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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Ⅰ深恩[卧底身份暴露被捆绑调教]

    【他给的爱就像是在无人之地放了一场盛大的烟花。】

    底下人传话说将傅融押进绣衣楼暗牢里时,你已经梳洗完毕,正在解下束着腰带的玉带钩。那玉带钩跟你有段日子了,被你闲来无事盘揉得连上面阴刻的凹槽都包了层油润的浆。

    玉带钩是傅融亲手做的,一面雕的是晴荷沐日,另一面则刻着“长乐未央”。他说这是对你的祝福,你收下的时候还满心感动,如今却只觉得玉质冰冷,并非是贴身呵护就能将它捂暖的。

    “楼主,您要去见见傅副官吗?”

    你将带钩在指尖转了几圈,视线从雕刻的芙蓉图上移开,低声道“绣衣楼已经没有傅副官了。”

    这句话不久后就会传遍绣衣楼,而这话代表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夜深时分落了雨,你站在廊下看小池里的低光荷在雨中凋零,一片片苍白花瓣落在水面,或翻或覆,孤舟似的飘摇沉浮。

    “傅融,你将芙蓉赠与我,是不是代表……”

    “广陵王若无事可做,不如来账房与属下一同查查西街铺子的账目。”

    昔日对话犹在耳畔,可惜物是人非,傅副官不再是傅副官,广陵王却必须是广陵王。真要论起短长,你和傅融大概是当不成敌人的,不完全的同伴连分道扬镳都是不完全的。多可笑,你们两个到最后竟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彼此。

    “傅融,你说……我们何至如此呢?”

    天边劈下一道闪,照亮了颓然站在不远处的人影。傅融浑身湿透了,连脊背也塌下去,那样孤零零地伫立在远处,像一座静默的雕像。随即他动起来,向你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最后停在与你隔了四五米的地方,好叫你能看得清他的脸。

    他这时倒不像雕像了,像条没了家的落水狗。

    他的嘴张了几次,最后挑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当开场白。

    “早与你说过,夜深寒彻骨,出门要记得添衣。”

    你笑着盯了他一会,视线从他被划破的衣袖上扫过“你杀了绣衣楼的人?”

    他惶然地仰头看你,眼里盛满了破碎的光,星星点点从他眼尾撒下来,你疑心那是泪,他却不待你细看,又将头低了下去“没有,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同僚。”

    好一个这么多年,你冷笑,抬腿走入雨中。他似乎要劝,抬起手臂却不敢碰你,只默默后退半步,近乎狼狈地重新拉开你们的距离。

    “那倒是他们要多谢二公子的不杀之恩了。”

    你一步步逼近,逼得他退无可退,向来凌厉的眉眼近乎柔软地看着你,那柔软却是苦的,像他被划破的绣鸢衣一样,又苦又痛,什么也兜不住,一股脑泄出来,全叫人看得透彻。

    今夜的傅融看上去太脆弱了,初冬河面结成的薄冰似的,好像随手丢颗石子下去都能让他粉身碎骨,叫人忍不住生出将他揉得更碎的恶念。

    你暗自搓捻手指,眸底腾起一抹暗色,伸手搭上他被腰封箍得劲瘦的腰“你说你,既然已经从暗牢里逃出来了,又何必来我这自投罗网呢?”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却没用力,反被你拉着腰带往回拽。

    你想啊,只要他挣开你就放过他。

    但他就像条找到新主的丧家犬,在你身后乖乖地跟着。

    好像全然不知道进了屋会发生什么一样。

    傅融身上的皮肤因常年裹在不见光的暗色衣裳里显得有些过于白了,被两段殷红稍粗的红绳自胸前交叉而过,又牢牢束缚着肌rou紧绷的胳膊,两只手腕被捆了几圈固定在身后,自腰间围了一圈,从胯下穿过,打了个绳结抵在会阴,又将绳尾缠在半勃的茎身上系了个精致的结。

    “傅融,你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吗?”

    你的指尖从他的脊沟上划过,就见他瑟缩着颤了两下,被捆在背后的手胡乱地抓住你垂下的袖子,然后挣扎着回头看你,长眉紧锁。

    “你怎么还没把湿衣服换下来,受了凉又要生病。”

    若非时机不对他大概还要训你买药要花钱,生病不吃药之类的话,但你随手在他的腿根拍了一把,皮rou发出的脆响让他红了耳廓,遂嗫嚅着再说不出话,却还是固执地用眼睛瞥着你,斜飞的眼尾蕴着红,看得你忍不住又朝他屁股上扇了两下。

    他被你打得闷哼,随即又将齿列咬紧,死也不肯再吭一声。你怎能让他如愿呢?咬着半掌手套的边缘将手套脱下,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他口中,轻易撬开他紧咬的牙齿,更深入地勾弄舌尖,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唇角。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取了妆奁里你常用的香脂出来,从他的脊背一路抹到股缝,灯光下就成了湿漉漉的一道痕,勾着人忍不住顺延着探索下去。

    初时只伸了一指进去,紧窄的口径被强硬扩开,内里柔软的肠壁紧缠着,稍微抠挠几下就开始发抖,连带他整个人都跟着打哆嗦,腰脊塌下去,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香脂融在他的内里,渐渐随着你手指的抽插带出些水声,他自己大概也听到了,掩耳盗铃地将眼睛闭上,却因为口中含着你的指尖而被迫发出喘息。

    “你说,我的香脂这样涂进去,你的身体是不是由内而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这话大概把他刺激狠了,反捆的手又开始抓你的衣服,死死地抓着,却不肯说一句话。你叹了口气,将他口中的手指拿出来,借着手上濡湿的口水握上他不知何时完全挺立的yinjing,坏心思地用指甲去剐蹭敏感的冠头,偶尔划过guitou下沿会让他发出短促的低哼,潮红的脸和失神的眼都让你觉得新奇,原来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傅融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前面给予着刺激,后面的动作也没停,不多时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进出,将手指抽出来,那处已经被扩出一个合不拢的小口,随着呼吸张合着,细看去还能看到些肿起来的红rou。

    你将手指的水渍擦在他的腿根上,拉着他将他压在妆台镜前,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躲闪,两个人一齐看向镜中光景。只见一人衣衫齐整,微湿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玲珑曲线,而另一人被捆成娈奴模样,眉目之间皆是春情。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微移,将拇指探入他齿间,你将脸凑到他旁边与他一齐欣赏镜中人的羞赧,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窝落在臀rou上。感受到他的僵硬你笑的更开,吐出的话更是往他心里戳刀子。

    “你说,司马家的人知道他们的二公子在女人身下是这幅样子吗?”

    他的舌头被拇指压着说不出话,乌紫的眸里盛着说不清是为什么而流的泪,他盯着镜中的你看了许久,终于将眼睛阖上,刘海散乱遮了他半张脸,全然放弃似的卸了力,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只能从一声声颤抖的喘息里分辨出他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

    “还不挣扎吗?傅融,你若这样游戏可就没意思了。”

    而他只抓紧了你的袖子。

    你全当这是应允,甚至多少带了些勾引的意思,于是慢悠悠地用手在他身上撩拨,指尖捻揉着他胸前两点淡色红樱,直将那处玩弄得肿胀挺立,傅融齿间泄出几声含不住的呻吟,才取出藏在妆奁深处的东西。

    暖玉制的假阳上雕着嶙峋青筋,将圆头在洞口搅动一下就缓缓插进去,许是开拓得足够认真,直至抵上深处竟也未遇到什么阻碍。

    傅融扭过头来,喘息之余还要质疑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做的,他怎么不知道。

    “你知道又要如何?也记在账本上吗?”你缓慢挺腰,在rou腔里幅度极小地抽插,待紧裹的小口哺出清液时,便狠力往里一顶,头端压在敏感腺体上,连那根被红绳紧缚着的yinjing都从小孔里流出水来。

    “你要怎么写呢?写某月某日,广陵王为下属定制暖玉假阳一副?那可不成,若一定要记账,可千万记得要添上‘此物专为傅副官所制’,万不能记在本王的头上。”

    傅融因腺体被顶撞已然说不出话,牙齿咬不住呻吟便去咬嘴唇,将略薄的下唇撕出血也不松开。你无奈,又将拇指伸进他齿间,他却不肯咬你,只能任由一声声或轻或重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

    “只可惜傅副官没用上,倒是叫二公子先尝到了。”

    你扳着他的腿将他整个人掀过来,那物什在肠道里碾了一圈,逼得傅融昂起脖子整个人都在颤抖,内里更是搅得死紧,一时间竟让你拔不出来,只好将目标转到他前头挺立的阳具上。

    那物被绳子勒的有些紧了,冠头此时已经涨如红李,茎身也被憋得发紫,你用指尖磨着他大张的铃口,用指甲压进去轻轻刮弄里面深藏的嫩rou,受尽刺激却不得释放,他的眼睛都被逼得发红,腰胯忍不住的顶弄,却只能让敏感的冠头被你的手心摩擦更甚。

    “殿下……殿下……”

    他似是意识迷蒙了,努力要抬起身子来与你挨得近些,你俯下身子,他却趁机仰起头在你唇上偷了一吻。

    这吻一触即分,他再没力气撑起身子,只能躺在妆台上一边喘气一边看你,而你僵在原地,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忽然又想问一句“何至如此呢?”

    也因此没了继续下去的力气,你将捆着他的绳子解开,紧缚的yinjing刚被释放就有汩汩白浊从中流出,像被玩坏了一般。

    你叹口气将人扶起来,而他抵着你的颈窝缓过神来,将冰凉的手指搭在你的手腕上。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他的手指被绑得有些麻了,颤抖着刚好搭在你的脉搏上,恍惚让人产生你们心跳同频的错觉“至少别现在就将我赶走。”

    你别过头将手腕抽出来“说的好像我是个多无情的混蛋似的。”

    他低声笑了一下,没再接话,你也默契地换了话题。你们都心知肚明,这话题若继续说下去,他就走不了了。

    最后他在外间的贵妃椅上休息了一晚,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倒是贴心地替你把昨晚弄乱的妆台收拾干净了,他送你的玉带钩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而刻着“长乐未央”的那一面又多了四个小字——“长毋相忘”。

    长毋相忘?呵,又要如何相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