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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饭盒。一份是三格素白色长形塑料盒,一份是二十厘米高的金属保温盒。白色的是中午方静淑送来的,金属保温盒是卫擎让助理送来的。他中午忙,所以不回家做饭。长形塑料盒上贴着便利贴,宴初阳撕下来看了眼:“下课后就赶快趁热吃,mama做了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梅菜扣rou。”梅菜扣rou……宴初阳无声地叹口气,那么多年了,他已经不喜欢梅菜rou了,小时候觉得梅菜发甜,现在觉得梅菜发苦。宴初阳把便利贴收起来,打开了卫擎送的金属保温盒,鲜香顺着热气扑进鼻子。是饺子。第二百零六章:用不着他保护宴初阳把便利贴收起来,打开了卫擎送的金属保温盒,鲜香顺着热气扑进鼻子。是饺子。男孩拿起来闻了闻,很是满足地长吐口气,三鲜馅的。是卫擎最拿手的。本想拿筷子开始吃饺子的,可是瞥了眼旁边孤零零的梅菜扣rou,宴初阳又觉得于心不忍了。方静淑住的离他们学校还是挺远的,大热天跑来一趟不容易,更何况她那个小儿子现在身体还不好,她能抽出时间给他做顿饭还亲自送过来,已经算是有心了。梅菜rou不比饺子,这个天气,放个两三小时,怕是不能吃了,卫擎给送的餐具是保温盒,饺子的话,上午吃不了,晚上还能当个夜宵。这么想了想,男孩就把手里的保温盒放下来,重新盖好盖子,放到一边了。先吃梅菜扣rou吧,饺子当晚饭或者夜宵好了。夏天的天气多变,上午还阳光明媚,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就开始阴沉下来了。天上闷雷响起,轰隆隆。“哎哎哎。”魏远凑过来撞了下宴初阳肩膀,“看着要变天啊,你带伞了吗?”宴初阳把桌上的讲义收拾起来,塞进背包里,低着头道:“没带。”“那怎么办?”“能怎么办。”宴初阳转过身,好笑地低头看着魏远手里的雨伞道,“你不是带了吗?你送我出校门,让我搭上出租车你再走。”魏远脸色猛然一变,急吼吼地把伞往身后一藏,扭捏着道:“不,不行。”“怎么不行?”“这个伞……我是还要给一个人打的,再送你的话,咱们三个人装不下。”宴初阳皱眉:“三个人打?另一个人是谁啊?你要给谁打?”魏远脸色红了下,眸子闪烁着道:“哎呀,你就不要管了,总之我不能送你。”宴初阳狐疑地盯着男孩脸上可疑的红晕:“魏远,你现在在脸红吗?”魏远一下炸毛:“谁脸红了!我没有!”宴初阳摇摇头:“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是不是追到你那个女神郭晓婷了?”魏远猛然xiele口气,低眉耷眼着哼哼道:“这伞要是给郭晓婷打,我得高兴疯,可惜……”宴初阳嘁了一声:“听你口气,还挺不愿意给那个人打伞的啊。”“当然!”魏远猛然挺起胸膛,黑着脸道,“我都是被那个人逼迫的!”刚才还给他发消息说让他拿着伞来接他,胆敢不接,就对他XXOO……唉,魏远捶胸顿足地想,一个男人的清白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玷污呢。“那好吧。”宴初阳松了松肩膀,“你要是不方便,就先走吧,我在这儿待会儿,等雨小了再走。”魏远满是愧疚地转过身:“初阳,对不起,不是我不够哥们儿,实在是……”实在是被jian人所逼!“没事儿。”男孩额角抽了抽,“一把伞而已,别搞得这么严重行吗?”“那我就先走了。”魏远抬手表看了下时间,拧拧眉道,“你就在这儿等着,要是雨实在不停,你就给我哥打电话,让我哥来接你啊。”宴初阳猛点头:“我知道了!”魏远嗯了一声,说了声再见,就拿着伞急冲冲地往校门外跑。教室的学生一个个走出去,很快就只剩宴初阳一个人。本来想翻开书看几眼,但宴初阳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坐了会儿教室的闷热就让他受不了了。男孩叹口气把书塞进背包里往外走。刚打开教室门哗啦啦的雨声就传进耳朵里。盛夏的第一场雨,下的势头很猛。宴初阳下了一楼,在长廊处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气很凉,瓢泼的大雨把空气里的闷热一点点挤走,清甜的泥土气儿,很有鲜活劲儿地往鼻子里钻。宴初阳长吐口气,心头满是清爽。长廊处躲雨的人很多,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撑着伞过来接。宴初阳很想给卫擎打电话,但又觉得这点小事儿都要让他来接实在矫情。卫擎也有自己的工作啊,他是大老板,管着公司上上下下那么多人,总不能让他时时刻刻围着自己转。宴初阳叹口气,不无艳羡地看着一对对情侣同撑着一把伞走过去。看着旁边女孩乖巧地依偎在男朋友肩膀上,宴初阳有点发怔地想,如果卫擎是女孩就好了。他要是再软弱一点儿,再没能力一点儿,或者,再普通一点儿,这样,他就可以大大方方牵他的手,毫无压力地照顾他了吧。可,他那么有本事,还跟他一样是个男人,根本用不着他保护。不免,让人觉得挫败。天上闷雷又轰隆隆响了下,哗啦啦的雨越下越大,宴初阳往长廊后面退了退,正等的无聊,转眸间,忽然看到瓢泼大雨间,不远处一个模糊的身影向自己越走越近。当一点点靠近,那深刻的五官轮廓在雨中越发清晰时,男孩心跳逐渐加快。砰砰砰。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卫擎脸色不善地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站在男孩面前。宴初阳勾唇笑了下,当下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直接抬胳膊扑过去把人紧紧搂住道:“我还以为你忙,没时间来接我呢。”卫擎脸色破天荒地微红了下。这还是宴初阳头一次在公众场合下抱他。第二百零七章:妲己可不是这样的还好长廊处等雨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俩。男人满足地谓叹口气,抬起胳膊,单手把人紧紧压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