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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显出欢迎的姿态。“欢迎你的到来,陈先生!”“原来你是阿布的孩子……”陈君宇欣慰的笑了笑。便跟随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厅。从壁炉来到会客厅的那一段路上,窗外精心设计的花园环绕其间,有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影子。自由漫步的白色孔雀在花丛中相互穿行嬉戏。过道的走廊上,精致锻铁的木门能让来访者在通过的时候有穿过烟雾的感觉。庄园内部奢华装饰让人看了都知道这是一个大家族,包括华贵的家具,大理石壁炉和镀金镜子。门厅宽大,墙上挂着肖像画,石头地砖几乎全部被华丽的地毯覆盖。直到坐在会客厅华丽的椅子上,陈君宇还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他一直都知道,马尔福庄园是一个古老的家族,但从来没想过,这特么的也太有钱了……就好比会客厅木桌上的那盏吊灯,华丽又庄严,橙色的光泽将整个会客厅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泽。阿布拉克萨斯在他的正前方坐下,挨着是小马尔福紧挨着他父亲坐下。陈君宇左右观察了一下,除了家养小精灵正在端茶送水。他并没有看到这个庄园的女主人出现,但他从奥利凡德那儿得知,貌似阿布拉克萨斯的妻子,在卢修斯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了。“那么,陈教授拜访马尔福庄园有何贵干?”阿布拉克萨斯直接开门见山,也许是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说完之后,又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苍白。卢修斯担心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虽然父亲见客时穿着宽大的衣服,遮住了一部分皮肤上的红色化脓的病症。但他依然知道,此时此刻,父亲也是难受的。陈君宇发现了面前的两个人有些不自然,特别是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笼罩的死气,特别繁重。“我是来找汤姆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阿布拉克萨斯一副了然的模样,他就知道陈君宇来到自己的庄园一定是来寻找主人的。目光变得默然,半个月前汤姆·里德尔的确是来过马尔福庄园。但主人没有下达命令,同意他说出他的行踪,阿布拉克萨斯也不敢将他的住址告诉给面前这位属于主人教父的人物。就连主人他自己,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几个住址,只有紧随着的几个食死徒跟随待命。他自己已是恶病缠身,早已没有能力跟着他们一起执行任务了。“不清楚,半个月前主人的确来过马尔福庄园。”“你生病了?”陈君宇眼神犹如扫描一样,直接穿过两人的后背,他已经在卢修斯那担心的眼神中看出了破绽。阿布拉克萨斯闭了嘴,没有接话。“你身上围绕着一股死气,可以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生了什么病吗?”陈君宇只能看出将死之人身上的死气,但他却猜不出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这个人险些丧命。两个马尔福同时一惊,阿布拉克萨斯更是手脚发凉。从汤姆那里得知面前这个东方男子是主人的教父之后,他对这个东方男子的看法也提高了许多档次。如今时隔26年,这位曾经担任过斯莱特林院长的人,容貌依旧年轻不变。他更加肯定面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巫师,他甚至把对方和邓不利多放在了同一个阶段。气氛有些凝固,有那么一瞬间,阿布拉克萨斯险些忍不住说出自己的病情。但整个巫师界都没办法治好的病,他也不指望这个东方男子有什么稀奇的办法,可以治好自己的病。笑着摇摇头,满脸疲惫的扯了扯身上的披风,笑着对着身旁的儿子说道。“卢修斯,带陈教授去院子里走走。”“好的,父亲。”卢修斯望着父亲步伐轻浮的向楼上走去,一群家养小精灵在楼梯两旁静候着。直到父亲的影子在楼梯转角处消失不见,卢修斯才把目光放在了一只面容平和的陈君宇身上。“陈教授,请跟随我来。”陈君宇起身,跟着这个八岁的孩子,一路来到马尔福庄园后面的那片院子里。临近9月中旬,庄园被一片炽热的太阳笼罩。喷泉泼洒的水正好把这炎热的温度降低了许多,许多白色的孔雀在草丛中穿行。陈君宇来到院子的正中央的时候,一只雄性孔雀突然向他抬着高贵的步伐走来。陈君宇弯下腰,想伸手去碰一碰那种高贵的动物。这时候身后传来卢修斯的声音。“这是我父亲养的,父亲说,母亲生前非常喜欢……”许是提到不太开心的事情,卢修斯的声音变得小了许多,连看着那些白孔雀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幽怨起来。在卢修斯心里,至少这些畜生还见过自己母亲活着的样子。可他呢?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母亲走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拥有一张画像,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母亲长什么样子。偶尔看到的都是一些静态的照片,根本没有动态的。陈君宇还差那么一两根手指就要碰到白孔雀,结果一刹那间,陈君宇只听见白孔雀啼鸣声高昂。呲啦一下,一只开屏的孔雀就呈现在两人面前。“好美!”陈君宇忍不住惊呼出声,和蓝孔雀比起来,白色的孔雀有一种不一样的美丽。更震惊的就是站在陈君宇身后的卢修斯,他结结巴巴又吱吱呜呜,想说什么就是没有说出来。一双灰色的眼珠子看着孔雀,又看着陈君宇。好似吃了醋一样,幽幽的说道:“他们竟然会在陌生人面前开屏……父亲说,自母亲走后。这些白孔雀就再也没开屏过了。”陈君宇一愣,赶紧尴尬的放开了那只被他鲁着毛的孔雀。“不好意思……”陈君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接触别人家的东西。他倒是听出了这孩子嘴里酸溜溜的话,可能是吃醋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陈君宇鬼使神差之下,手就情不自禁的放在了卢修斯那一套铂金色的短发上。手感不错,心里这样想着,就像顺毛一样摸了摸。卢修斯·马尔福的身躯瞬间僵硬,除了自己父亲这样摸过自己的头外,他还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触碰过头。那种感觉很奇怪,他觉得他应该是排斥的,按常理来说。但真实的感受确实,有什么东西在心尖尖上划过,暖暖的,他却并不排斥。阿布拉克萨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恰巧看到这样让他惊讶,又忍不住伤心的一幕。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喷泉旁边,大的那个东方男子一脸温和的安慰着自己儿子。他和卢修斯相处了这么久,可是身为父亲的他,从未从自己儿子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眼神。那种眼眶里噙着泪水,并不是哭的表情,铂金色的头发随风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