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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追延禧攻略和香蜜,看得我神魂颠倒,抱歉一直没回你们的留言,昨晚延禧大结局哭死我了,没心情更文了,抱歉抱歉第七十二章翠羽儿却看他连回答都这般勉强,许是不想让自己伤心,虽然更加沮丧了,但从别的角度看,他这个人还是很有人情味的,“之前的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一时气急,并不是真这样想。咱们都多少年姐妹了,你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顶多有点冷,有点不爱说话,但心眼是很好的,殿下一有什么事,在咱们这群人中,其实你是最紧张的,虽然你不说,可我瞧得出来,但皇后娘娘毕竟后宫之主,凡事都要听她差遣,你有你的苦衷,我能明白。”绮香听了这话很是动容,也很想告诉她,其实她想多了,但最终还是选择让她继续误会,“这都没什么。”这在翠羽儿听来,越发对她愧疚了。隔日文青起来,就见陆坤早醒了,不免劝道:“三哥,事情都交给我跟刘中勤就是了,这几日你还是好生休养,好得快,也能尽早回到殿下身边。”陆坤不由微笑,“我倒是发现了一件事。”“什么事?”文青好奇道。陆坤看着他,“你越来越婆婆mama了。”文青叹气,“还不是替你cao心的。对了,三哥,之前你吩咐的,我都已经打听好了,如您所料,状元郎果真受了点挫折。”文青笑说道:“原本他老威风了,放榜之前,内阁李老就相中了他,打算收他作乘龙快婿,李老家的闺女长得不丑,听说还是京城第二大美人,这桩婚事多好啊,咱们这位状元郎偏不稀罕,给拒绝了。”闻言,陆坤剑眉微挑,看来冥冥之中的确有些事不一样了,先是霍宗明提前三年夺得首魁,现在又是拒绝命中注定的姻缘,看上去,此人比前世更为潇洒不羁。前世他先被夺去功名,又因王如林的恶意报复,在官场上沉浮三年,郁郁不得终,早被磨灭掉了现实的棱角,那时李家主动跑出橄榄枝,对他而言无异于救命药草,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若不是这一步打好基础,日后也不会步步夺权,更置王家于死地。“李老被拂了面子,哪能甘心,也不需要他明说,翰林院皆是他的门生,眼睛尖尖的,明着暗着给霍宗明吃苦头,霍宗明也是,本来可以给咱们殿下当侍讲,结果这一遭下来,反拱手让给不如自己的探花郎,这下子他完了。”陆坤缓缓一笑,“继续盯着他,他若是有意志消沉的举动,不必管他。”文青问,“但他要是寻死,救不救?”陆坤反问,“既然成了一句行尸走rou,留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让他自生自灭。但若是跌过之后还能爬起来,我便帮他一把。”“说起这位探花郎顾孝明,也有意思了,人称海瑞第二,早几年来京城参加会试,结果名落孙山,又一看一甲全是半点文墨不通,直接报官声称科场舞弊,官府哪能信,念他是今年考生,酌情少打了几板子,给扔出来,结果顾孝明依旧不依不饶,还纠结一群考生,直接冲进贡院,把好好的‘贡院’两个字改成‘卖完’,又把财神抬进孔庙,不吐一个骂字,却不啻于一巴掌,狠狠打在主考官脸上。”“后来不管谁来了,当头就骂,骂得有理有据,最后全都理亏,若不是承明帝惊闻此事,派人彻查,顾孝明怕是真要屈打成招,当不了今年的探花郎喽。”正说着,刘中勤走进来,文青忙问道:“吃早饭了没?”刘中勤笑道:“早闻到掌印这儿有一股粥香,特地绕了一圈路过来,”他盛来一碗粥,细细嗅了一口,“唔,我吃了这么多年宫里的膳食,只有文青做的最有味道。”几下功夫扫进肚子,刘中勤一抹嘴道:“我今天来,也是要跟掌印说说事。”“是要说翊坤宫的事?”陆坤淡淡道。刘中勤微笑道:“还是掌印消息灵通,我是听说昨日殿下忽然大发雷霆,把一个浣衣局的宦官拖到了翊坤宫,顿时把白蝾吓坏了,眼看真要把人弄死,我就动用了点关系,趁他死前撬出一些话。”说到这里,文青立马挤到他身边,好奇道:“似乎是了不得的大事。”刘中勤不由看陆坤一眼,见他脸色淡淡,慢条斯理饮粥,便缓缓说了,“是关于殿下的事。”这话一出,文青不由也看了陆坤一眼。他们都知道,凡事牵扯到殿下的事,掌印眼里都容不进一粒沙子,或许是殿下提拔了他,掌印一直惦念在心里,感激不尽。“你说。”陆坤放下勺子,擦了擦嘴角,语气淡淡的。“他受白蝾指示,故意接近殿下,设了一个局想让殿下往里头跳,结果扑空了。”文青不以为然,“说明殿下眼尖,不会被这些鬼魅伎俩蒙骗,看你神神秘秘的,原以为还发生了大事。”刘中勤却是一直看着陆坤,说道:“设这个局的不是白蝾,正是鲁庆。”文青脸色猛变,牙齿咬得咯咯响。陆坤淡淡扫他一眼,文青却是忍不住拍案而起,“他太不像话了,枉费殿下先前的器重!”刘中勤道:“自从他背叛了老祖宗,改口叫白蝾干爹,就是个没心肝的人了,却是殿下素来脾气好,谁曾见‘他’发过脾气,如今竟是大怒,定然是鲁庆手里捏到了殿下的命脉,此番计划失败,贼心不死,难保还有下回。”文青气愤道:“他们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日后江山都是殿下的,今日算计殿下种种,往后都会反噬到他们头上,这不是自找死路。刘中勤深思道:“皇上寿辰将至,吴王殿下也要进京,坤宁宫难免不淡定了。”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太后偏爱吴王,甚至当初为了这个儿子,有心要废皇上,若不是前朝忠臣力挽狂澜,皇上病情转好,只怕江山只要落到这位藩王手里。说来也纳闷,历代历朝都忌讳藩王,若谁有异动,朝廷早暗地里布下天罗地网,当今圣上心眼大的很,当年只是把太后禁足了,也没有有任何削藩措施,果真是宅心仁厚,仁慈误事。也难怪殿下生如此大的气,也不追究鲁庆,兴许还留着几分旧情。二人你来我往几句话,陆坤却一直默然不语,文青忍不住问,“三哥是有什么法子了?”“光靠一个死人,暂且抓不到他们什么把柄,”陆坤点出其中关键,二人不由沉默,刘中勤问道,“掌印的意思是从别处着手?”陆坤微笑,“你们忘了,还有一个人落在了诏狱里。”刘中勤立马想起来,“陆千!”文青忍不住磨牙霍霍,“终于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了。”陆坤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