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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他在做什么,也能感觉到贺秋鸣的僵硬。只是简单的唇对唇,陈南山就觉得他心脏快跳了出来,整个人也燥热的不行。不用看陈南山都能猜到他现在的样子,脸一定是红的,耳朵一定是红的,呼吸肯定的重的。清醒了也不再怕的,因为浑身都是红的,陈南山索性继续装了下去,蹭着贺秋鸣唇不动,甚至在贺秋鸣要动作时用力贴紧,迫使贺秋鸣拿他没办法。他听到贺秋鸣骤然变重的呼吸。房间里原先的悲伤气氛突然旖旎起来,沾着一两分的情欲叫人脸红。陈南山搂着贺秋鸣腰,眯着眼看了眼贺秋鸣,不满的嘀咕道,“张嘴啊。”搭在陈南山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在贺秋鸣看不到的角落,陈南山勾了勾嘴角,然后因为怕贺秋鸣推开他,再度用力亲了上去,还咬了咬贺秋鸣下唇,呢喃让贺秋鸣张嘴。出乎意料的,贺秋鸣顺从的张开了嘴。陈南山怔愣了一瞬,然后不顾一切的冲撞进贺秋鸣口腔,追逐对方的舌头,用力的吸吮,卖力的讨好心上人。他很久没有这样和贺秋鸣亲近过了,不由一时心情有些荡漾,嘴角的笑也越来越大。整个过程里贺秋鸣没有主动,但也没有后退。陈南山在心里满意的笑了笑,今晚的郁闷因为这个吻而消散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开心和疲惫,陈南山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嘬了贺秋鸣舌尖一下,然后准备靠在贺秋鸣身上睡一会。他无比感谢李常青,也感谢今晚那伙灌酒的人,如果不是他们,今晚他和贺秋鸣怕不会有这些进展。只是陈南山还没靠过去,先前一直没说话的贺秋鸣有动作了,他声音嘶哑,薄唇被陈南山亲的发红发肿,像被狠狠蹂躏了一样。“陈南山,你早醒了对吧?”因偷吻成功而开心的陈南山,听了这话忽而周身一颤,嘴角的笑没来得及敛去。他抬头看贺秋鸣,瞧见对方的嘴唇,忽地羞涩了一下,呆呆的移开了视线,不准备回答这个问题。贺秋鸣也没一定要求个答案,见陈南山这样,也只垂眸收回视线,轻声说了句,“没事,休息吧。”看贺秋鸣没追问,陈南山心里一松,也没精力去思考其他,但却顺着他心问了一句他想知道答案很久的问题了,他先是说,“贺秋鸣,你要跟我说真话。”然后陈南山才问,“你喜欢我吗?”陈南山等了几分钟没听到答案,眼皮就开始打架,他觉得今晚怕是等不到贺秋鸣的答案了。陈南山再度摇摇头,准备跟贺秋鸣说算了,反正现在他也不急着知道答案,以后有的时间去探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贺秋鸣那边很小声的嗯了一声。陈南山听了这话,抬眸看了贺秋鸣一下,眼睛是像装着星空。他咧嘴笑了笑,补充了一句,“我也好喜欢你。”然后趴在床上睡了过去。所以陈南山不知道的是,在他睡了后,贺秋鸣在一边看了他很久,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嘴唇,嘴角露出个微笑。同时贺秋鸣看着他,叫了他一句小孩儿,又走到他的身边,顿顿的看了他好几分钟,然后才轻的不能再轻的说了一句话。安静至极的屋里,贺秋鸣说的话清晰可闻,若是此刻陈南山是清醒的,他必当大惊,同时想明白困扰他的那些问题,只是可惜现在他是睡着的,所以他还沉浸在今晚的美好里。贺秋鸣说的那句陈南山没听到的话其实很普通,但是组合起来就不简单了,他说的是,“小孩儿,对不起啊。”第七十九章元旦过后,陈南山在的学校期末开考,作为监考老师,陈南山每天都要监考,所以一时没时间去找贺秋鸣。至于那晚上的事,两人都有默契的沉默,三号中午回来后,就各自忙自己的了。不过陈南山是记得贺秋鸣承认他说的喜欢的,所以他也不急,等着考试周过后去找贺秋鸣,他可还要和贺秋鸣一起过情人节的呢。大概贺秋鸣这几天也忙,陈南山发的消息他就没怎么回过。陈南山叹气,抱着一沓试卷进了教室,今天又是他监考,不过还好是他监考的最后一门了,等这门考试结束他就能去找贺秋鸣了。所以尽管这门考试有两个多小时,陈南山的心情还是不错的,他在开考前给贺秋鸣去了条微信,说晚点找他去吃饭,然后就关了手机监考了。两个小时后,学生交卷完。陈南山和另一个老师把试卷整理好,又带去了办公室,然后才下楼出学校,准备坐车去找贺秋鸣。而微信上发过去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陈南山皱眉看着页面上孤零零的单方面对话,手指无意识的摩擦了下,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年头,只是念头闪的太快,陈南山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考,念头就不见了。因为跟着贺秋鸣来过几次公司,所以前台小姐算是认识了陈南山,因而这次陈南山来她并没有阻止。陈南山径直去了贺秋鸣办公室在的楼层,然而到了后陈南山才发现贺秋鸣不在办公室,且他的办公室收拾的很干净,干净的好像没有人在这里办公过。陈南山心咔哒了下。他又给晁年发了消息,问他在做什么,只是平日秒回的人现在却没有立马回他消息,陈南山等了几分钟没等到晁年的消息,就去问贺秋鸣秘书,可是秘书的回答让他整个人怔在了原地。秘书说晁经理去出差了,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那...贺秋鸣呢?跟他一起的吗?”秘书认识陈南山,所以听他这么问,也没藏着,笑了笑说,“贺总监早就离职了啊。”“嗯?”秘书看陈南山一脸疑惑,以为是贺秋鸣没来得及跟他细说,于是就笑着跟陈南山解释,说年前贺秋鸣就办理好了离职手续,年后直接走的。陈南山没动作,一些事开始在他脑袋串在一起。良久他听到他自己嘶哑着声音问,“可他不是总监吗?怎么可以说走就走。”“贺总监是总部来的人,本来就是来学习的,迟早是要回总部的。”陈南山愣愣,恍惚的走出贺秋鸣公司一楼。外边的冷风吹在脸上,使得他稍稍清醒了些,从先前的晃神醒悟过来,下一秒拦车去贺秋鸣住的地方。他不信秘书说的话,不相信贺秋鸣说走就走。明明不久前两人还那么好,贺秋鸣还会接他下班,回去做饭给他吃,怎么可能突然见不见了。陈南山在车上一直疯狂给贺秋鸣发消息,可是一直没有收到回复,他又改成给他打视频,只是得到的永远是对方手机不在身边,永远是通话取消。陈南山忽然急了,手抖着退出微信,颤着去给贺秋鸣打电话,意料之中的没人接,且不仅没人接手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