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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鸣去找自家小孩儿。没在一所学校前,他都能翻墙去看男朋友,现在在一起了,哪有不见面的可能。小孩儿还是初中那般模样,只是不会再出去茬架,大多数的时间是留在教室里啃题。贺秋鸣看他这样,担心小孩儿过于压抑,就想让他出去多走走,但是小孩儿拒绝了。他说,“贺秋鸣,我已经落下太多了。”陈南山抿嘴,浅浅笑了一下。初高中时,哪怕异校,两人也只隔了一条街,不过几十米,可是几年后的大学,要是他不努力,那么两人隔的可能就是几个小时的车程。他想和贺秋鸣在一起,不想异地恋,他会努力跟上贺秋鸣的脚步的。学生时代一回头就能看到他侧脸,陈南山更想工作后,一转身就能到他怀抱。贺秋鸣简直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当下的心情。于是一把拉起自家小孩儿,匆匆说了一句要带他去一个地方,然后往外走。陈南山也不多言,就跟着他走。贺秋鸣带陈南山去了田径场,此刻正是下课时间,田径场上有不少准备上课的班级,闹哄哄的。到了后,贺秋鸣也没跟陈南山解释,手也没松开,拉着他开始跑圈。跑道两边是在做不同事的学生,有些还围在一起在说着玩笑话,笑声透过人群传了出来,有一些突兀。只是贺秋鸣没有管那些,更没管那些停下来注视他们的人,他只是拉着陈南山,一个劲的往前跑。好像前面藏着珠宝,好像前面有他们想要的未来。一圈,两圈,三圈…贺秋鸣不知道他拉着陈南山跑了多久,而陈南山也一直没有喊停。他听到陈南山的喘气声,他的心脏也跳的飞快,好像再差一点就能跳出了他的胸膛,然后跳到陈南山的心上。贺秋鸣终于停了下来,松开小孩儿手,顺势转身面对陈南山。不出意外的,小孩儿扑进了他怀里。满满当当。原本浮在耳侧的喘气声,现在透过胸腔,让贺秋鸣更直观的体会到他的呼吸。世界好似静止在这一刻。贺秋鸣搂紧小孩儿,让小孩儿能够更好的把下巴搭在他肩上。陈南山很久不运动,突然的跑步让他一时没缓过劲来,抵在贺秋鸣肩上慢慢缓神。一颗心跳的快的陌生。贺秋鸣抱着心上人,伏在陈南山耳边,带着重重的呼吸声说,“小孩儿,那我们一起。”一起努力,一起去同一个城市念书,一起构建美好的、属于他俩的未来。“好。”陈南山侧头,笑着回应。贺秋鸣也笑,垂在身侧的手去寻找陈南山的手,然后抓住他的手。他伸出小拇指,去勾陈南山手,然后轻笑一下,一字一字的、慢慢的说,“拉了勾的,一百年都不能变。”陈南山愣了一下,紧接着笑了起来,再趁贺秋鸣不注意,踮起脚亲了亲贺秋鸣耳垂,然后说,“好,说好的,一百年都不变。”第一百一十五章番外有一段时间,校领导抓早恋抓的堪比初中。所以尽管他和陈南山性别相同,他也不敢和陈南山走的太近,怕别多心之人瞧了去。他是没关心的,只是贺秋鸣担心陈南山家里会出问题,因而他宁愿在学校规矩点,也不愿给陈南山招来麻烦。只是就像喜欢是控制不住的,思念也是控制不住的,尤其是这种还在同一所学校,只隔了三层楼的情况下,思念就更难控制住了。不能去教室,贺秋鸣他们就换了见面场地。他们高中不强制性要求住宿,所以贺秋鸣和陈南山都是走读的,只是因为贺秋鸣已经高二,要面对毕业会考,所以相较于高一,他每天都要早上半小时到教室自习。往往贺秋鸣到学校时,陈南山班上还没来几个人。于是贺秋鸣每天都会把他买的早餐,放到陈南山桌上,这样就能确保他不用再去挤着买早餐,每天起床后就可以直接来学校了。贺秋鸣一周内带的早餐不会重新,而且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在带早餐来的同时,还会带一瓶泡好的牛奶。牛奶瓶下压着一张便利贴,上面一般只有寥寥数字,但每一张便利贴都甜的像吃了几颗大白兔奶糖。一点都不腻,是纯粹的甜。至于陈南山,他在赶到教室后,看到桌子上的吃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而贺秋鸣留下的便利贴,都会被他妥善收好,夹在书里。……高中每天中午会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然后才要进教室午休。很多学生,会在吃完饭后,叫上三两好友,围着学校一圈圈散步,在促进消化的同时,也聊一聊心里事。贺秋鸣以前是不屑这种事的,只是在学校严查早恋后,他也慢慢变成散步党。和陈南山一起。任何和心上人一起做的事,哪怕再枯燥乏味,但因为有心上人的存在,都显得有趣多了。比如贺秋鸣每天中午都会和陈南山漫步校园。与很多情侣一样,在争取到不容易的相处时间后,总想着要有一些亲密接触。所以别看贺秋鸣和陈南山是在老实并肩散步,但是在走了几圈后,在临近上课前,贺秋鸣会抓住陈南山的后,将他拉到摄像死角,狠狠的亲吻。从里至外,从上至下。还会摸一把细腰。最后才喘着粗气,抵着陈南山额头,闷声道,“要了命了,怎么这般喜欢你。”陈南山抿嘴一笑,被过分疼爱的嘴唇发红,而眼角也因此染上艳色,他拿藏着媚意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瞧贺秋鸣,轻声道,“贺秋鸣,你硬`了。”贺秋鸣有些囧,下意识想松开陈南山,但陈南山却突然用力,双手禁锢在他腰间,然后喘着气说,“没事。”他朝前一顶,哑着声音说,“我比你还`硬。”说完,陈南山下巴抵在贺秋鸣肩窝,声音闷闷的,一句话慢慢飘进了贺秋鸣耳里。陈南山说,“贺秋鸣,我快成年了。”其意如何,不说自现。……某天晚自习,贺秋鸣正趴在桌子上听兄弟闲扯,曾潮拿笔戳他,贺秋鸣扭头,然后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校服少年。眉眼带笑,嘴角弯弯。这一晚上发生的事,让贺秋鸣记了很久。本来他以为陈南山只是过来找他说话的,因为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过,只是贺秋鸣没有想到,陈南山会在他出去后,跟他上次一样,拉着他手往田径场跑。贺秋鸣不知道陈南山要做什么,但是秉着对自家小孩儿的信任,他放松身心,一直跟在陈南山身后。与上次不同,因为是夜里,田径场上的人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