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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来承受你的报复?!”顾思杳本已踏出门外,听到这一句,又回首道:“你也不过是为了你的荣华富贵。”言罢,拂袖而去。兰馨看着那厚重铁门重新锁上,跌坐在地。她方才虽有胆量同顾思杳讨价还价,此刻却真正后怕起来。顾思杳出了地牢,走到路上,却是自货行的后院出来。这家货栈乃是云烟货行的分号,因着先前那家生意兴隆,他便又在东市开了一家,乃为联号。这店铺面上只是寻常货行,背地里却是他豢养能人异士,搜罗情报,乃至关押囚犯之所。凭借着上一世的记忆,他网罗了许多江湖异人,又请了数位精明强干的账房掌柜来打理货行生意。货行的生意蒸蒸日上,做通周遭几个县市。如今,他钱财人力两全,许多事情也都有条不紊的推行着。眼下,只欠御驾南巡的这股东风了。自后院出来,前头正生意闹热,人进人出,络绎不绝。看店的掌柜见东家出来,慌忙迎上去,就要倒茶让座。顾思杳眼见已出来了一日,此刻日头竟已偏西,心中挂念着姜红菱,便也不做停留,骑马回府。回到侯府,已是日薄西山,幕鸦归巢。顾思杳进得府中,也没有回坤元堂,径直去了洞幽居。一路过去,却见路边不时有家丁焚烧草药,弄得四处烟熏火燎,药气冲天。顾思杳驻足问道:“这是在做什么?”那家丁见是他,慌忙回道:“是大奶奶的吩咐,说城里传起了疫病,要小的们四下熏这草药。”顾思杳闻言,亦不曾多问,径自去了。走到洞幽居时,恰逢如锦出来倒水,见他回来,就要向里面通传。顾思杳却摆了摆手,如锦会意,悄悄走开了。顾思杳踏进门内,却见姜红菱倚着软枕,歪在美人榻上,正望着窗外出神。他轻步上前,自她身后将她搂住,低低问道:“在想什么?”姜红菱不防他忽然走来,吓了一跳,回身看是他,又喜又怒,嗔道:“几时回来的,做贼也似,倒唬了我一跳!”顾思杳在榻上坐下,将她一扯,轻轻抱在膝上,环住了她的腰身,低声问道:“你这一日,在家里做什么?”姜红菱见他竟公然亲昵,不由脸上微热,虚推了他一把,斥道:“这是做什么,怪热的。”嘴上虽这样说,身子却没动弹,乖觉的任他抱了。此刻日头西斜,余晖遍洒,照在姜红菱身上,薄纱罗衣之下,隐隐透出冰肌玉骨。她微微垂首,鬓发自耳畔滑下,精致的脸上眸光似水,柔媚无限。虽是两人尚未成亲,但拥着她,顾思杳只觉的心中充满了甜意与温暖,一切的辛苦为了这一刻都是值得的。直到了当下,侯府于他,方才有了家的意味。姜红菱余光轻扫过这个男子,清隽的脸上,挺直的鼻梁被日头撒上了一层碎金,偎依在他胸前,是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安稳。这个男子,就是她的男人。从昨夜起,他就是了。每每想到这里,姜红菱便觉的不可思议。这一整日,她都为此事恍惚,甜蜜之中带着一丝焦虑,但不论如何,她都不曾后悔。第135章两人依偎着,看着窗外落日余晖渐渐退下地平。如锦从外面进来,问道:“晚饭得了,讨两位的示下,可就摆进来?”顾思杳没有言语,姜红菱点头道:“就摆在这屋里罢。”如锦得了吩咐,点头出去。片刻功夫,如锦便提了两支黄花梨楼花食盒进来,如素将姜红菱平日里吃饭的八仙桌抬出来,两个丫头便将饭菜一一摆了出来。待摆桌齐整,如锦过来请他们二人过去。姜红菱起身,拉着顾思杳走到了桌边,两人相对而坐。没说什么留下吃饭的言辞,自然的仿佛就该如此。桌上照例是八菜一汤,四荤四素,中有一道炖蛋白,倒是顾思杳许久不曾见过的菜肴了。这炖蛋白,乃是鸡蛋白与火腿、鱼肚、鹿筋、冬笋调和,佐以酱油、茴香文火煨之。成菜色泽白嫩,爽嫩鲜香,是顾思杳生平最爱的菜肴。这道菜,原是他生母宋氏所创,算是一道私房菜。他幼年时,体弱挑食,宋氏在他饮食上费尽了心思,偶然间做成此菜,倒是合他的胃口。然而自从宋氏过世,他便再也不曾见过这道菜了。顾思杳执起筷子,夹起一块焖蛋放入口中,细嚼之下,那滋味与记忆之中几乎无二。他心中微微有些奇怪,看着姜红菱,问道:“这道菜,是怎么来的?”姜红菱垂首浅笑,说道:“我记得你爱吃这个,所以特意吩咐厨房做的。”如锦在旁盛饭,忍不住添了一句:“奶奶今儿在厨房待了一下午,试了好多回才做出来的呢。想着二爷要回来吃晚饭,定要在晚饭前弄好。”顾思杳听着,不由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道菜,除了我娘,世上该没有第二个人会做了。”姜红菱笑了笑,说道:“记得之前你曾提起过,我想起来,便试着做了。这菜不算难做,材料也有限,试了几次也就做成了。”她并未把话说透彻,顾思杳微微想了一阵,方才记起。前世,在侯府三十家宴上,他多吃了两杯酒,同人议论世间肴馔时,曾提起过。不想,她竟然记在了心上,还记了两世。顾思杳心中触动,说道:“原来你还记着。”姜红菱脸上微红,浅笑道:“你的事情,我都记着。”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多余的言语,却一切都在不言之中。吃过了晚饭,已是掌灯时分,顾思杳吩咐小厮去坤元堂取了家常衣裳过来,在这边换了。两人在灯下榻上坐着说话。姜红菱想起白日之事,吩咐丫鬟将胡惠兰送来的册子取来,交与顾思杳,便说道:“这是惠兰白日里拿来的,我看了几眼,却没什么要紧的事情。”顾思杳接过去,翻了几页,见其中果然如往常一般,以蝇头小楷,细细密密的记着那些女学生所讲之事。字迹娟秀端庄,柔韧有力,所载事由写的清楚明白,条理分明,文理也极通。顾思杳看了一遍,便赞道:“只可惜这胡姑娘是个女子之身,不然考取功名不在话下。”姜红菱亦在一旁说道:“从小大伙都这么说,她也是个古怪脾气,女红针织一概不大放在心上,倒是天天钻在故纸堆里。落后大了,她家中为她看了多少亲事,都不合她的心意,总是不成。拖到后来,家中生变,这亲事便再也没了着落。”说着,又问道:“这上面写的事,当真有用么?”原来,姜红菱办这女学之初,不过是为了家中多一笔进项,自