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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他比你强的多!至少,他比你有人性!”头部受到撞击而使得我眼前一片漆黑,喘息着,我用尽力气来反驳。“人性?你说他有人性?”奥兰斯卡冷笑着,“你被他骗了,宝贝。他可不是靠着人性活到今天的。他甚至不是由人类生育的。你知道吗,他是个克洁塔。”“什么?”我轻声惊呼,忽然想起曾经偷听过他们兄弟的对话,那时奥兰斯卡也曾提到过只有他是“被生下来”的。克洁塔是一种试管婴儿培养技术,多年前人类早就可以经由试管培养胎儿再经人造zigong孕育而不用女人怀孕分娩,但是,由于这种技术极为不人性,完全破坏自然法则而不被提倡,而且由于母亲没有经过十月怀胎和最后的临盆就可以轻易得到婴儿,也造成母子间感情生疏,甚至完全没有亲情可言。进而又发现,由于违背自然,人造孕育的婴儿很大一部分会存在不同程度先天缺陷,所以,上百年前法律就已规定,除有特殊原因的个别特例之外,其他人一概不许运用克洁塔生育后代。“很吃惊吗?”奥兰斯卡满意地看着我的反映,“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吗?他恐怕什么也没对你说过吧。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昏暗的月光下,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的表情,有些忧伤却又带着一点点仿佛是怀念般另人惆怅。“我们的母亲是个政治家,其实女人真不应该去玩儿政治这东西的。要知道,政界和军界的争斗千百年来一直在延续着,双方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互相利用、互相牵制,这是一种游戏——每一个置身其中的人都必须玩儿的一种游戏。四十年前,她也玩儿着这种游戏。她是个不择手段的女人,当时,他的目标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天才,因为她看好那人日后在军界必成大器。”舒了口气,他继续着他的故事,“后来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极准,那个人成功了,那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但他们却并不是夫妻。这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种合作而已,而小孩就像是一份临时的契约,和工具无异。”他的语气很平和,眼睛看着窗外的星光,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却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丝落寞,无疑,那个孩子就是他自己。“当几年后合作局面趋于破灭的时候,又一个小生命不合时机的降临了。母亲完全没打算再受一次罪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生产上,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所以,她将腹中的胎儿取出寄存在了克洁塔培养室,凭他们的身份,根本没有人会计较那该死的法律。原本打算在关系结束时将那个胚胎杀死,但是后来,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以至于寄养的胎儿提前了四个月早产,那就是我那个‘可爱’的弟弟。也正因如此,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常会生病发烧呢。”盯着我——以一种很可怕的目光盯着我,奥兰斯卡的声音越发的冰冷,“所以,他原本就不应该出生。你以为这样子降生的孩子会有人疼爱吗?而且在他出生不久,父母的交易就正式结束了,所以他甚至从生下来就没被母亲抱过。小时候,除了我偶尔会把他当个娃娃抱抱就再没人理他,负责照顾他的一直是个机械保姆。你觉得一个从胚胎起就和机械做伴的人,会懂得什么是人性?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吗?你还以为他爱你吗?他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你,只不过是他的玩具而已。”*********************************************************************奥兰斯卡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挣扎着逃出来的也不清楚,只记得脑子塞得满满地都是他的那句嘲笑——“你以为他爱你吗!”逃着,一身的伤痛,我不知道应该去哪,奥兰斯卡决不会放过我,但不在乎他将在何时何地杀我,现在的我,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吧。完全没有目标,踉跄着,实在走不动了。眼前的公寓有点熟悉,但在这样的夜晚,我分辨不出身处何地。寒冷的夜风一阵阵吹着我单薄的衣裳,身体冷的像冰,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不能倒下去——我不断告诫着自己。如果被人发现就完了!硬撑着挪动,所有伤口一齐发作的疼。真是难看啊!我正这样想着,忽然,远处车灯闪烁,一辆汽车飞驰而致,就在几乎撞上我的一刹那,车急刹停住,一个男人走了下来,金色的长发耀着月光摇曳生辉。“怎么是你?”“古兰加——”莫名地一阵感动,我不自主地揪住了对方的衣服,在叫出名字的同时,我却再也支持不住地倒进他的怀中。将我带回他的公寓,把我安置在床上,“你到底怎么了?”毫无力气的我一言不发,确切地说,我不知道应该怎样面对现在的局面。“你受了很重的伤——怎么回事?谁弄的?”伸手过来想解我的衣服。“别碰我!”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映,连自己也惊愕于那不受控制的举动。“出什么事了?”“不!”刚刚遭受了奥兰斯卡的凌辱使得我对任何的碰触都异常敏感与厌恶,哪怕明知道面前的人是古兰加,但还是不能忍受肢体上的接触。“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面对我激烈的反抗,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古兰加不得不按住我能够自由活动的手臂。“让我看看你的伤!”嘶——的一声,撕开我的衣服,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还有那由男人留下的任谁都看得明白的欢爱证据。“是谁干的?”古兰加的眼睛瞪着我的身体,那种愤怒无比认真,连声音也冷了下去。“到底是谁?告诉我!”见我迟疑,他更加暴躁起来,“你到底去了哪里?说呀!”“我……”我不知该如何说起,这件事情叫我怎么说?我能跟他说吗?“到底是谁?你说呀!”“是奥兰斯卡上将……”终于还是自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他?……”忽然,我看见金色的眼眸里烧起一股可怕的火焰,“我去找他!”古兰加从未有过的在我面前爆发。“别去!”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竟扑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服,整个人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能去!你别去!不要……”26.当我清醒过来时,他还在我的身旁,我发现自己的手中还紧紧拽着他的那件衣服不放。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帮我清理了伤口,不只肩膀上的伤,连胸前的烫伤和下体的伤口也被处理妥当。我很感激他没有送我去医院,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这付身体,那还不如干脆杀死我算了。之后他没再逼问过任何问题,只是竭尽心力的照顾我,而我,却不知要如何面对那所发生的一切,身体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