽然明白该怎样说服博士继续,“唔……想要,插进来……拜托……”

    博士奖赏般舔了舔他的额头。

    “唔——啊,啊……”他的身体弹动着,明明刚高潮过一次,却完全没有停止。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博士在控制他的一切,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腺体被从单一的角度压到发疼,尚且不应期的身体却没办法立刻将它全部转化为快乐,以至于腹部焦躁地收缩,“嗯……”博士终于抽出手指,将yinjing对准他的xue口。他恍惚地抬头看对方,看到同样带着欲望的视线。

    他的心脏好像忽然安定下来。

    “博士……”身体被对方侵入,yinjing慢慢向里插,将xue道扩开,直到压上那处敏感点。他的呼吸都好像顿住了,对方的yinjing就压在那,他清楚只要一撞就能带给他可怕的愉悦,但对方就是这么压着,一动都不动。

    “我说,”但博士的嘴还在动,“你知道你的这个数据意味着什么吗?你的身体承受能力非常正常——就是说,只要按照最普通的方式施加刺激,你就能获得愉悦——”他的手指忽然压在异客胯骨,用力一按,yinjing忽然向上顶,“呃——”异客猛地后仰,突然被狠狠压过的地方卷上快乐,他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扩张,“呃,呃……”然后是往更深处走,刚才手指没有碰过的地方被插开,类似疼痛的滞涩感让他发抖,罪魁祸首博士却继续说下去:“也会感到疼痛。你的一切感受都在可以预判的正常范围内,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啊,”异客抬起汗湿的面容,低声回答,“意味着我是您的了。”

    博士猛地吸了口气,下一秒,他按住异客的肩膀往里插,顶端狠狠压过内侧又骤然拔出,碾着那处腺体拨弄,“呃——啊,啊……”异客的腰弹动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迎合,但还是尽可能扭腰,“唔,唔……”想让博士也舒服点。不,其实是想让博士也陷入欲望,和他一起这样喘息着——有点阴暗的想法。他故意去缠着对方吮吸,好像这就能证明什么似的。就算什么都证明不了也没关系,他太擅长用毫无意义的东西证明毫无意义的东西了。

    博士警告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您到底是想让我说自己的想法,还是想让我乖乖听话啊……”异客的笑声被又一次狠撞打断,他瘫软下来,大口喘着气,“嗯、嗯……”这样撞不行。脑子发白,他勉强咽着唾液,但嘴角还是一片濡湿,“博士唔……”生理泪水覆盖了视线,世界变得模糊,只剩下现在拥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啊,啊……”身体内的撞击带得他上下滑动,博士的手在他胸前摩挲,指尖滑过rutou,漫不经心地逗弄,但他舒服得几乎哭出来,“怎么……唔,唔……”对方在快速了解他的敏感处,乳尖、锁骨、腰侧,所有能获得快乐的地方都被对方触碰着,蹭或是抚摸,突然擦过又折回细细逗弄,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感官乱成一团,只知道对方在他体内撞击着,“啊——啊,哈啊……”

    好舒服。

    ……好喜欢。

    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大概都很喜欢这个人,才会放纵到如此程度。

    他仰着脸,用模糊的视线望着对方。

    “唔、唔……”胸膛发热,对方的手覆在他心口,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啊……”博士的唇立刻贴过去,吮吸他的肌肤,含着喉结逗弄,“啊……呃,哈啊……”致命的地方被触碰着,但完全想不到反抗。他的双腿缠着对方的腰,将自己往对方那边贴,“博士……嗯,博士……”

    喜欢吗……自己,还有这种情感吗……

    ……无所谓了。一时半会想不明白这种东西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低下头,再一次地和对方接吻。唇贴合着,目光撞在一起,呼吸彼此交融,对方的指尖从他腰侧滑落,碰到他的小腹,“嗯……”yinjing在身体里继续滑动,不停往里压,每次撞击都比上一次更深入,扩开更多的区域。汗水顺着异客的面颊滑落,沾湿那头长发,博士垂眼望着他,看到他恍惚的神情。瞳孔已经完全扩张开,兴奋让双唇颤抖,舌尖无力地搭在下唇,唾液随着撞击涌出,“啊、啊……”散开的长发包着他的脸,让他看起来有点奇怪的脆弱,却也美得异乎寻常。他的瞳孔在不停移动,捕捉着博士的面容,好像只有看着博士才能安心一点,“博士,唔……”

    “我在,”博士再次吻他,安抚这在风沙中独自飞翔了太久的鸟儿,“我在这里。”

    他又一次撞上腺体,异客几乎没办法发出声音,快感在脑子里涌动,他的膝盖都在抽搐,“啊……”不行了。再顶的话会疯的。脑子没办法思考,只知道博士在摸他,撞击他的身体,将更多的快乐压进他体内,“唔,唔……”已经不行了。就像他早就知道的那样,和这个人做绝对会回不去……

    博士吻了吻他的侧脸。

    “异客,”那人笑着叫他,“你试过用后面高潮吗?”

    “呃……”没试过。别说高潮了,他就没试过用后面zuoai。但他点了点头,因为他根本没听清对方在问什么。耳朵里满是自己心脏跳动的砰砰声,血液在加速撞击耳膜,他因为情欲喘息,用力眨着眼,勉强看到博士若有所思的面容,“唔,唔……怎么,哈啊……这时候,停……”

    “你可不像老手……”博士忽然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人不可貌相吗?”

    “什么,唔,唔——呃,呃……?!”

    博士忽然往里一压,挺入太深的地方。肠道连接处被yinjing顶过,对初次的人而言这刺激太可怕,异客猛地后仰,瞳孔上翻,“啊——”小腹激烈地抽搐着,他被硬生生插到射,后xue可怕地高潮着,“啊,啊……”唾液和泪水弄得面容乱糟糟一团,肩膀骤然收紧,骨头都像在发疼,“啊……”这是什么。快感没有简单地结束,xue道无法控制地夹紧,让更多的愉悦冲入大脑。yinjing还在里面移动,稍一碰就带来潮水般的愉悦。他什么都不知道,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反应,只有愉悦鞭挞着神经,“呃、呃……”

    博士托起他的后脑,舔了舔那块结晶,作为这场性爱的收尾。异客连四肢都在痉挛,什么都说不出,断断续续地喘息,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灯光刺到他的眼睛,他想缩开,但无法控制瘫软的躯体。润滑液和jingye从xue口漏出,将床单打湿了一片,而他毫无反应,迷茫地喘息着,像在等灵魂归位。博士伸手关了灯,让黑暗笼罩室内。好一会,异客才忽然吸了口气,慢慢眨眼。

    “博士……”

    “嗯。”博士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必要强装吧?被抱也要经验丰富吗?”

    “……”异客之前就没听清他的问题,此时也压根不知道对方在指什么,只能抬手搭在额头。自己触碰时并没有那么奇怪的感觉,他皱了皱眉,放下手,不想追究。博士这人的特殊之处恐怕追究不完,不如彼此留一线。

    “还起得来吗?”

    “……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嗓子发疼,声音也带着情欲残留的沙哑,“谢谢您的关心。您身体还好吧?”

    “离精尽人亡还远着呢。”

    异客想顺着对方的话调笑几句,但脑子一清醒他就很难再和对方开玩笑,而且他喉咙疼得厉害,干脆移开目光,点了点头。

    “走吧,”博士对他眨眼,“我办公室有配浴室。放心,你和我一起返回办公室合情合理,助理先生。”

    ……所以这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把他拐上床的。

    异客拍开这无意义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将熟悉的微笑再次笼在脸上。

    “好啊,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