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调教准备(拘束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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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得了消息的知言就来了。 知言显然余怒未消,一进来便质问知礼:“人呢?” “锁起来了。”知礼笑容温润,全然看不出昨夜逼迫莫行川的模样,也难怪知言和知情都不相信他能调教好莫行川。 知言打量他许久,不再多言。干扰他人调教是大忌,既然知礼收了莫行川,他不便指指点点。他说:“后日有个私通的奴隶要洗,让他一起去。” 知礼摇摇头,说:“知言哥哥,他不能洗。” “为什么?”知言烦躁地皱起眉。不过一个奴隶,杀不得就算了,罚也罚不得,像什么话。若不是他对知礼知根知底,只怕要觉得知礼和莫行川之间有点什么了。 “林大夫来信,说他体质特殊,有些药不能随便用,否则会随着他的身体进入城主大人体内。他耐药,但城主大人不行。我给大夫看过了林大夫列的单子,洗奴隶的药不能用,除此之外还有好几种春药,也尽量不要用。”知礼也很是头疼,“我让大夫去找可以给他用的春药了。这件事我会给城主大人解释。” 知言头一回听说这种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知礼安慰道:“不过不洗也有不洗的调教方法,后天我会带他去观刑的。放心吧,不会让城主大人失望的。” 送走知言,知礼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子内。小房子是专门打造的小黑屋,没有窗户,用来惩罚犯错的奴隶。 昏黄的灯光从知礼提的灯散发出来,照亮了不大的屋子。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若不是偶尔一阵轻微又无用的挣扎,只怕会以为这是个什么器具。 自昨夜醒来后,莫行川便被知礼带到这里,四肢、脖子和腰间分别用铁扣紧紧锁在床上,动弹不得。哪怕小黑屋里没有光亮也没有任何声音,知礼依然一丝不苟地给他戴上了眼罩和耳塞。 他的嘴里是一个粗大的玉势,撑满了他的口腔,直直地捅进咽喉,喉咙隐约还能看见玉势的形状。玉势中间挖出一个洞,一根软管从中穿入,一端连接着挂在高处的营养袋,一端贯穿了喉咙,伸入胃里,把营养液源源不断地送入胃中。 尿道里也同样插入了软管,直达膀胱,并且没有夹子夹住,尿液滴滴答答落到身下的木盆里。虽然这根软管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总归他也管不住自己的尿道,但即便只是个形式,知礼依然塞了软管进去,给他导尿。 莫行川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起初他还会挣扎,可除了被禁锢的地方勒得生疼,腹部的伤口崩裂,没有任何作用。他迫切地希望有谁能带他出去,而不是像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被锁在这里,就连饮食都是直接用软管送入胃中。若不是喉口的玉势压迫,引起他阵阵干呕,他恐怕都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了。 知礼提着灯上前,取下他的耳塞。意识到有人来了,莫行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知礼声音轻柔,不知情的人听来,只觉得如邻家大哥哥一样。 听到知礼的声音,莫行川骤然僵住了身体,遮挡在眼罩下的双眼睁圆,眼中惊恐。 “想出去吗?” 见到躺着的人微不可察地点点头,知礼笑了。如沐春风的笑容下,隐藏着残忍的魔鬼。他将手覆在莫行川紧握的拳头上,用力将莫行川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说:“可你是逃奴啊,逃奴本该直接处死,是城主大人网开一面,留了你一命。莫行川,你背着城主与人私通,脏了身子,是你先背弃了她。” 床上的人停止了挣扎,泪水浸湿了黑色的眼罩。 知礼顿了顿,摩挲了一下湿润的眼罩,感受到手下的颤抖,说:“逃奴就应该被锁起来,严加看管,以免再犯,你说对吗?” 床上的人没了动静。良久,被禁锢的头颅微微点了点。 知礼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好好反省一下你的罪孽吧。”他重新给莫行川戴上耳塞,转身出了门。 短暂恢复的听力再次被阻,屋里的人绝望地闭上双眼。 这一关便是两天。 知礼放开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跪在院中的莫行川,精神还有些恍惚。这是正常情况。许多奴隶仅仅是被关几天,出来之后都几乎崩溃,更别说被这样对待。莫行川已经算是意志力很强的了。 知礼取来做好的项圈,扣在莫行川的脖子上。铁质的项圈十分沉重,压得还未适应的莫行川呼吸急促,跪姿也变了形。 他下意识抓住项圈,摸到项圈正前方刻着一个字。莫行川仔细摩挲了一下,手里动作一顿,垂下手,沉默地跪好。 那是一个“罪”字。 知礼见状,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多言,说:“明天有个私通的奴隶要洗,你要去观刑。为了避免你给城主大人丢脸,今晚我会教你明天要用到的礼仪。一个时辰后我去休息,所以你只有一个时辰,做得好,可以休息,做不好,就在这里跪一夜。” “是。” 观刑其实用不到太多礼仪,无非就是走和跪。但这么多年的习惯想要纠正又岂是那么简单。一个时辰过去,莫行川才堪堪达到了知礼的要求,这还是知礼放低了标准的缘故。 得了赦令的莫行川松了口气,刚站起身,又被知礼喝道:“跪下。” 身体比头脑反应更快一步,青紫的膝盖毫不犹豫地砸在地上。 知礼蹲下身,拾起铁链,让莫行川叼住,说:“莫行川,你别忘了,你是城主大人的狗。城主大人给了你当人的机会,你不要,那就当狗吧。允许你在外人面前像人一样站起来,是城主大人照顾你那点可怜的尊严,但是进到这个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别想站起来。爬回去。” 莫行川咬着铁链,缓缓弯下腰,双手撑在地面。 知礼站起身,见莫行川僵硬的姿势,就知道他心里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抗拒。知礼冷着一张脸,说:“你是城主大人的狗,我没有资格牵你,所以爬的时候自己叼好你的狗链,跟上。” 莫行川跟在知礼身后,一步步爬进知礼的屋子,便看见屋子角落是一个半人高的铁笼。 他瞬间就明白了铁笼的用处,眼眸一黯。 知礼打开铁笼,看着莫行川顺从地爬进去,锁上了铁笼的门。 铁笼是按照莫行川的身量定制的,只够他蜷缩在里面,一点活动的空间都没有。 眼见知礼就要走开,莫行川咬咬牙,喊住了他:“大人……” “何事?” “能不能……给奴堵上……” “我倒是忘了,你管不住自己的嘴。”知礼走上前,说,“可是,狗是没有尊严的。”瞧着莫行川面色灰败下去,知礼又说:“不过,狗管的住自己。所以,我给你选择。” 他取来一个匣子,拿出尿道棒和玉势,把莫行川放出来,让他自己戴上,说:“我允许你晚上堵着睡觉。白天表现的好,这是奖励。表现不好,作为惩罚,姜汁山药和春药,你自己选。当然,你也可以都不要,不过,这是我的屋子,我也不希望你弄脏了,所以,自己流的水,自己舔干净。” 夜里,莫行川蜷缩在冰冷的铁笼中,紧紧抓着栏杆,哪怕筋疲力尽,也久久无法睡去。 他已经许久不曾被这般对待了。他不是没当过狗,那些人在羞辱他的时候,他什么没做过。可自从来到林羽身边,那些不堪的记忆都像被封存了一样,渐渐离他远去。林羽喜欢折腾他,可也会轻言细语地哄着他。而在生活上,她也从未将他当作低等的奴隶,吃穿用度从不会差了他的。 就是这样的好,让他几乎忘记,自己原来只是一个被cao烂的性奴。 “是你先背弃她的。” 知礼的话突兀地出现在他耳边,挥之不去,扼住他的咽喉。 他知道错了,林羽什么时候会来接他?像从前那般,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重见光明。 可他已经脏了,还背叛了林羽,林羽……还会要他吗? 如果他成为了一条合格的狗,林羽是不是就会牵走他了? 哪怕真的只是让他在她身边当一条狗,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