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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荷包。至于空间,值钱的东西虽有一些,但是却无银钱。她便将手上的那对白玉耳坠放下,继续接着闲逛。半个时辰后,沈凌估摸着再不回去赵大娘就该生气了,便沿原路返回。回到家里,赵刚和赵老爹正在喝酒,沈凌摸到房里,说了一车好话才哄得赵大娘眉开眼笑。只是以后赵大娘将沈凌看得更紧,轻易不让她出门,总说她是定亲的人了,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好。沈凌只得日日窝在家里,做鞋,绣花样,倒是练出了一手好的针线活,也算意外之喜了。有的时候做针线活做得累了,沈凌就到小花园逛逛。小花园除了凤仙花外还有玫瑰月季等常见的花卉,沈凌左右也是无事,就制作一些干花瓣花茶,留待以后用。在她的期盼中,日子终于溜进了第二年的秋天。虽然她之前也不是没有当过人家的媳妇,但是正儿八经的拜堂成亲还是第一次。早起起来,赵大娘端来汤圆时,沈凌即便胃口不佳,也强迫自己吃了好几个,只是汤水却一口也不敢喝。接下来梳头洗脸上妆穿衣,沈凌坐在花轿里的时候还在想,怎么忽然有种被赵老爹和赵大娘抛弃的感觉。拜完天地,闹完洞房,众人都散去以后,房里只剩下沈凌和林清两人。沈凌坐在那里不说话,当地有个习俗,入洞房后,新郎没有说话之前,新娘不能开口。好在沈凌并不是多话的人,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的绣花鞋发呆。听人说第一次都会有些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正想的入神,斜刺里忽然出现了一只大手,手上还放着一对白玉耳坠。沈凌不由看向那只大手的主人。林清羞涩的笑道:“喜欢吗?”沈凌含笑道:“当时你也在?”林清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在你后面,见你拿起这对耳坠看了很长时间,就知道你很喜欢。”沈凌道:“我当时是想将它买下来的。可惜出来的太匆忙,忘带钱了。”两人聊了这么几句话,外面就有人叫林清出去敬酒。林清走后,有人来给沈凌送饭。两个rou菜一个素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沈凌从清早到现在不过吃了几个汤圆,早就饿了。当下将汤面吃的一干二净,菜也吃了不少。她这里还未撤下饭菜,林清的母亲进来了。她笑吟吟的问沈凌吃饱没有,要不要洗把脸。沈凌脸上还化着新娘妆,听见这么说,就带了些羞涩点点头。林母朝外面唤了一声,就有一个帮工将洗脸盆端了进来。沈凌洗了脸,在林母的帮助下散了繁复的发髻,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林母走后,沈凌自己坐了没有多久,林清就进来了。他身上带着一些酒气,但是眼神很清醒,不知道是酒量好还是没喝多少酒。有了之前的聊天,林清这次进来时比方才的态度要熟稔一些,他先问沈凌有没有吃饭,知道她吃过并洗了脸后,他红着脸说:“那我们就安歇吧!”沈凌原本是有些紧张的,但是发现对方比她还要紧张时,心里绷紧的弦不由就松了下来。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后,一开始林清并没有任何动作,沈凌躺在自己的被窝等了一会儿,就悄悄转过了身。她一边酝酿睡意一边听着对方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清终于还是动了,他慢慢掀开沈凌的被窝,小心的贴到了她的身后。他生涩的动作还有羞涩的表情都表示他是一个新手,沈凌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看他迟迟找不到地方,急得脸都红了,才帮他找对位置。刚进入的时候,沈凌立时感到了一股撕裂的疼痛,她示意林清停下来。林清一开始顺着她的意思慢慢的动,但后来忍不住了,直接按住她快速动起来。沈凌先是感觉到摩擦产生的疼痛,但随着林清的动作,这股疼痛越来越轻,然后脑海内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第16章在绸缎店查账的李管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到有些心神不定,看看墙角的漏壶,已经快到午时。想想正在闹绝食的二女儿,他再也坐不住,将账房锁好后就匆匆出了店铺。回去的路上,路过京城有名的王记点心铺,想起女儿爱吃那里的栗子糕,就进去称了一斤。再往前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忠孝侯府的后街,在这里住着的都是府里地位较低的奴仆,穿过后街,就是侯府的后门处,门前停了好些生意担子,此时正值午饭时分,那卖吃食的担子跟前围了好些半大的小子。有那机灵的看见李管事忙过来问好,李管事也不多理会,只点点头,就进了后门。沿着北院墙边一溜黑瓦白墙的房舍,才是府里心腹管事们住的地方。李管事来到一处两进的小院,迎面正好遇见雇的小丫头春梅。他皱眉问道:“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在厨房帮忙,出去做什么?”春梅小声说道:“哥儿想吃外面卖的rou末烧饼......”她说的哥儿是李管事续娶的张氏所出的儿子,小名青儿。话未说完就被李管事打断道:“昨日不是刚吃了吗,不许去。”春梅只好折返,又听李管事边走边问道:“二姐怎么样了?”春梅老老实实道:“还在床上躺着呢!”二女儿阿紫绝食的原因很简单,侯府里刚接手管家的二奶奶不知是为了拉拢府里的管事还是震慑他们,烧的第一把火就是要求他们这些管事将家里适龄的一个女儿送到府里当差。李管事虽只是侯府的一个管事,但因为续娶的张氏在出嫁前是侯夫人颇为倚重的大丫鬟,所以深受侯夫人信任,负责打理好几家店铺,每年都能从中分到一些红利,日子过得很是殷实。在这样的情形下,阿紫自小也是和府里的小主子们一样,被丫鬟婆子捧着长大的,吃穿住样样都捡好的用,早养成了心比天高的性子,哪里肯进府做那什么都不是的小丫鬟。张氏听到动静,从堂屋里出来,眼睛落在李管事提着的点心上,抿唇道:“二姐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看一眼李管事,“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就看你同不同意了。”张氏挥退春梅,夫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张氏才道:“阿紫自小娇生惯养,嘴上又是个不饶人的。进府当差受累是小事,可得罪人就是大事了。”李管事点头道:“阿紫的性子我岂有不知道的,不过你说的法子是什么?”张氏不着急说话,先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才道:“二奶奶只说让我们送一个适龄的女儿进府,却没说一定是阿紫。阿碧在乡下养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把她接回来了。”李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