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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好不过。余静给病人挂完点滴,微喘了口气,坐在护士站休息。她忽见尹娟接了一个电话以后,站着发愣,便问道:“护士长,你怎么了?”尹娟叹口气,“刚才孩子老师打来电话,说乐乐早恋,让我去一趟学校。”乐乐是尹娟的独生爱女,正处于高考前的关键阶段。“那你还不快去。”“现在走不开,”尹娟又叹口气,“一会院长要过来。”余静没法接话了,寻常的事还能替她挡着,这应付领导的事,非尹娟自己出马不可。尹娟头疼了一阵,唉声叹气道:“现在的孩子怎么那么早熟,我们那会哪有这种事情,都自觉地和男生保持一定距离,小余,你读书时也那样吧?”余静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尹娟自顾自说道:“不行,我得给老吴打个电话,这孩子太不像话了。”她和前夫老吴离婚多年,两人都没有再建立家庭,经常见面聊天,保持着一种旁人看不懂的暧昧关系。尹娟还在和老吴电话诉衷肠,院长大人带着一干人悄然而至,尹娟忙掐了电话,推了一把有些魂不守舍的余静,忙着招呼领导去了。余静心不在焉是因为她完全被尹娟的话带入了回忆。从小到大,她一直是老师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拿老师和家长的话当圣旨似地遵从,没人会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反抗,并且是学校最为忌讳的早恋问题。余静与程朗原本并无交集,高中两年多,说过的话加在一起不会超过十句,除了某某老师叫你去下办公室,便是某某班的某某找你。他俩一个是英语课代表,一个为数学课代表,熟知对方的名字,仅仅因为期末名次榜首之争。余静的学习成绩一直相当的稳定,而程朗为后起之秀,前两年处于中等偏下的水平,进入高三后突然开了窍,一下子大爆发,接连几次把余静拉下第一的位置,令她懊恼不已。也正是从那时开始,余静开始注意到这个高高瘦瘦的男孩。一开始只是暗暗较劲,发誓下一次考试一定要超越他,但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女孩子由于各种原因总是不如男生精神集中,接下去的考试老是低他一两分,把余静恨得牙痒痒。不过这更激发了她的斗志,卯足了劲要在摸底考试中一雪前耻。这样的良xing竞争是班主任最乐意见到的,他已然将他俩视作手下的两员猛将,但他们的关系却在不经意中悄然发生了变化。事情的起因在于学校突然通知从本周开始,周日下午增加三节课,美其名曰让学生拓展思路,有助于高考的发挥,其实就是补课,还有没完没了的做试卷。余静可急坏了,她平时没其他兴趣爱好,唯一的乐趣便是每周日下午看一场足球甲A联赛,这完全是受到身为超级球迷的父亲影响,使得她早早便成为了申花队的铁杆粉丝。学校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打乱了她原定的计划,她郁闷又沮丧。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看不了实况转播,用听得也行。周日中午去学校时,她准备了一个随身听,事先调好频率,一到三点准时拿出来,偷偷把耳机塞一个耳朵里,表面上仍旧在认真听老师讲课。她坐在最后一排,隐蔽xing好,再加上她平时一贯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没人会怀疑她的小把戏。这一场是上海申花和北京国安的对决,这两支球队原本就是世仇,这回更牵涉到冠军之争,因此,火药味十足。好景不长,很快申花队的球门就告失守,且接二连三被攻破,余静急得满头大汗,又不好过多表现情绪,只能傻坐着干瞪眼。这时,旁边一张课桌递过来一张纸,上面写着:申花队的比赛现在几比几了?余静偏过头一看,程朗正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她沮丧写道:零比3落后。程朗一拿回纸条,先是瞪大了双眼,然后捶胸顿足,再使劲挠着头发,样子可笑极了。余静差点笑出声来,感觉他没以前那么可恶了。程朗努努嘴,示意她继续收听比赛,并且及时汇报赛况。虽然这场球赛申花队最终还是以惨败收场,但对程朗和余静来说,却是个崭新的开始。。第七章好友余静慢慢知道,程朗也是位球迷,并且在校队担任前锋的位置,去年市中学生运动会,就是他在最后关头破门得分,拿回了冠军奖杯。上高三以后虽然忙碌,但每周三下午放学后,他仍会和好朋友踢一场球,尽情挥洒汗水,暂时将升学压力甩到脑后。程朗也渐渐了解到余静这个表面上惟老师命是从的女孩子,骨子里也有叛逆的因子,她并不是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她看球赛也能看得激情澎湃。她不爱英俊迷人绅士范儿的贝克汉姆,只爱忧郁王子罗伯特巴乔和狂野奔放的巴蒂斯图塔,她同他不仅有相似的审美观还志趣相投。余静爱看书,从金庸古龙到席绢亦舒来者不拒。程朗喜听音乐,从小虎队到唐朝乐队全部接纳。……不知从何时起,每个礼拜三下午,余静必定会去CAO场看球,虽不言语,也无形中带给程朗鼓舞和动力。每天下课后,程朗必然等在车库,看余静取了车,陪她骑一段路,在她到家前,他才调转车头,再骑上一个多小时,回两个方向的自己家去。周日下午球赛开始以后,更是两人密切联系的好机会,便条本在两张桌子间传来递去,既要躲过老师的注意,又要避开同学的目光,很是辛苦。青涩的恋情就在逐渐了解中生根发芽。沉思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余静低喘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一看来电,竟是邵旻君的。“旻君姐,”她忙按下接听键。“小静,冬冬发高烧,我们现在在门诊,你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一下?”邵旻君焦急的情绪在声音里展露无疑。“我马上过来,你别着急。”余静和护士站其他同事交待了几句,匆匆离开。余静刚到,就被邵旻君死死拽住胳膊。她满头的汗水,脸色疲倦苍白,看起来生病的倒像是她。“旻君姐,你没事吧?”余静扶着她,问道。“我没什么事,刚才车发动不了,又打不到车,我是背着冬冬一路跑来的。”余静马上问:“冬冬他爸爸呢?”“出差了。”余静心里咯噔一下,有种强烈的预感,吕天波一定是和舒雅一起去的。但她不敢问,邵旻君已经为了冬冬的病情焦头烂额,她可不能再火上添油,再说现在也没有证据。冬冬正在吊点滴,虽是个才两岁多的孩子却很乖巧,眼泪汪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