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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宫女”下身不该有的东西。“你……?!”秦广看看那婉儿,竟一时惊讶得失了言语。“当年我们兄妹二人卖身葬父,是大将军您收留了我们。怪只怪婉儿不是享福的命,好不容易进了户大人家,闹了半天,却还是落得流落街头的下场。幸而婉儿命不该绝,遇上了出宫办事的许公公,这才在宫里安定下来。”婉儿若无其事地谈论自己的一路坎坷,脸上完全没有悲伤或不快的情绪。秦广依稀想起来,当年似乎是捡到一对兄妹,只是容貌早已记不真切,更何况婉儿穿了女装,更是和记忆中的那个影子对不上号。只是……“我记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听秦广这么说,婉儿作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湮灭在秦广后面的话里。“不过,你似乎漏说了什么吧?”秦广不快地瞪着眼前的人,“当年你之所以会被赶出秦家,是因为你对自己亲生meimei不规矩……对自己的meimei也能下这种毒手,你根本就是衣冠禽兽!”婉儿的脸瞬间冰冷下来,那双杏眼里恶狠狠地透着凶光。婉儿冷冷哼了声,突然声音凄厉地笑起来:“禽兽?是,我是怪物,每个人都嫌恶我,连亲生父亲也不例外。所以我杀了他,封了他的嘴,砍了他的手,让他再也骂不了我,打不了我。哈……你以为我喜欢长成这副模样?燕宁有我想要的身体,大家都喜欢她,称赞她,我是她哥哥,就不能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看清自己究竟是什么货色?”“你简直是疯子。”秦广摇摇头,紧紧地纠着眉。“你以为你就比我正常?哈哈哈……”婉儿突然压低声音,“那个月夜,大将军你和太后的甜言蜜语,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秦广瞪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婉儿,不置一词。“我可真佩服秦将军,这国家最尊贵的母子二人都被你轻易地玩弄在股掌之间,这可不是随便哪个人做得到的。”婉儿嘿嘿一笑,“当年秦家将婉儿扫地出门的事,婉儿气量大,不和你们计较。婉儿也不是喜欢乱说话的人,只想和燕宁团聚,将她留在身边,不知秦将军意下如何?”“把燕宁还给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想出什么恶心的办法继续折磨她吗?”秦广的怒意被重新点燃,说话也不再客气。“将军话别说得太急。您也看到了,婉儿现在伺候的可是当今圣上,要是哪天一个不留神把您和太后的事给说漏了嘴,怕是……”“你以为皇上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秦广冷笑一声。“古话说的好,三人成虎。就算皇上不信,总也得做些什么管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风言风语。”婉儿不安分地瞟着秦广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嘴角弯得更厉害,“将军是聪明人,可不要为了个一文不名的丫头惹火烧身。”“……婉儿也曾经恨过自己这不男不女的身体,怨过天骂过地,却没想到如今竟是靠这身体赢得了皇上的宠爱,报复那些伤害过婉儿的人。所谓世事难料,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吧?”婉儿媚笑着看向一脸狰狞的秦广,“念在将军您曾经给婉儿一口饭吃的份上,婉儿送您句话,当今皇上,恨男人,也恨女人。皇上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他自己一个,即便还有别人,最多也只有已故的先皇,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婉儿把话说完,也不管秦广是什么反应,自管自跑开了。只留下秦广一人呆呆杵在凛冽的寒风里,左右为难,因愤怒和不甘而握得死紧的拳头里断断续续地淌下滴滴鲜红的血丝。F7847AA078谁责沉:)授权转载惘然【ann77.xilubbs.】17“皇、皇上!”一大早,福隆顾不得礼节,“登登登”地直往皇帝的寝宫里冲。龙延洛正靠在榻上假寐,听着福隆那一声声唤,只觉得扎耳。婉儿像模像样地陪在龙延洛身边给他敲腿。福隆跌跌撞撞地进殿,匆匆朝大病初愈的皇上拜了拜。“什么事?”龙延洛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福隆抬头抹了把汗,刚要开口,见了一边的婉儿,却又合起嘴,半天不吱一声。龙延洛心领神会,挥手把婉儿赶了下去,用下巴示意福隆继续。“皇上,”福隆还有所顾虑,怯怯地道,“奴才要是说了,您可千万千万别动气。身子骨要紧!”“听你这口气,难道又闹虫灾了?那些大臣都干什么去了?灾民有多少?不行,还是得把粮仓开了……”龙延洛匆匆忙忙直起身,福隆慌忙凑过去扶上他一把。“皇上,好端端地哪来什么虫灾啊?天下太平着呢!”福隆拦住急着要下榻的皇上,“是太后的事!”“太后?”龙延洛的眼瞬间冷了下来,福隆被震了一震,慌忙松了手,回到榻前跪下。龙延洛端起茶杯吹开飘在上头的茶叶,不温不火地说:“她能有什么事?这个月朕没去她殿里探望,她又闹不快活了?”“皇上这几日都在修养,所以不知道。其实也就几天功夫,这事,已经在宫里头传得沸沸扬扬的了!”福隆唉声叹气地道,也不敢看龙延洛的表情,一狠心,大声把话说了出来,“大家伙都在说,太后和秦将军私通。秦将军是……是皇上的假父!”话一出口,只听“匡啷”一声,福隆战战兢兢地抬头,见龙延洛手里的茶杯已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皇……”“这话传了多久了?”龙延洛音颤着,好半天才问出一句。“像是有些日子了……”福隆不敢看龙延洛,头抵着地说话,“唉,这嘴上传传的闲言碎语,谁清楚是什么时候起的、又是谁起的头?”“把秦广给我叫来。”龙延洛深深吸了口气命令道,许久不见福隆应声。龙延洛刚要发作,却听见福隆已退出了好几步远,抖着音回话:“秦将军5天前已经离宫回家了。”“回家?”龙延洛念着这个陌生的词,“怎么没人告诉朕?”“是秦将军吩咐的,说是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打搅到皇上休息。”见龙延洛还不太明白,福隆也就挑明了讲,“那日秦将军来探过皇上的病情后就直接出宫了,皇上那时还在休息,所以就没告知皇上……”龙延洛气白了脸,抓起手边的茶壶就往福隆身上扔。guntang的茶水洒了一地,溅在福隆半张老脸上,急得他一阵乱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