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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跟过电似的,又闪现宴初阳“亲上去”那一刻的酥麻和颤栗。怎么会这样呢?男人慌忙地垂下手,眼睛里满是迷茫和不适。不过是被对方唇瓣碰了下,他怎么会有那么大反应?他现在已经龌龊到这个程度了吗?面对宴初阳那样一个小孩儿都能起心思?卫擎纠结地抬手揉了揉眉尖,心底蓦地闪过阴骛,不对,怎么可以起反应?即便那嘴唇再柔软,呼吸再温和,那也是男人的唇瓣。宴初阳是很可爱,长相秀气温润,性格也软萌乖巧,可他终究是个男人,是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男人啊,他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就对他的靠近起冲动?!卫擎脸色铁青地低头,看着底下不安分的支起,拧着眉想,他是不是真的憋太久,他快三十了,或许真的应该找个女朋友了……正想着,男孩带着不满的声音又从客厅响起来,“卫擎,能把汤端出来了吗?我很饿!”卫擎牙一咬,在心里啐了一口道,吃吃吃,没心没肺的东西,他在这儿满心纠结,他倒好,满脑子就知道吃吃吃!正在心里骂着,男孩哀嚎的声音又响起来:“卫擎,你生气归生气,不能不给饭吃吧,你这是虐待!”男人磨了下后槽牙:“忍着,再喊就给我吃泡面去!”宴初阳一下子噤声,他才不想吃泡面,卫擎做得那锅汤他可看见了,鲜香可口,美味的很,不能因为两个人吵架就错过,等着就等着!第三十七章:解决了个大矛盾卫擎长吐出一口气,满心焦躁地掐着腰在厨房来回踱步,他现在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不知道怎么出去面对宴初阳,正来回转圈,兜里的手机忽然嗡嗡嗡震动起来。男人不耐地从兜里拿出手机:“喂?”“哥。”手机那头传来魏远的声音,可能是在外面,还有一些汽车的鸣笛声。“干吗?”“宴初阳在吗?让他接个电话。”卫擎啧了一声:“他洗澡呢,不方便接电话。”“那等他洗澡出来了,你跟他说一声,我往他书包里塞了一包碧根果。”卫擎眉头一拧:“为什么给他塞这个?”魏远怔了下道:“他很喜欢吃这个啊,就是这小子有点抠门,平常不舍得买,我想起来就给他买了一包。”卫擎心底浮起nongnong的不悦:“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吃这个?还有,他现在跟我结婚了,他要想吃,我可以给他买一卡车,你天天凑什么热闹?”魏远被质问的一阵头皮发紧,连忙替自己辩白“哥哥哥,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可没什么其他意思,我把宴初阳当弟弟,他比我小了两个月,家人都不在身边,人又有点单纯,所以有时候做事我就会替他想着他点儿,但是我绝对只把他当家人,我要是对他起心思,这相当于luanlun啊?天诛地灭的事儿,我可不敢。”听魏远把“天诛地灭”这四个字都搬出来了,卫擎脸色稍稍缓和了点儿,但声音仍紧绷着,不阴不阳地道:“你连他比你小两个月都知道,看样子你很了解他啊。”魏远心底一惊,被男人这质疑的腔调冻得脖子凉了凉,呵呵笑了两声说“哥,你就别吓唬我了,我跟宴初阳的关系,可是干净的日月可鉴,我们是哥们儿,你也知道,男人之间,兄弟之情是最不会变质的,我们俩无论如何也不会……”“等等。”卫擎忽然打断他,眼睛一眯道,“你刚才说什么?”魏远脸色一僵:“我刚才说什么了?”“就是兄弟之情那段。”“我跟宴初阳的关系干净的日月可鉴”“下一句”“我们是哥们儿,你也知道”“再下一句”“男人之间,兄弟之情是最不会变质的。”卫擎眸子猛然一亮:“非常好!”魏远吓了一跳,颤着声音问:“什么非常好?”他说了很了不得的话吗?卫擎笑了下,心情愉悦地开口:“魏远,你帮我解决了个大矛盾,等改天出来,我请你吃饭,宴初阳最近几天也老说想请你来家里坐坐。”“别别别。”魏远一听宴初阳这仨字就眼前发晕,他哥现在都开始质问他了,怎么着他也得跟宴初阳避嫌了,“这几天我要忙社团的事儿,没时间去你们家吃饭。”卫擎正了正神色,忽然话锋一转道:“你那个动漫社是不是跟宴初阳一起的啊?宴初阳是你们社社长吗?”魏远心底一毛,连忙挺直身体表态:“哥,你放心,忙完这学期的事儿,我立马就退团,离宴初阳远远的。”“瞎说什么。”卫擎低斥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社团活动举行的怎么样了?经费够吗?”“够了够了。”魏远连连点头道,“我听初阳说,那个宋淮启赞助的还挺多的,活动经费应该绰绰有余。”听到宋淮启这三个字,卫擎心口莫名升起不适,扯了扯衣领,忽然开口:“魏远?”“嗯?”“……宴初阳跟那个宋淮启是不是挺熟的啊?”魏远愣了下,“额……还好吧。宋淮启跟宴初阳是一个系的,初阳大一的时候,他读研究生,听人说学识挺渊博的,在学科专业方面,好像还给过初阳很多建议,所以,宴初阳还挺敬重他的。”卫擎眼睛暗了暗,默了会儿沉沉地嗯了一声道,“那先这样吧,不说了,我要吃晚饭了。”魏远连忙挺直肩膀:“表哥再见!”卫擎把电话挂断。听见电话那头嘟嘟的挂断声,魏远抬手抚了下额头的冒出的冷汗,暗暗想,往后碧根果这种零食,他还是自己留着吃吧,人自己有老公,一卡车都能给买,他瞎凑什么热闹。卫擎把饭菜端到客厅的时候,宴初阳正瘫倒在椅子上,往嘴里大把大把的塞着干脆面,看到卫擎出来后,长出了一口气说:“终于做好了,我以为我真要吃干脆面吃到饱呢。”卫擎把他手里的方便面抽出来,丢进垃圾桶道:“往后这种一块钱一包的廉价食品,不要出现在我眼前。”宴初阳咂咂嘴:“说的好像你没吃过似的。”卫擎一本正经地耸耸肩,把托盘里的菜一道道摆到桌子上:“我就是没吃过。”“怎么可能?”宴初阳瞪眼,“你不是说你刚被你爸赶出来的时候,也穷过一段时间吗?”“穷过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